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一章 李代桃僵

發佈時間: 2022-12-20 23: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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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孤寒看著他那樣子,心裏面也明白,和這種人不必要廢話,只要應承奉承,讓他開心些就好了。

 他笑著說道。「這些人自有各自的命運,不過就是些小螞蟻而已,既然擋住了我兄弟的路,那就該死。」

 凌王聽著他的話,感覺到十分的受用,重重地拍著他的肩膀。「對咯,這些草民,只會擋路,礙事。」

 這個時候馬車走到了一處小橋邊,擋住了一輛迎親的花轎。凌王,望著那邊,一臉壞笑地說道。

 「沒想到在本王的地界上,今天還有新娘子,真是好運吶!兄弟,看看那裡,那女人應該不錯。」

 沒等獨孤寒反應過來,他直接就跳下了馬車,瘋狂的笑道。「你們今天碰上了本王,算你們走運。」

 那些迎親的人,沒有想到在這個倒霉的日子裡面還能遇上他,嚇得不行。一個個飛快地跑了出去。

 他搖晃著那粗壯的身體,望著那轎子裡面走去。「這娘們的味道,隔著這麼遠,就有股特殊的香氣。」

 獨孤寒看著他那樣子,心裏面也想阻止。「好兄弟,用不著和那樣草民的女人較勁兒,今天不是來買琴的嗎?」

 他接著跳了下去,希望能勸勸架,至少能夠讓他少禍害一個人。凌王一甩肥胖的身軀,搖晃著頭說道。

 「本王就喜歡這樣的,跟本王對著干,不論是天王老子,本王絕對不聽,本王只要自己的開心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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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時候他一把拉開那紅色的布簾,望著裡面瑟瑟發抖的新娘子,哈哈直笑。「讓本王來看看。」

 他不顧那新娘子高聲的尖叫,肥胖的身軀用力地涌了上去。獨孤寒他們,看著那邊卻也是干著急。

 白柔也跳下了馬車,緊緊地抱住了自己心愛的人,悄聲說道。「相公,別這樣,可別把他惹急了。」

 凌王一伸手,把那個女子直接抓了下來,用力的吻著那女子的臉頰。她是那麼的清秀,衣衫已被撕破。

 這時候後面,那個新郎官飛快的沖了過來,高聲的吶喊道。「今天俺就和你拼了,放開俺的新娘子!」

 白柔他們看著那人,如此瘦小,竟然敢做這樣的事兒。心裏面也是為那個新郎官感到非常的著急。

 凌王這時候狠命的一回身,直接就把那個新郎官甩開,後面的幾個跟班,舞著鋒利的刀刃沖了過來。

 「今天本王殺個不長眼的,痛快一番。」他一把奪過刀刃,朝著那新郎官砍了過去,瞬間噴出一道鮮血。

 凌王看著那邊,墜落下去的頭顱,翻了幾個翻,瞪著眼睛,不動了。拍著手高聲笑道。「真是活該。」

 接著他又一拉那新娘子,對那些跟班們說道。「這小妞兒可真的是不錯,拉回去充實我的後宮。」

 那個新娘子眼裡滿滿的都是淚水,卻哭不出來聲。被那幾個跟班用力的拉到了馬車後面去。

 這時候他又坐回了馬車,笑道。「好兄弟,我們是龍種,這些人純屬找死,那本王就給他一個痛快。」

 獨孤寒看著下面那一灘鮮血,只是微笑,心裡念叨著佛經。「真是太過分了,一定要阻止他。」

 凌王看到白柔,滿面驚嚇的樣子,壞壞的笑了。「小妞,昨晚還不舒服嗎?」

 白柔轉過身子,淡然的笑了。「只是,奴家,一生一世,隨波逐流,只不過求個恭順,自保。」

 獨孤寒側著耳朵,聽到後面嗚咽的抽泣聲。「這可真的是沒辦法的事,只希望這姑娘,能活下來。」

 凌王沒有理會獨孤寒,只是自顧自的,笑著看著白柔。「小妞,若是順著本王,想要什麼都有。」

 她只是禮貌的一笑,捂著自己鮮紅的小臉蛋,不再理會。凌王用力的一甩鞭子,馬背上顯出一道血痕。

 「駕!」凌王扯著嗓子笑著,想到這麼漂亮的女人,被自己輕鬆搶到,心中興奮的不行,肥胖的臉頰通紅。

 過了好一會兒,他們直接停在了一間豪華的房屋邊。那屋子搭了三層,兩邊翹起來的屋檐,刷著青色的瓦。

 凌王剛一跳下來,那箏行裡面的人,一個個嚇得不行,飛快的跑了出來,用力的跪在地上磕頭。

 「大王萬福。」他們的頭上,磕的滿是血痕,眼睛不敢抬起來正視,凌王一腳踢去,他們哀求道。

 「大王饒命。」凌王那張醜陋的臉龐,笑的猙獰。「給本王拿最好的箏,若是敢私藏,就有你好看的。」

 一邊說著,他那粗糙有力的大手,握住了琴花那纖巧細嫩的小手。「小妞,莫怕,本王對你好。」

 琴花畢竟是個孩子,哪裡經得住這副架勢?那水靈靈的眼睛,疑惑地望著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凌王看著她那樣可愛的樣子,雙臂一揮,捏著她的胸膛。「這個小妞啊,真是頭小瘦馬,養好了便好。」

 白柔看著凌王,竟然對這麼小的孩子都打主意,心中憂急如焚。緊緊地握住了獨孤寒的手掌。

 兩個人那默契的眼神,相視一笑。通過溫暖的脈搏和手心,感知著對方的血脈和呼吸,融為一體。

 獨孤寒望著她的眼神,溫柔地拍著她的肩膀。「柔兒,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會有什麼事的。」

 凌王抱著琴花,徑直走到了最裡面去。那裡有一把潔白的箏,在溫暖的陽光下,散發出溫潤的氣息。

 他一邊捏著琴花的小腿,望著那箏。上面鑲嵌著藍色寶石,閃閃發亮。她伸著手,在弦上撥弄。

 「鈴……」那小小的手指,彈在那弦上,好似有了魔法般。悠揚的音律,繚繞在空氣里,宛如天籟。

 凌王聽著這聲音,裂開大嘴笑了。「真是個好妞兒,這手指頭,快趕上我那金象牙了,把這箏端走。」

 那些跟班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那潔白的箏,幾個人抬了起來,直接就放到了馬車上面去。

 那邊店主看著那箏,竟然這樣就被奪走了,心裡別提有多痛。只是強忍著眼淚,恭維的對凌王說道。

 「大王真是有眼光,這古箏,乃是由西域的和田玉雕制而成,再用白狐的須做弦,方得如此。」

 凌王轉過頭去,嘻嘻地笑了。「你這小子,嘴巴倒是挺油的,本王不管如何,一切都要用最好的。」

 白柔和獨孤寒,兩個人一起跟著上了馬車。凌王一邊摟著琴花,色咪咪的,捏著她的身體。

 「哎呦,本王這日子,可真是勝過神仙,缺什麼少什麼,哪個不長眼的敢擋路,還不用管事兒。」

 他自顧自的,鼻子里哼著尾褻的小曲。白柔用力的摟著獨孤寒,臉蛋貼在了他的胸脯上面。

 「好相公,只有這時候,柔兒才能管你叫相公,在外面呆了那麼久,生怕被他們那些人給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