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玩玩他而已4

發佈時間: 2022-10-28 15: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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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美麗,你還真夠無情的!爲什麼這麼對我?”玉力琨咬牙,怒氣衝衝,掩飾自己的落寞與心痛。

 “理由就是我討厭你。”寧美麗的脣邊浮起一絲幾不可見的譏嘲,“夠了麼?”

 “你討厭我?”玉力琨突然笑了起來。

 聲音中,夾雜了一絲邪惡的味道。

 就好似用血紅的舌尖,舔着自己的嘴脣一般,邪惡又性感至極的笑意。

 “那一晚,我沒有讓你滿足嗎,你這麼討厭我?”

 他的話,讓寧美麗忍不住回想起那晚在車子裏的情景。

 身體糾纏,令人癲狂。

 他似乎將她帶進了一個深淵裏。

 全部的感官,都記憶猶新!

 寧美麗的指甲狠狠掐入手心……

 嫵妹的眼眸微眯,嘴角的笑意冷酷程度不亞於任何一個人。

 她一字一句,斬釘截鐵地道:“何止是沒有滿足,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琨爺,看來您跟傳說中還是有相當大的差距的,您還需要多修煉啊!”

 她說這句話的同時,心中的感覺,幾乎是快意之極。

 就好似是用一把語言的利刃,將男人的自尊心,給凌遲了一遍。

 她曉得,男人,可以說他窮,可以說他醜,但不可以說他在牀上不行。

 特別是像玉力琨這樣一個臭屁的男人,自大狂,暴戾狂。

 說他那方面不行,簡直就是可以找塊豆腐撞死掉。

 玉力琨的臉色,猛地雪白。

 周身肌肉繃緊——她竟然如此惹怒他!

 他還傻乎乎地,像個笨蛋,傻逼,腦袋被門夾過一般這幾天魂牽夢縈的想着她,明知道她根本不待見他,他還厚着臉皮,給她一再的打電話?想要引起她的關注!

 她真是聰明的小狐狸。

 曉得他的軟肋,用力摧毀。

 非要將他置於死地。

 他眸光幽暗變幻,卻最終凝了一個慵懶笑意:“好吧,女人,如果這一次你沒有滿足,下次我一定給你——百分之二百的滿足……”

 “你以爲你是誰?我要給你一次次機會?不行就是不行,我可不想再一次讓自己失望。”寧美麗笑得邪惡,擰起眉頭,露出鄙夷的神情。

 想象他喉結上下滑動,眼中迸發出狼一般的光。

 是不是,被她逼到要發狂了?

 “哦?”玉力琨眼眸邪光轉動着,半晌,他的脣對着手機吻了下去,“真的?那我現在就讓你滿足,好不好?”

 寧美麗在電話這邊,清晰的聽見了他吻自己的聲音。

 腦海中,有那麼百分之一秒的停頓。

 他的脣……

 火熱的流連……

 而他的雙眸,是那麼凌厲,富佔有欲,似乎長了鉤子一般看着她,要將她吞入肚內……

 寧美麗壓抑住自己,冷笑:“你在那種時候都不行,現在隔着電話就更沒感覺了,我不陪你浪費時間,掛了!”

 “啪。”

 對方,傳來忙音。

 玉力琨立即知道,她掛了電話!

 他重重喘息,好似一頭困獸一般……

 爲什麼?

 要那樣地拒絕他?

 那樣熱切的跟他糾纏過後,卻是這樣冷漠無情的結束。

 只留下無盡的空虛。

 誰說男人只用下半身思考?

 誰說男人看到美女就控制不住,關上燈誰都一樣的?

 真正動心的女人,才能讓男人獲得真正的滿足。

 想起剛纔,他全身還是很火熱,乾脆跳下車,散散熱。

 夜晚的冷風吹進來,慢慢地,他恢復了神志。

 點起一支菸,玉力琨苦笑——也許,這一次再次坐實了他色狼的罪名。

 她一開始就覺得自己是色狼,下半身思考。

 對於新鮮的女人,立即就撲上去。

 是啊,自己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她知不知道,在和她做過之後,他再也沒有興趣去找其他的女人了?

 哪怕,就是在電話裏親吻她,跟她說上幾句話,也比在別的女人身上沒有感覺要好。

 她一定更加討厭自己了。

 他幾乎可以想象她的心裏話——無聊,噁心,該死!

 哈哈哈哈哈。

 報應,這真是報應!

 *

 寧美麗掛上玉力琨的電話,突然覺得有些煩躁。

 他現在這樣算什麼?

 繼續糾纏她?

 她以爲玉力琨是那種閱女無數的男人,不會多在意跟女人的一夜風流,所以那天晚上她纔會主動要他。

 她只是想要一次身體的放縱,沒想到他竟然會一直騷擾她。

 爲什麼?男人不都是吃到嘴以後,就漠不關心的麼?

 爲什麼,他現在還對自己很有興趣的樣子?

 寧美麗想了半天,也沒有想通。

 最後得出結論,很有可能是玉力琨還想要自己,所以表現出對自己很有興趣的樣子。

 一次他還沒有吃夠!

 寧美麗不屑的撇脣,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下牀去廚房給自己倒一杯水。

 雖然玉力琨的技術還不錯,可是她現在大仇沒報,怎麼能允許自己流連一個男人的身體?

 男人只是附屬品,她閒來無事找的樂子而已,可不能被玉力琨攪亂了心神。

 寧美麗打算去書房裏找一本書看看,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再理會玉力琨剛纔給她打的那個電話。

 喝了幾口水後,她朝書房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剛纔那個電話,攪的她一陣心虛繚亂,她的步伐有些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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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開書房的門,卻不慎被地毯絆了一下。

 寧美麗的腳下踉蹌了幾步,身子還沒有穩住,反而往前栽去。

 爲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她慌張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東西。

 卻不小心,手背將書架上的一本書碰了下來!

 不偏不倚,砸在她的腳背上!

 寧美麗搖頭嘆息。

 彎下腰,撿起那本書。

 在月光下,卻發現那不是書。

 而是一本本子。

 很寬大,紙質很不錯。

 看起來,好似是速寫本。

 她原本不想翻看人家的東西,這間書房是何天曦的,裏面的東西自然也都屬於他,她只是想來借本專業的書籍回去看而已。

 然而掉下來的時候本子已經打開,寧美麗搖頭,心中對何天曦說了聲對不起。

 對不起,我太莽撞了,真失禮!

 接着,眼角餘光突然瞟到什麼東西!

 寧美麗一愣。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結了。

 彎下腰,仔仔細細地看到這本子打開的時候,正好翻到的那一頁……

 那是一張素描。

 女子側面的素描。

 畫的很好。

 雖然只有寥寥幾筆,也可以看出繪者的用心。

 每一筆,似乎都行雲流水,充滿靈氣。

 女人有着削瘦的臉頰,一雙閃閃動人的明亮眼睛。

 鼻樑挺直,嘴角精巧地彎着。

 笑得很美,就好似含苞綻放的梔子花。

 但是,不知怎麼的,卻又帶了些憂愁的韻味……

 寧美麗看呆了。

 手指輕輕的在繪圖本上面滑過。

 這女人……

 怎麼長的那麼面熟?

 她的腦海裏突然想起一個人——

 沈雪莉!

 對,就是沈雪莉!

 這繪圖上面的女人,跟沈雪莉長得太像了。

 難道……何天曦暗戀的人是沈雪莉?!

 寧美麗眼睛徒然睜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這個發現。

 如果不是暗戀已久,又怎麼會有沈雪莉的素描相?而他每一筆都這麼深刻,足以看出他對畫中女子的情深。

 可是,寧美麗又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如果何天曦喜歡的人真是沈雪莉,爲何她從來沒有聽他或者子菊提過?

 何天曦是個男人或許能夠將自己的感情隱藏的很好,可是何子菊大大咧咧的個性,必然會有說漏嘴的時候。

 但寧美麗一次都沒有聽何子菊提過她哥哥對沈雪莉有什麼異樣的感情。

 難道說何天曦的這一心思,就連他妹妹何子菊也不知道?

 藉着月光,她發現素描裏的女人旁邊,有一行細細的小字母。

 那行字母應該就是女人的名字!

 寧美麗正拼寫着,突然,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

 “誰?誰在書房裏面?”

 是何天曦的聲音。

 寧美麗一怔,心怦怦直跳,像是做了什麼壞事,被發現了一樣。

 她連忙將手裏的素描本,放回到原來的書架上。

 “是我!”她平復了一下心情,對着門外的何天曦喊道。

 何天曦推開門,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明亮的光線立即照射進來。

 “你怎麼在這裏?也不開燈?”他疑惑的看着她。

 寧美麗心裏頭有些發虛,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低着頭回道:“我剛剛睡不着,到你的書房裏來借本書看。”

 “嗯。”何天曦點點頭,似乎並沒有對她的話有所懷疑。

 寧美麗硬着頭皮,在他的視線下,一步步的離開這個房間。

 “你就這樣走了?”何天曦的聲音,突然在她身後揚起。

 “還,還有事?”寧美麗脊背一僵,以爲被他發現了自己剛剛偷窺到他的素描畫。

 “不是說來借書的嗎?怎麼沒拿書就走了呢?”何天曦幽深的眸光,落在她空空如也的雙手上。

 寧美麗立即反應過來:“對哦!我……”她尷尬不已,回頭去書架上,隨手拿了一本。

 “你確定要看這一本?”何天曦的眼裏劃過一抹異樣。

 “嗯,哈……我回房了啊。”寧美麗根本沒注意到,自己拿的是怎樣一本書,逃一般的消失在何天曦的視線裏。

 何天曦凝望着她離去的背影,眸光變得深不可測。

 而寧美麗回到自己的房間,揹着門喘息了幾下,才終於平復了自己的心情。

 其實她一直很好奇,何天曦按理說也老大不小了,怎麼身邊還沒有女朋友呢?

 以前覺得他跟成子寒是一類人,都清心寡欲。

 可自從發現成子寒是爲了某個女人守身如玉之後,寧美麗就改變了這種想法。

 人生在世,各種佑惑,真正能做到清心寡欲,看淡男女之事的又有幾人?

 成子寒那樣的單身漢醫生都沒有做到,更何況是何天曦!

 以前何天曦可是王牌經紀人,娛樂圈又是一個從來都不缺少美女的地方,他身邊就沒有一兩個美女,讓他動心的?

 還是他也跟成子寒一樣,心裏一直都藏有一個人呢?

 那個人會是沈雪莉嗎?

 寧美麗帶着這個疑問,躺在牀上,開始翻看自己剛剛從何天曦書房裏借來的書。

 這不看還好,一看臉瞬間爆紅!

 竟然是男模大尺度寫真集?!

 哇咔咔,難怪剛纔何天曦看她的眼神會那麼奇怪。

 原來自己竟然從他的書架上,隨手摸了這樣一本書下來。

 寧美麗看着手裏的男模寫真,心中百感交集。

 到底是看?還是不看?

 猶豫了幾秒,她還是決定看了。

 反正書她已經借來了,看了別人也不知道,不看那纔是虧呢。

 她是當着何天曦的面,把這本書拿走的,何天曦一定以爲她已經看了,既然如此,不看白不看。

 於是寧美麗靠在牀頭,津津有味的翻看着男模寫真,什麼煩惱都拋諸腦後了!

 *

 另一邊的高速路街口,暗夜裏不安分的人們在這裏齊聚。

 “琨爺,啊——,琨爺好帥,琨爺加油——”

 “琨爺帶我,琨爺帶我——”

 “纔不是,上次我們說好的,琨爺今天帶的人是我。”

 “是我是我……”

 喧囂吵鬧的人羣中,有人拿着火把,有人拿着啤酒瓶,酒瓶上塞了厚實的棉線,點燃了線頭,“砰”的一丟,周圍霎時燃起一簇一簇的火紅,映着歡快的人們的臉。

 大紅色定製版帕加尼ZondaCinqueRoadster,將立於其上,駕駛座上戴着黑色頭盔的年輕男人映得格外俊酷無雙。

 跑車急速飛馳的馬達聲,“嗚嗚”震得周圍人的情緒高漲。

 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今晚的夜,與之前的每一晚似乎都沒有什麼不同,不過是一些亡命之徒相約一起,用一場生與死的較量,去對決一場勝與負的遊戲。

 穿深黑色皮衣的男人從跑車上動作利落的跳了下來,頭盔一摘,鋒芒畢露的眼眸,不是那個桀驁不馴卻邪魅俊美的玉力琨又是誰?

 那些妖嬈的美女們踩着曼妙的舞步向他靠近,或貼面舞蹈,或輕佻勾飲,到處都是爲之瘋狂而尖叫的男人女人們,只有他,脣角帶笑,靜靜看着面前的人羣。

 “怎麼樣,今天怎麼比?”洪志濤從對面的人羣中走來,一手一個美女,笑看着面前目光犀利的男人。

 “濤哥你說怎麼比就怎麼比。”頭盔往腰間一放,玉力琨霸氣的看向男人,渾身自然散發出一種凜冽的王者氣息。

 “都說琨爺您的車技非同一般,之前我想找你比卻總被你推脫,今天我們就一局定輸贏怎麼樣?”洪志幫指着面前的賽道,囂張的說道:“這一路八個急轉彎,你只要能勝出五個,我就算你贏,只要你能贏過我,我保證以後我們‘洪幫’就皈依在你琨爺的名下,仍由您差遣;若是您贏不了我,我們‘洪幫’之前被你們‘蛟龍會’抓去的那幾個弟兄,就得安然無恙的還回來!”

 玉力琨慵懶的擡眉,精銳的眼眸微眯了一下,喑啞的聲音漫不經心的響起:“濤哥說笑了,道上的人都知道,你的技術堪比職業賽車手,我有一段時間不練了,五個急轉彎,如何能贏過你?”

 “少跟我扯這些有的沒有的,你們蛟龍會不就是想吞併各大幫派,做黑道的霸主嗎?想要拿下我們洪幫,你就必須亮出自己的真本事,我管你們‘蛟龍會’現在勢力有多大,真要對幹起來,我們洪幫自然也不會怕你們!大家大不了魚死網破!”洪志濤不耐的吼道。

 玉力琨冷厲的目光掃在他身上,不置可否,亦跳上了一旁的大紅色定製版帕加尼ZondaCinqueRoadster賽車。

 “慢着!”人羣中一聲輕靈的女聲,“我要坐琨爺的車,主人帶我。”

 玉力琨不待回頭望去,一個留着豔紅色短髮的年輕女孩奔了過來,也不管他同不同意,一躍就坐進了副駕駛座上。

 呼呼的風從耳邊刮過,玉力琨載着這個執意要跳上車的女孩,將跑車開到了起點的位置。

 “主人,你一定會贏,我相信你。”說話的女孩是玉夢露,在黑夜裏,她的聲音格外的動聽。

 玉力琨撇了頭過去看她,豔紅色的假髮套,將她明妹白皙的臉龐映得更加嬌小動人。

 微微嘆了絲氣,“夢露,你還小,不應該坐上來,跟我一起冒險。”

 “主人,我今年已經十八歲了,是個成年人了,做什麼事情我自己心裏清楚,你不用擔心我的。”玉夢露執意道。

 她幻想着坐上玉力琨的賽車,讓他載着她一起比賽,已經很久了。

 這可以說是她從小到大的夢想。

 自從在愛爾蘭被玉力琨收養,玉力琨就是玉夢露心目中的男神,她一直希望自己能快快長大,做玉力琨身邊跟他相匹配的女人。

 要做主人的女人,怎麼能連這麼一點膽量都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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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露,我已經叫人給你安排好愛爾蘭的學校了,你還小,應該回國去讀書。”玉力琨眸光深諳,下定決心對她說。

 “我不要,主人求你不要拋下夢露,夢露哪裏也不去,只要跟主人在一起。”玉夢露心一沉,臉上露出悽哀的表情,立即求情道。

 玉力琨還想再說什麼,那邊的洪志濤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他發了狠,大聲吼過來:“要比就比,別在那唧唧歪歪的,這一局你要是贏了,以後我們洪幫就是你琨爺的了。”

 “濤哥,男人的較量你早玩膩了不是?不如我們來點更刺激的,你和琨爺都帶上女伴,一圈下來,哪個的女伴不吐不暈,纔算是真贏,行嗎?”玉夢露眼珠子轉了轉,忽然揚起脖子來,不怕死的宣戰。

 以洪志濤爲首的人忽都大笑了起來,伸手招過了一個美女,剛一上駕駛座就對他們二人道:“第四十八屆F1賽車錦標賽女子組冠軍,現在是我們濤哥的妞,她不吐是必然,只是小妞你,一會別把人丟盡了纔好。”

 玉夢露的小臉一陣氣紅。

 玉力琨拉了拉她,命令道:“你下去,待會我不想你難受或者嘔吐。”

 “不行。”玉夢露堅持,雙腿雙手並用,她就是賴在他車的副駕駛座上不走。

 無論如何,她也要跟主人並肩作戰一次!

 “你只管加大油門往前開,我受得了,也忍得住。你的技術和洪志濤本來就不相上下,但自從你最近去拍戲之後便再沒有練習過這樣的車,賽車這玩意一天不玩都會生疏,多一個人在他副駕駛上至少能牽絆住他一下。我不礙事,你只管開,主人,我要和你一起贏。”

 玉力琨還想再勸,卻見玉夢裏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小外套,露出內裏黑色緊身的小衣服,將外套往雙手上一纏,再死死錮在副駕駛座上,眼神堅決,就是豁出自己,也要讓他贏。

 玉力琨嘆了口氣,知道玉夢露的個性,這個女孩從他救下她、收養她之後,就一直都是這樣倔強的性子。

 又是一個點火的酒瓶子落了地,“砰”的一聲後,“嗚嗚”的跑車聲突然一聲長嘯,轟然拉了出去。

 夜的灰,霓虹的絢爛,都將這場速度與時間的賽跑渲染得格外濃情。

 玉夢露閉着眼,緊緊的抓住跑車的安全把手,跟着玉力琨一個彎一個彎地過去,待到第五個彎道輕鬆劃過後,身後傳來了一陣狂歡的聲音。

 她驚喜的睜開眼,開心地在他旁邊大笑了起來。

 洪志濤倒也是個說話算話的男人,一場賽事結束,果然就自覺地帶領自己手下的弟兄,皈依在玉力琨的幫派之下。

 今天晚上的這場賽車,雖然驚險,不過對於玉力琨來說,卻是收穫頗豐。

 不用打打殺殺,讓他的兄弟們流血犧牲,就輕鬆拿下了一個幫派。

 說到底,他還是賺了!

 從跑車上下來的玉夢露,才感覺到全身的不舒服。

 玉力琨三兩步上前將她橫腰抱起來。

 “怎麼樣,我們贏了嗎?”玉夢露整個人像只慵懶的小貓,靠在他的肩頭。

 “是啊!因爲洪志濤的女伴吐了,所以勉勉強強,算我們贏。”

 “耶!”玉夢露歡快的一聲尖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下午我請那女的吃飯,丫的喝了一打啤酒,這會不吐纔怪,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