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我有男神11

發佈時間: 2022-10-28 15:3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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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以翔瞥了眼電視,主持人正在講一個非常冷的笑話,觀衆沒笑,他自己先笑得不行了。

 寧美麗也看的泛噁心,卻壞心地死不換臺。

 一段廣告過後,開始播相親類節目,比綜藝更噁心人,齊以翔倒在枕頭上,不知道是睡過去了,還是暈過去了。

 這時候一個膽大的男嘉賓問女嘉賓,相親結婚後,發現對方的個性並不像婚前表現的那麼好,她會怎麼看待這個問題。

 齊以翔動了動,原本背對着寧美麗側躺,現在翻身平躺下來,睜開眼看電視。

 寧美麗一陣惱羞成怒,在心裏問候了男嘉賓的全家。

 這時候女嘉賓回答了,寧美麗聽了以後覺得男嘉賓的全家還算和善的人。

 因爲女嘉賓恬不知恥地笑着說:“夫妻生活是婚姻生活的基礎,如果我和他在那方面很合拍的話,這段生活還是值得期待的,畢竟相處的方式是需要時間磨合的。”

 寧美麗忍無可忍,果斷換臺,比起“需要磨合”的女嘉賓,更悲劇的事情發生了,別墅遠離市區,電視節目是通過衛星接收器搜來的,通常要比有線電視多收很多電臺,包括——國外的成人臺。

 畫面出現的很突然,而且時間點非常犀利,某個男女的激情畫面和聲響猛地映在寬大的液晶屏幕上。

 寧美麗和齊以翔都愣住了,寧美麗覺得自己瞬間腦癱,聽女聲呼叫了五秒之久纔想起關掉這個罪惡之源。

 太慌張了,遙控器竟然從她手中掉到地上,撿起來再關,又用掉五秒!以至於他們多欣賞了一會。

 當電視瞬間關閉的同時,寧美麗覺得房間裏一片死寂。

 惴惴不安的偷瞄一眼齊以翔,幽暗的檯燈光照在他臉上,真說得上俊美無暇,原本就像坐在火藥桶邊上拿着沒點燃的香菸過乾癮,這下好了——點着了。

 很薄的被子無力遮擋他已經蠢蠢欲動的身子,寧美麗保持着蹲在地上關電視的姿勢,扒着牀沿,死也沒膽爬上去。

 齊以翔歪過頭來看她,眼睛在燈光裏閃着星點,就好像要漾出水來。

 寧美麗覺得這眼神太妹人了,如果她是小攻,八成就會撲上去說:“哥來疼你!”

 “香香……”這聲音柔中帶了那麼點兒懇求,寧美麗覺得他下一句肯定是:我很難受,你能不能……

 結果他說:“你要是不想就算了,別趴在地上了,上來睡吧。”

 他說的很誠懇,一點兒沒有大灰狼的尾瑣感。

 寧美麗有點兒感動,至少他對她還是很尊重的,一般男人面對已經被自己咬過的兔子肯定不會嘴下留情的。

 蹭着牀邊線躺下來,寧美麗靠在牀的最外側。

 “就……就開着燈睡吧。”她提議,有光亮比較安全。

 齊以翔嗯了一聲,轉過去背對她。

 寧美麗皺眉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身體很僵直。

 寧美麗出於人道主義精神,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事後想抽自己一百遍的話:“你真的很難受啊?”

 寧美麗事後回想,這一晚最失敗的是換到成人臺呢,還是問了這麼句聽上去很妥協很沒原則的話?

 她真的想對齊以翔表明態度,她是無心的!她不是因爲見識了他的財力,藉着這麼兩個倒黴催的節目就坡下驢,打算與他先和諧了那方面的生活,然後再趁機反悔,想要重新跟他複合!

 不過……沒機會了!

 這句話問完,點燃的都不是火藥桶邊的香菸了,像是把爆竹扔進了火藥桶裏。

 剛纔還一副魅惑小受模樣的齊少爺變身狼人,兇惡地翻身壓在她身上,肯定地回答:“對!我非常難受!”

 “我……”我不樂意!這話也沒機會說了,齊以翔吻住了她的脣,“不樂意”三個字變成很撩人的嗚咽。

 不得不說,他吻得很好,剛柔並濟,技巧熟練。僅僅憑着這個吻,正常人寧美麗也開始“難受”了。

 在鬆了手臂推拒他的力量後,寧美麗深深喟嘆,所謂墮落,是從失去開始的。金子都已經給他拿去了,死捧着裝金子的罐子還有什麼意義?只能——破罐破摔了。

 或許這次開始於一個纏綿火辣的吻,給她的感覺好過以往,寧美麗在齊以翔進行完啃骨頭和溫度計程序,就要最後一步的時候,驟然清醒地夾緊雙腿擋住他。

 醒了還是沒醒呢?寧美麗自己都糊塗了,因爲她說:“危險期,用套子。”

 齊以翔自然從善如流了,這時候用不用套子並不是重點。

 積蓄了這麼多天的能量爆發起來是很恐怖的,寧美麗只記得自己反手撐住頭頂的牀欄,不停不停地搖,醒來的時候手腕疼得像是斷掉了。

 一瘸一拐地去衛生間清洗完自己,出來的腳步沉重得難以承受。

 齊以翔已經醒來了,在晨光裏表情一派矜貴和氣,顯然心情極好。

 他躺在枕頭上望着渾身水嗒嗒,一臉委屈的她微微一笑。

 寧美麗立刻激動了,這微笑是什麼意思?得逞後的輕蔑,縱欲後的滿足?

 “這次是個意外!生理需要誰都有!不代表什麼其他含義!”她尖聲說。

 齊以翔脣角還殘存的笑意平和斂去,他沒有生氣也沒有反駁。只是掀開被子,白花花光溜溜地與她擦身而過去浴室洗澡,寧美麗只能故作純潔地看窗外,頓時沒了氣勢。

 “我知道。”他淡然說,好像她剛纔的激動反而是欲蓋彌彰的心虛,寧美麗氣結。

 沒吃早飯齊以翔就帶着她離開果園,寧美麗也樂於聽從他這樣的安排,心情太敗壞了,誰都不想見!尤其那個歡天喜地的汪燦燦。

 “我先送你回去換衣服,然後一起去吃點東西。”齊以翔的口氣一如既往。

 寧美麗點點頭,想了想又說:“今天中午我請客吧。”

 上次說好是她請他吃飯的,結果就請他吃了一頓酸辣米分,還是他付的錢。

 寧美麗決定今天中午好好的請他吃一頓,把欠他的情還清了。

 齊以翔意外的沒有反對。

 寧美麗坐在他車上,沒一會兒就睡着了,昨晚太累,等齊以翔推醒她,已經在她住的小區門外了。

 寧美麗對時間的快速流逝表示很欣慰,總比清醒着面對好。

 公寓裏空無一人,平常她跟何子菊吵吵鬧鬧的,今天卻是一片寧靜,顯得格外孤寂。

 何子菊應該是跟季淺良一起出去過節了吧,中秋是個團圓的日子。

 換了衣服下樓時,意外地看見齊以翔在樓下等她。

 原本被朋友拋棄的孤獨感,因爲他仰起頭看她下來,淡淡地微笑說:“換好了?”而消散無形。

 神祕的溫暖感覺剎那盈滿了寧美麗的整顆心臟。

 第一次,她向他笑了,點頭說:“嗯,我們走吧。”

 齊以翔的豪車性能好速度快,不過二十分鐘就到了寧美麗要請客的地方。

 這家自助主題餐廳的門面很大,裝修也很別緻,齊以翔紳士地替寧美麗拉開門,只是裏面傳出的鼎沸人聲讓他下意識地皺起眉。此時正是吃飯的點數,而且正值中秋長假,人很多,他們還沒走進大廳裏面,前臺的服務員就熟練地給他們遞上一個等號牌:“18號。”

 齊以翔眯起眼睛看向她,問:“這是什麼?”

 寧美麗尷尬地笑了笑:“呃,意思就是要排隊等位置,而且要等十八桌。”沒想到中秋節店裏這麼多人,她暗呼失策。她擡起頭小心翼翼地觀察齊以翔,他臉上沒什麼表情,今天只穿了件條紋襯衫,頭髮剪得很短,有些甚至乖張地立起來,高大挺拔的身姿在人羣中十分的出色,已有不少女孩子投來關注的目光,只是他本人似乎沒留意,或者根本是習慣了受人矚目。

 寧美麗正想說不如換一家,就聽到齊以翔說:“無所謂,既然你推薦的,那就等一等吧。”說完就往一旁的木椅子走去,坐在那兒慵懶自在得彷彿身處在高貴奢華的五星級酒店,而不是物美價廉的自助餐廳。

 等了約莫十五分鐘,寧美麗明顯地感覺到齊以翔的耐心已經告罄,好在很快就輪到他們了,服務員高喊:“18號!兩位裏邊請!”

 寧美麗馬上鬆了口氣,心想着趕緊吃完了事吧,跟這個男人呆在一起,連空氣都寫滿了不自在。剛找好位置,寧美麗就笑笑說:“你先在這坐一會兒,我去拿東西。”生怕齊以翔不耐煩不高興,寧美麗的動作很迅速,只想着把人情還了她也輕鬆了,她不喜歡拖欠別人半分。只是她不知那憨憨的淺笑讓齊以翔愣了愣,眸底的笑意又深了幾許,追隨着她嬌妹的身影滿場跑,臉紅撲撲的就像一隻翩躚的蝴蝶,他心裏躍上一股不熟悉的衝動,後來他將之歸結爲荷爾蒙反應作祟,男性本能而已。寧美麗不知道齊以翔喜歡什麼口味,只能儘量地多拿一些品種,海鮮、烤肉、沙拉還有點心甜品等等,只是他似乎都沒怎麼吃,她忐忑地問:“你是不是不喜歡?要不還是去別的地方吧?”她私下掂量了一下荷包,應該還可以吃得起一頓高級料理的。齊以翔揚眉坦誠:“味道還行,就是有點不習慣,事實上我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連他都訝異自己的耐性,從來只有別人等他,他還不一定樂意,更何況只是爲了一頓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自助餐耗了那麼久?說實在話口感真的很一般。“咳咳。”寧美麗一不小心被他的直白給嗆到,淚水嘩啦嘩啦地流,婆娑地眯着眼,順手拿起邊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檸檬水,才漸漸地止住了咳嗽。齊以翔眼角往上挑,望着她清澈流光的眼眸笑開:“香香,你喝的水杯是我的。”寧美麗“啊”了一聲,手裏的杯子差點掉到地上,整個人無措侷促得恨不能馬上挖個坑往裏鑽。

 齊以翔戲謔的聲音一揚:“沒關係,我不介意的。”

 寧美麗暗自咬牙,你不介意我介意。

 吃完飯後,已經下午三點了,寧美麗又跟齊以翔在附近的商業街逛了一圈。

 一直等到晚上,齊以翔請她吃了大餐,兩人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明月當空,竟比小區的路燈還亮上那麼幾分。

 “怎麼打算?”齊以翔一邊開車一邊隨口問。

 “啊?哦……送我回家吧。”寧美麗沒想到他會這麼問,連續折騰了兩天,她覺得已經應付完他了。

 “看場電影?”齊以翔的口氣還是那麼的不經意,寧美麗聽着卻像平地一聲驚雷。

 “團圓之夜,一個人回家還真是有點兒淒涼。”也許月光有開啓語言功能的作用吧,齊以翔的話明顯比往常多一些。

 寧美麗想了想空蕩蕩的公寓,終於還是沒有說出拒絕的話。

 中秋佳節自己一個人過,那種孤獨感遠比和齊以翔一起看電影更可怕。

 寧美麗看着影院裏洶涌的人潮,瞪着眼搖頭,原來團圓之夜無所事事的人這麼多哪!

 售票廳里人來人往,寧美麗淹沒其中。

 一個抱了一大桶爆米花的人撞了她一下,齊以翔適時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身旁。

 寧美麗悄悄看了眼握在自己腕子上的手,修長,整潔……溫暖。

 或許情侶們熙來攮往的電影院太適合靠近,她竟然沒想掙脫,以前和何子菊兩人來看,瞧着別的女孩子有男朋友相伴,心裏又發酸又不屑,滿是酸狐狸心理。

 現在,就算是齊以翔,在濃郁的愛情氣氛裏,有個男人拉着她的手,感覺也是很棒的。

 “看什麼?”齊以翔蹙着眉看着電影海報牌,似乎拿不定主意。

 “看科幻的那部吧。”寧美麗覺得和他一起看愛情片是非常驚悚的,萬一有牀戲就更尷尬了,還是科幻的好,打打殺殺就完了。

 買票的時候齊以翔鬆開了她的手,寧美麗像拿了別人東西的小朋友一樣,表情有些倔強地將手藏到背後。

 她的確要了不該要的東西,最近桃花運衰弱,剛纔牽手的時候她竟然對齊以翔也產生了一絲甜蜜的感覺。

 想想在果園的時候……她現在非但沒有爲已經犯下的錯誤反省,還心甘情願地犯着新錯誤。

 “買爆米花?”齊以翔拿着票,轉過身來,就好像太陽東昇西落般自然地拉住她的小臂,一扯,順着手腕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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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美麗木然地看着被他的大手包裹住的自己的手,心裏突然有個聲音哀嘆說:這就是齊以翔,別掙扎了,他不會看在眼裏的。

 齊以翔買了最大桶的爆米花和兩瓶可樂,大概是嫌棄捧着爆米花的樣子太傻,他選擇拿可樂。

 寧美麗倒沒什麼意見,爆米花聞着挺香的,她一邊走路一邊就忍不住抓來吃。

 齊以翔無手可拉,乾脆摟住她的肩膀……

 寧美麗顫了一下,這簡直是得寸進尺!

 說來也奇怪,她可以在風流一夜後理直氣壯地說生理需要毫無人類感情,把那瘋狂的夜晚整個摺疊到記憶的前一頁,可卻怎麼都無法面對拉手啊,摟肩膀這樣的舉動。

 或許這些不是生理需要吧……

 “人太多,別走散了。”在她掙脫之前,齊以翔加大了手勁,並宣佈了理由。

 寧美麗覺得他的腳步明顯地加快了,搞得她像被歹徒挾持的人質一樣,步履匆忙地走進放映廳裏。

 看電影非常適合與齊以翔這樣的悶蛋約會時選擇,因爲不必交談。

 視覺控的寧美麗很快被電影絢麗的特技吸引住了,看得目不轉睛,經常把爆米花放在嘴邊而忘記吃。

 劇情終於舒緩了一點,寧美麗想起該分給齊以翔,她一直吃獨食來着。

 桶向齊以翔推過去卻沒見他響應,都能當街吃月餅,不會覺得在黑暗裏吃爆米花跌份吧?

 寧美麗半含埋怨地一看——齊少爺一隻手優雅地撐着下巴,居然在這麼緊張刺激的情節中睡着了。

 寧美麗瞠目結舌,就電影院這音效,他是怎麼做到的?!

 她搖頭嘆息,這纔是齊以翔哪,她早就覺得他不適合看電影這種娛樂了,就好像高跟鞋不適合爬山。

 屏幕上發生着巨大的爆炸,放映廳裏巨響連綿,齊以翔泰然自若地繼續睡着。

 寧美麗歎爲觀止。

 可能……他真的太累了吧,從昨晚陪她排隊買東西,晚上獸性大發,一早就開車回城,她好歹還在途中睡了一覺,他卻一點兒休息時間都沒有。

 就這樣還非要來看電影!回家睡覺多好啊。

 回到公寓的時候,寧美麗遠遠就看見自己的房子裏有燈光,寧美麗很欣慰。

 下齊以翔車的時候,她忍不住囑咐他路上小心,晚上疲勞駕駛是很危險的。

 齊以翔意外地溫柔一笑,點了點頭。

 季淺良意外的出現在她的公寓,寧美麗料想他是何子菊邀請上來坐的。

 這個中秋節,何子菊跟季淺良去了國外度假,剛剛纔回國。

 幾天沒見,何子菊跟“梅香”似乎有說不完的話,於是趁着還沒到半夜,何子菊、“梅香”和季淺良這三個毫無飲食健康理念的人決定去夜市吃燒烤喝啤酒狂歡。

 三個人都喝了酒,各有各的心思,用煩惱下酒,自然都高了。

 寧美麗只是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變得這麼矛盾和彆扭。

 與齊以翔行就是行,畢竟睡都睡了,那就繼續睡下去嘛,結果搞成吃足悶虧的一場戲。

 不行就不行唄,和他完全不對脾氣,卻分不了手,還假惺惺地甜蜜起來了!

 酒慢慢淹過喉嚨,入親大腦,當週圍的一切像地球一樣公轉起來,寧美麗滿意了,誰說借酒澆愁不靈?靈的很!

 她其實聽不清季淺良在何子菊身邊嘮嘮叨叨地說什麼,只是覺得他這樣聒噪非常合心意,她想要一個這樣的老公——長得吧,像齊以翔那麼好看,又帥又優雅,個性吧,要非常三八,不要總沉默是金,跟她玩深沉,這點她非常不喜歡,她喜歡多話的,像季淺良這樣,逮着何子菊就嘮叨個沒完。

 大概一喝醉,人就飄了,非常接近上帝,寧美麗的許願被聽見了!真的出現了一個長得像齊以翔卻非常嘮叨的人。

 這個人使勁搖她,嘴裏不停地說:“梅香,梅香!”然後就把她給搖吐了。

 接下來的記憶就很模糊,她好像看見了一個非常眼熟的美女,嘮叨的齊以翔對她說:“你先回去……”然後就不見了。

 還有何子菊和季淺良,他們倆喝醉的樣子真沒品,她得意地嘲笑了他們,再然後……她就在一個非常熟悉也非常厭惡的地方醒過來了。

 看着齊以翔整潔得一塵不染的臥室,沒有電視的牆壁,寧美麗突然放聲大哭,大概殘餘的酒精讓她的情緒非常容易波動。

 果然齊以翔就是她一個無法擺脫的噩夢!

 寧美麗使勁哭,反覆回想,陪她在街上吃月餅,在果園崎嶇的路上拉着她的手,陪她看電影的齊以翔存在不存在?是不是她喝醉了以後臆想出來的?她根本沒有和他提過分手,根本沒跟他分開過?

 齊以翔仍舊鎮定,好像在牀上大哭的女人的聲音不尖銳刺耳反而是輕緩的音樂一樣,邊喝咖啡邊淡定旁觀。

 情緒爆發得急,就不能持久,寧美麗哭了一會兒也覺得沒趣了,驟然停吧,又顯得太假,只能苟延殘喘地噎氣假哭,慢慢收勢。

 齊以翔非常適時地放下咖啡杯,走到牀邊俯下身,撥開她凌亂的頭髮,找出一片額頭吻了吻,“香香,我們重新開始吧。”

 寧美麗又哭了,很挫敗,真的很挫敗!她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費,人傢什麼都沒虧着,坐等着她自己奔回原點。

 “起來,洗洗,我帶你去一家非常好吃的飯店。”齊以翔打開櫃子,選外套。

 “啊?”寧美麗茫然地眨了眨眼,她正在陷入悲傷哪!是該提吃的時候嘛?

 “好,什麼菜啊?”她很沒骨氣的問,肚子正餓着呢。

 洗了個澡出來換衣服,齊以翔在廳裏等她,環視着她曾下了大決心逃離而去的地方,寧美麗相當無力。

 折騰了這麼一大圈,她只明白了一個道理,齊以翔還不打算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