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 我想死你了

發佈時間: 2023-01-16 20:4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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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宴暮夕在,一路上車里的氣氛都很輕松愉快,沒有什麼傷感啊沉重的,到了東方食府後,東方蒲提議一起吃個飯,再各自去忙活,卻被宴暮夕拒絕。

 “東方叔叔,泊簫還在等著我負荊請罪呢,我可不想拉著你們一起去圍觀,我也是要臉面的人吶。”宴暮夕說的煞有其事。

 東方蒲不解,“負荊請罪?你做什麼錯事了?”

 連東方將白也好奇,一時沒反應過來。

 宴暮夕嘆道,“這兩天做的事兒,我都瞞著泊簫了,我是為她好,不想看她跟著操心為難,但出發點再好,也終是瞞了她,等下我要對她坦白,不知道她會氣到什麼程度,我是跪搓衣板還是跪鍵盤呢?”

 東方蒲嘴角抽了下,有種‘剛才自己塞了人家狗糧、現在又被還回來的’感覺。

 東方將白直接哼笑,“那兩樣東西怎麼體現你認錯的誠心?我等下幫你拿個榴蓮去,那個跪著才帶勁兒。”

 宴暮夕瞪大眼,“大舅哥你已經跪過了?”

 “你小子!”東方將白氣笑,忍不住給了他一腳。

 宴暮夕居然沒躲。

 東方將白是篤定他會躲的,所以那一腳的力量可不輕。

 宴暮夕疼的嘶了聲。

 東方蒲立刻沖兒子瞪眼,“踢那麼狠干什麼?”

 東方將白,“……”

 他是君子,能這會兒罵髒話嗎,他被宴暮夕這小子陰了,這是故意當著他爸的面使苦肉計呢。

 果然,宴暮夕故作堅強的道,“東方叔叔,您別罵將白,我不怪他,我也不是很疼……”嘴里說著不疼,可那緊皺的眉,捂著腳踝顫抖的手,都在宣告著他很疼。

 東方蒲見狀,抬手照著東方將白的後腦勺輪了一下,“我幫你還過來了。”

 東方將白,“……”

 他都被打蒙了好麼?他爸這一下子倒是不疼,跟鬧著玩似的,可他記憶里就沒挨過打啊,今天也真是新鮮了。

 “謝謝東方叔叔。”宴暮夕喊得那個甜。

 東方蒲沖他慈愛的笑笑,“不用謝,等下好好去跟破曉認錯,一定要把我女兒哄開心了,跪榴蓮什麼的不好,榴蓮跪裂了味道太重,燻著破曉就不好了,等下我讓人把我養的那盆仙人球給你送去。”

 宴暮夕,“……”

 他得意的太早了,還有,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東方將白不厚道的笑出聲,笑得都繃不住君子如玉的那個端方優雅了,然後沖他爸豎起大拇指,他錯怪他爸了,還是他爸厲害啊,這個仙人球的梗夠他樂一年的了。

 一直忍著不發聲、只管看戲的詹雲熙也噗嗤樂了,他真不是想這會兒笑話少爺,是真忍不了了,原以為東方總裁是個厚道的,誰能想到面對女兒的事兒,也間詐了啊?還仙人球?噗哈哈……,那玩意兒的刺可比榴蓮豐富多了,少爺今天穿的褲子又薄,跪上去怎一個淒慘了得?

 東方蒲很謙虛的享受著兒子的恭維,然後拍拍宴暮夕的肩,瀟灑離開。

 東方將白下車時,幸災樂禍的對宴暮夕道,“我爸養的那顆仙人球也不算太大,也就比籃球大一點而已,刺也不是很硬,也就是能刺破血肉,傷不了骨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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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暮夕幽幽的道,“大舅兄,落井下石會讓你變得丑陋。”

 東方將白樂呵呵的道,“我願意丑陋,人太俊了也是個麻煩,我等下會親自幫你搬過去,順便再拍照發個朋友圈兒。”

 宴暮夕嘴角一抽,“大舅兄,你變壞了。”

 東方將白更樂,“對待想搶我妹妹的男人,我還可以更壞,你且拭目以待吧。”說完,也瀟灑的走了。

 宴暮夕,“……”

 詹雲熙怕被宴暮夕收拾,忙寬慰,“少爺,您想開點,東方總裁和將白少爺肯定是認可您東方家女婿身份的,他們剛才就是在逗您玩兒。”

 宴暮夕瞥他一眼,“我也給你盆仙人球逗著玩好不好?”

 “呃?”一點都不好。

 宴暮夕輕哼了聲,開門下車。

 詹雲熙摸摸鼻子,緊隨其後,追了一小段路後,又嘿嘿笑著自言自語道,“沒想到東方總裁和將白少爺是這樣的人吶,我還以為倆人都不會開玩笑呢,誰知道,幽默起來也很調皮嘛。”

 而且,還父子倆齊上陣。

 宴暮夕听到了,勾起唇角,泊簫的出現,是他們所有人的救贖,不止自己xin情變了,東方叔叔一家也必會不同往日,她就像是陽光,燦爛溫暖,照耀進他們這些人隱藏在最深處的那些黑暗、悲涼,他們會因她而涅?重生,再次感知到這個世界的美好。

 ……

 東方食府某層雅間里,柳泊簫已經在里面坐了十幾分鐘了,現在一點多,她肯定是吃過飯了,但邱冰送她來後,又點了一桌,跟她解釋,宴暮夕還餓著肚子。

 她拿出手機想打個電話問問,猶豫片刻,還是放下了,這時,就听到了腳步聲,節奏還很快,彷彿眨眼間就到了門口,然後門推開,宴暮夕彷彿旋風一樣的刮進來,直奔她的方向。

 “泊簫,我可想死你了。”他張開手臂撲上來,將她抱的緊緊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處,像只巨型犬一樣膩歪的蹭著,蹭的她癢癢的,卻又推不開。

 “泊簫,泊簫……”他叫魂似的喊,把著倆字都喊出花來了,各種纏綿悱惻、蕩氣回腸,“我們有多久沒見了?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錯過一生一世了對不對?”

 柳泊簫簡直被他撩撥的哭笑不得,“你夠了啊,才兩三天而已。”

 “兩三天就就已經要了我的命,再久一點,我還能活嗎?”

 柳泊簫被他肉麻的不行,故意扳起臉,“適可而止,過猶不及,戲演得用力過猛,就假啦。”

 宴暮夕這才笑銀銀的從她肩窩里抬起頭,不過手臂沒舍得放開,凝視著她的臉,好像怎麼都看不夠,半響後,喟嘆道,“泊簫,我是真的想你,哪怕現在面對面,我還是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