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原諒江夫人啦?」秦小諾眨巴眼睛問。
秦思瑤輕聲笑了,「江伯母人不壞,我和她沒矛盾。」以前有點,這次受傷看明白很多。
羅雲就是嘴壞,人真的可以。
「唔。」秦小諾嘟起小嘴,「我會改口。」媽咪說的話他會聽。
秦思瑤笑著頷首,「小諾真乖,大非呢?」
秦大非望著秦思瑤掃來的視線,「我不討厭奶奶。」媽咪做手術時候,江夫人一直陪著媽咪。
媽咪說的對,江夫人不壞的。
簡柔和秦寬互相對視。簡柔低聲安慰,「遲早是一家人。」早點接納羅雲也是好事。
江承宇面無表情看向門口,「進來吧。」
雙胞胎順著江承宇視線看過去,羅雲站在門口,「我才過來。」
話外之意,你們剛才說的話我沒聽見。
「奶奶。」秦小諾瓮聲瓮氣說。
羅雲冷了片刻,手指輕輕顫抖,「哦。」
秦大非戲謔笑了,大寫的口是心非,「奶奶,改口費呢?」
「我手裡沒錢。」羅雲望著秦大非玩味眼神,沒好氣說,「又不會缺你們的!」
「阿承。」秦思瑤含笑目光落在江承宇身上。
江承宇輕不可微頷首,握住秦思瑤放在病床上的手,「嗯。」
「沒啥事。」秦思瑤沒力氣抓住江承宇的手,就是想叫叫江承宇。
「姜荷過來沒有?」羅雲不自在問。
「過來又走了。」秦寬若有所思道,「蘇懷玉真看上海棠?」
「大概是吧。」羅雲雙手抱臂,很少看見蘇懷玉這麼認真模樣。
秦寬眯起眼眸,「簡柔,你和我出去一趟。」偷聽蘇懷玉和陳海棠說什麼。
簡柔不動聲色看眼羅雲,笑著點點頭。
「瑤瑤,你有事給我打電話。」秦寬說,「我馬上回來。」
「好。」秦思瑤嘴角噙著笑,目送秦寬離開。
門輕輕關上,羅雲望著其他人看來的視線,「我去找姜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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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陪我們聊聊天。」秦大非說,「就當培養感情。」
羅雲腳步沒停,急沖沖打開門跑了。
「奶奶又鬧情緒。」秦小諾臉頰鼓得圓圓,「明明耳朵都紅了。」
「這不叫鬧情緒,這是害羞。」秦大非義正言辭糾正。
「蘇懷玉。」陳海棠面色淡然,「你把我叫過來想說什麼?」
蘇懷玉身子微側,盡量避開傷口,「你生氣了?」
「沒有。」陳海棠嘴角蕩漾出笑容,就和平時一樣,「我沒生氣。」
「早知道會這樣,當時就該說清楚。」蘇懷玉一本正經說,「我後悔了。」
「你現在想說嗎?」陳海棠反問。
「白霖救了秦叔,救了我和瑤瑤。」蘇懷玉稍微停頓會,「我知道二哥會和厲言霆合作,所以才沒告訴你。我本來是打算,」
「別說了。」陳海棠淡淡打斷,「不管是秦思瑤還是慕婉籬,她們對我都很重要。」
「對不起。」蘇懷玉心口發緊,「我還能追你嗎?」
「我討厭隱瞞我的人。」陳海棠站直身子,轉身背對蘇懷玉,「既然是自己的選擇,就不要後悔。」
「你討厭隱瞞你的人,那你討厭我嗎?」蘇懷玉猛地坐起來,身上傷口再次裂開。「蘇少,今晚第一個目標是沈仲。」陳海棠唇畔噙著笑,「你不會搗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