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74章,教訓中

發佈時間: 2022-10-30 11: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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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如月對於明如玉還是比較瞭解的,可能比明如玉以爲的還要更瞭解一些。

 明如月之前跟明如玉的敵對,其實還都只是比較軟和溫柔的,只不過明如玉卻觸及了明如月一個厭惡的底線。

 想當初,明如月跟上官凌傑會在一起,其中也不是沒有明如玉的從中調和,甚至還有這個人幫助她勸,然而明如玉的背叛,也讓她對於這感情上,成了明如月的一個死穴。

 對,死穴。

 碰之,會讓她反應加倍的死穴。

 常人都說,感情是這世上最讓人以以琢磨的東西,因爲人的思想,是不會被控制的,甚至本人有時候都控制不了自己,人活在世上,每天都要面對各種的佑惑,最後能守住本心的,都是意志十分堅定的人,往往這些人也很值得人敬佩,都有着自己活着的準責和學問。

 感情裏又包託親情友情和愛情,而被廣爲流傳更多的,便是各種各樣的愛情故事與感言。

 不少的感情糾葛裏,也可以說明,因愛生恨的比例也不小,多少人被傷害了,需要花很多年,才能真正的療傷成功,甚至一輩子心裏都有一份死穴呢。

 明如玉敢拿她的婚姻當兒戲,前面一次,明如月還能以,自己對於上官凌傑也沒有那麼愛戀或者關心,以至於自己也有問題而原諒,可是都在明如玉害死她之後,改變了。

 更何況,到了這地步,明如玉不知悔改,還想拿她感情開第二次玩笑和算計,可就真別怪她了。

 明如玉這人呢,聰明有,狠的起來有,手段也有,可是卻也因爲出身,她有着一種自卑,這一點當事人是難以發現的,只有看的清的旁觀者,才能推敲出來。同時,明如玉自身算計太多了,她並不那麼容易相信別人,而且她又十分的要強不信人,在這種情況下,明如月被迫跟丁安訂親成功,明如玉並不會就這麼放心。

 明如玉不想

 承認也不行,明如月不論哪方面,還是有令她恐懼的點的,當確定明如月的身份後,她開始想盡辦法要弄死明如月,其實正說明了,她內心深處是懼怕明如月的。她怕明如月再成長起來,又成長到她無法匹敵的地方,她怕這些年的優勢都毀於一旦,一事不成功,她只會越來越瘋狂。

 所以她必須要事件都很完美的按照她的想法順利完成,說白了,越是這麼緊張,疑心病就越大,所以她即要試探明如月,又要保證丁侯府和明伯府沒有問題,會去看婚書,也是明如玉曾經想到,她的暗衛被扔到她房間,然而她渾然未覺的事情,她怕明如月那邊又來一次。

 而明如月不趁暗衛,但是上官凌雲有,先前一直派人在盯着明伯府,這婚事一途,上官凌雲明的阻止,那牽扯會很大,但是暗地阻止,有婚書在,也會變的十分麻煩。所以當初上官凌雲跟明如月便想好了對策,這個婚書的事情,上官凌雲定會解決的十分漂亮,結果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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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還不能完全確定丁侯府的婚書放在哪裏,明如玉這麼幾次三翻的檢查,反而讓他們確定了位置,同時明如玉反覆的查看,讓丁侯府本來守衛森嚴的庫房,也變的有些鬆散,最起碼明如玉來往前後,那些下人是感覺無語以及不滿的,對於這個時間的守備,最是放鬆的時候,到時間到了,他們真正要動手的時候,反而一切順利。

 這一方面,還不得不感謝明如玉的疑心病了。

 當然了,只是換了婚書,這還遠遠不夠,婚書不拿到面前來看,誰知道新娘換了呢。

 所以接下來纔是重中這重,便是明如月中毒這事。

 周國手摸着鬍子嘆了口氣:“你到底是我的徒弟,我也是個凡夫俗子,凡夫俗子哪裏少的了什麼七情六欲,難道爲師能眼看着你跳入火坑嗎?”

 對於自己個的徒弟,哪能沒有一點偏心呢,就算是真的知道這事不對,周國手就真能眼睜睜看着明如月倒黴嗎

 ?

 更何況,這件事情周國手還清楚,真求到他頭上的時候,也是他自己同意了的。

 只不過上官凌雲和周國手,都不同意明如月以身犯險,真的吃毒藥。

 雖說只有真的吃了毒藥,那樣才能打消別人的疑慮,這也能讓戲更自然,但是毒吃進身體裏,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這樣危險的事情,他們哪裏會同意。

 後來,周國手便貢獻了二徒弟曾經煉藥失敗煉出來的僞藥丸,這藥丸本來是一枚解毒丹,但是因爲當初藥量的調配有問題,反而成了一枚廢藥,裏面藥配本來是創新的嘗試,有一味藥是出於以毒攻毒方案的解毒效果,但是真正解毒時,效果卻不大,反而會激起自身的毒性。

 所以是失敗品,但是因爲這是創新訓練品種,周國手對於這個解毒丸裏面的藥效很感興趣,當時一般的藥丸都被他要走,準備研究研究。

 而現在這藥便有大作用了,此解毒丸會引起脈象紊亂的效果,同時因爲本身是解毒藥丸,有毒性歸有毒性,但是遠沒有表現的那麼嚴重,吃下去不會因爲意外有生命危險,別人把脈,卻能起到一定的僞裝性,一般人看來,這都是中毒的表象。

 這期間等到周國手來,明如月身上的毒,也自然沒有什麼問題了。

 同時,這期間,也足夠讓明如玉的計劃無法自圓其說,她露出了太多的把柄了,用自己堵住自己的解釋,明如玉那樣的人,心裏必是要氣瘋了。

 明如月抿着脣,她得承認她還是利用了與周國手的師徒之情了,求到周國手頭上的時候,她的內心便有着內疚的情緒,可是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是就是是,說再多也無法否認,這個事實。

 事情既然到了這份上,說什麼被逼無奈,都顯得太過推脫了,沒有絲毫的意義。

 周國手看着明如月笑了笑:“如月,你沒有發現嗎?拜我爲師,你一直是恭敬有餘,親近不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