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 找上秦家

發佈時間: 2023-01-16 21:4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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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暮夕全程無微不至的伺候她,邱冰都沒眼看了,心想,網上說的那些話還不夠到位,評價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極致深沉的愛,不是他把她當女王捧,也不是拿她當女兒寵,而是像少爺這樣,把少夫人當成個寶寶在疼,這算是秀恩愛的最高境界了吧?

 吃了飯後,才開始說正事兒。

 邱冰把一份文件遞給宴暮夕,“少爺,分析出來的成分都在上面了,一份是從明秀買的烤肉飯里提取出來的藥物,另一份則是從那個給明瀾換藥的護士香水中提取的,喬老先生說,這兩種藥物若單獨用,都不會有問題,只有湊在一起,才會有催情的作用。”

 宴暮夕翻看著,頭也不抬的道,“所以說,這個秦明月還是有些腦子的,做事非常小心謹慎。”

 要不是喬德智進了他的公司,這事兒,還真不容易發現。

 誰能想到,催情藥會一分為二呢?這本事,尋常人更是做不到,也就是秦家,鑽研了二百多年,醫術精進是好事兒,可若淪為害人的刀,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等他看完,柳泊簫也拿過來掃了幾眼,她跟著喬爺爺學過一點醫術,上面不少成分都是知道的,“你想怎麼處理?直接上門去找秦家?他們會承認嗎?”

 宴暮夕冷笑了聲,“不認也得認,不然,我就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秦家若不想失去秦明月,咬牙也得認下。”

 “那楚少呢?你還跟他說嗎?”這事兒,證據並不確鑿,如果楚長歌不信,恐會生出怨懟來。

 宴暮夕默了一下,平靜的道,“說,至于怎麼做,就看他了。”

 ……

 倆人一起去的濟世堂,柳泊簫原本沒打算來,可見他喊上了楚長歌,還是有些不放心,便陪著來了。

 宴暮夕和楚長歌是表兄弟,楚長歌跟秦明月是表兄妹,依著血緣關系,兩頭的分量都差不多,如果真要選擇站隊,對楚唱歌來說,無疑有些沉重。

 這跟上回處理秦可卿的事兒還不太一樣,那是上一輩人,且證據確鑿,xin質又惡劣,楚長歌再顧念親情,大是大非還是佔上風,他不會怨宴暮夕,相反還會有所愧疚,但這次對付秦明月,就少了那些讓他毫不猶豫的條件,他又該當如何呢?

 路上,宴暮夕給楚長歌打了電話,並未說清楚是什麼事兒,只讓他來濟世堂。

 楚長歌也不傻,猜也猜到幾分,只是沒有往秦明月身上想。

 他到了濟世堂時,宴暮夕和柳泊簫已經在車里等他了。

 三人踫面後,等到十一點半,一起進了濟世堂,從後門走的,避開了眾人的探究。

 秦佑德剛送走了最後一個病人,洗了手,正脫白大褂,門就被敲響了,不等他說話,楚長歌便走了進來,一張美的雌雄莫辨的臉,似乎把房間都照亮了。

 秦佑德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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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公!”楚長歌笑眯眯的喊了聲,把手里拎著的東西放到桌面上後,走到他跟前,親昵的抱了抱他的肩膀,“給您帶了兩瓶酒,是您喜歡喝的那一口。”

 “哎……”秦佑德下意識的應著,還有些意外,拉著他的胳膊,慈愛的上下打量著,眼底涌上歡喜來,“長歌,你怎麼來了?”

 “正好路過這里,就順道來看看您了唄,怎麼,外公難道都不想我?”

 “哈哈哈,怎麼會不想?你來的正好,觀潮也在,出去幫我拿點東西回來,等會兒咱爺仨去吃飯。”秦佑德笑起來,顯然心情很好。

 楚長歌也笑,只是笑得有點發苦,尤其是看著秦佑德的滿頭白發,心里越發難受,外公一直都對他疼愛有加,當初他想進娛樂圈,爺爺、父親,都是竭力反對的,只有外公支持,為了這事兒,還專門到楚家為他求情說好話,他也一直對他敬愛有加,但現在……

 他不想來,卻又不能不來。

 他跟暮夕交好,跟親兄弟一樣,暮夕說話從來不會無的放矢,他找上秦家,還叫了他一起,目的是什麼不言而喻,八成昨天的事兒跟秦家有關了。

 上次是他姑姑,又涉及到東方家,暮夕連柳泊簫都瞞著,沒告訴楚家是怕他們為難,這次卻叫了他來,他心里很不安,總覺得事情怕是會顛覆他的一些認知。

 門外,拿東西回來的秦觀潮遇上宴暮夕和柳泊簫,看到他倆的一瞬,心里就咯一下,聲音不自覺的緊繃起來,“你們怎麼來了?”

 宴暮夕打量著他,穿著一塵不染的白大褂,襯得那張俊逸的臉越發淡漠出塵,只是此刻情緒外露,就差把不歡迎三個字寫在臉上了,他勾起唇角,不疾不徐的道,“有事找你爺爺,還有你,或者還可能要喊上你爸。”聞言,秦觀潮瞬間就變了臉色,“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們秦家人又不長記xin的惹上我了。”宴暮夕說這話時,並未給他留顏面,聲音譏誚,睨著秦觀潮的眼神很冷淡。

 “誰?”秦觀潮擠出這個字,彷彿用了全身的力氣。

 宴暮夕意外的挑眉,“你都不懷疑我說的話?”

 通常情況下,一般人的反應是先否認,而不是如他這般都不問經過、也不辯解,好像直接就認了罪。

 秦觀潮插在口袋里的手一點點的收緊,視線從柳泊簫臉上滑過,又落在宴暮夕身上,自嘲道,“不是證據確鑿、板上釘釘,你會上門嗎?畢竟我秦家也不是好欺負的,不是誰都能信口開河的污蔑。”

 這話里也有幾分警告的意味。

 宴暮夕慢悠悠的問,“那如果這次的事兒,我真就沒有確鑿證據呢?”

 “你這是僅憑懷疑就上門來鬧事兒?”秦觀潮氣的呼吸急促,聲音不自覺的拔高。

 宴暮夕嗤笑了聲,“我如果想鬧事兒會選這個時候?冷冷清清的鬧給誰看?”

 “那你來做什麼?”掄起嘴皮子上的功夫,他完全不是宴暮夕的對手。

 “你猜啊。”宴暮夕輕飄飄說了這三個字後,推門進了辦公室。

 宴暮夕抿唇,緊跟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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