第一千二百一十三章 華貴的墓園

發佈時間: 2022-12-20 23: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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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位小鬼,是我們對不住你,今日就給你們鎮住。」縣令和縣令公子,手裡抓著,黃色的符咒,神叨叨的說道。

 那個老道長看著後面,似乎那個黑衣人已經在後面望著自己,心中一顫。「把這女鬼放到最好的壽材中。」

 一共十個人,一排五個,雙手抬著那幽黑的紫色杉木。上面鑲嵌著黃金和寶石,發出一股濃郁的香味兒。

 「請二位親自抬起這女鬼。」兩個人看著那具屍體,嚇得不行,手裡一邊顫抖,一邊抬著那具女屍。

 「是小的冒犯了你,再不敢了。」那縣令公子,一改之前跋扈殘忍的樣子,額頭上直冒著冷汗,目光往下去。

 那具女屍,被他們兩個謹慎地放到了棺材裡面去,然後又重重地把棺材板蓋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這時老道士,指著那邊那個屍體說道。「這老東西,因為八輩子的餓鬼轉世,彈琴才這麼好聽。」

 接著他又胡扯了一大通,只是為了讓這兩位相信自己,這樣的話,自己也趁著這個機會可以多得很多銀子。

 他每說一句話,二人就急忙附和。他們兩個現在在如此的恐懼面前,已經不再有一絲一毫的判斷力。

 那具老琴師的屍體,上面穿上了重重的金色的衣衫,又在頂上噴著香氣,兩人也念叨著咒語。

 一路上都是用最貴的香料,燃燒的路面。這燃燒出去的,與其說是香料,不如說就是白花花的銀子。

 百姓們也是一個個好奇的看著熱鬧,他們不明白,沒想到這縣令,今天還會有如此的樣子。

 那些召喚來的衙役們,也並不明白怎麼回事。他們一個個揮著木棒,高聲叫道。「別亂看,滾一邊去。」

 百姓們一鬨而散,他們兩個,親自扛著棺材,朝著遠方去。老道士在最前面,手裡捏著符咒紙。

 他們過了許久,才去到了遠處的一片高聳的山脈上。那裡都是富豪貴人的埋葬之地,這一次卻圈出了一個山谷。

 他們急忙走到前面,望著那邊兩個巨大的墓坑,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小心地感慨道。

 「放到這樣華貴的墓園裡面,再多種上花,香草,想必道長,在這裡打天梯,也就鎮住了,那惡鬼。」

 他們的不義之財,這一次幾乎花了個乾淨。縣令心裡想到。「下一次一定要連本帶利的撈回來。」

 一連幾日,他們都在那墓園邊上看守著。這個墳墓是如此的華麗和宏大,賽過所有富貴人家的墓。

 那個老道士這時,也是趁著這個地步,大撈了一筆。在那個墓園裡面,讓許多小道童一起,捂著拂塵,念著經。

 他都趁著這個機會,把縣令的銀子騙了個空。這個地方的裝修是如此的華麗,甚至道路都用紅色的瑪瑙鋪成。

 周圍的百姓們,也是在這華麗的墓園旁邊,偷偷的轉悠。這件事情引發了許多流言,街頭巷尾都議論著這件事。

 在那遙遠的山坳上,白柔和獨孤寒,身影拉得長長的,凝重的望著那邊。「琴芳,請安息吧。」

 白柔緩緩的念叨著經書,雙目緊閉。眼前浮現了許多。「緣分已到,願脫六道之苦,早日往生極樂。」

 獨孤寒跟著她,看著那老道士,裝神弄鬼的滑稽可笑樣子,感慨道。「可憐夜半虛前席,不問蒼生問鬼神。」

 他的嘴唇,微微的蠕動。卻是什麼都沒有說。長出了一口氣,嘴裡吹著口哨,發出韻律的聲響。

 白柔聽到那優美旋律,回過身去,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充滿感情的看著他。「相公。」她拉緊了獨孤寒的衣衫。

 獨孤寒看著她那張可愛的小臉蛋兒,漲得腫脹,嘟著粉紅色的小嘴唇,說道。「本姑娘還以為琴芳又回來了呢。」

 他淡然的一笑,洒脫的說道。「柔兒,我不過是個無能的仿效者,哪裡比得上她。」臂膀張開,摟住了她。

 兩人就在這燦爛的鮮花間,擁抱著對方。相互感受著對方的氣息,心跳,身體好似要融為一體。

 一陣暖風拂過,吹起白柔的秀髮。那香濃的花瓣,五彩繽紛,揚在飄渺的天空中,隨風而起。

 白柔的臉頰上,粘著許多花瓣。那股氣味,真是特別舒爽。風又一次吹來,花瓣隨風而逝。

 白柔借著明亮的陽光,望著獨孤寒那張稜角分明英俊的臉。這張臉,是如此的親切,又是那樣陌生。

 她想起了許多,思緒萬千,用力的擁吻著獨孤寒的脖頸,甜甜的說道。「相公,你可真好呀。」

 獨孤寒的臉上,露出一陣淡紅色的羞赧。緩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柔兒,我並不好,只是……」

 說到這裡,他的喉嚨哽咽了。眼角里的淚水,若有若無。白柔身子顫抖,用力的把他摁倒在花間。

 她豐滿的身體,緊貼在獨孤寒身上。「相公,這樣的日子,還要多少時候?只是本姑娘真的等不及。」

 獨孤寒也無奈,白柔現在以丫鬟的名義,跟著自己走,這名不正言不順的日子,自己真的難辦。

 兩個人四目相對,目光如炬。白柔手心顫抖,上面直冒熱汗。「相公,興許這樣,我有些冒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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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裡,又轉為自責。自己若是行事小心一點,也許什麼都不會發生,一切怨恨,都埋入心中。

 獨孤寒望著她的面容,抽動顫抖,鼻子一抽。「柔兒,莫要哭,都是我不好,再暫且忍耐一會。」

 萬般的委屈和不解湧上心頭,白柔再也挺不住,哇的一聲,豆大的淚滴,噴在了獨孤寒的衣衫上。

 他一時無所適從,只是木木的呆著不動,大腦一片空白。白柔緩緩的褪去衣衫,潔白的身體,顯露出來。

 兩個人過了一會兒,方才緩過勁兒來。那邊墳墓里,老道士還在拿著拂塵,一邊搖晃,捻著手指念叨。

 縣令和縣令公子,他們兩個還是不敢動彈,重重的磕著頭。白柔向著山坳的頂上走去,笑道。

 「這兩個狗官,真是太可笑了,本姑娘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若是好生對待百姓,哪會有此事?」

 獨孤寒一邊擦著自己鬢角上的汗水,嘆息道。「人都是如此,只是這樣的贓官,哪裡能捉得完。」

 這天下茫茫,熙熙攘攘,百姓陷入在迷惑,困苦之中。除去一個,還有無數,如潮水一般。

 獨孤寒輕輕地抬起身,拉著白柔的小手。「走吧,倘若再待兩個時辰,那些侍從該等著急了。」

 他們朝著山下去,草長鶯飛,正是好時候。遠遠的望見,那一大隊衙役,舉著板子吆五喝六。

 一路上的百姓,嚇得紛紛跑到一邊。幾個倒霉蛋,被衙役摁住,連著打了幾板子,方才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