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101收拾誰呢

發佈時間: 2023-01-16 23: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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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篇101收拾誰呢

 吃了早飯,楚蘇才覺得整個人都活了。

 但是還是很累,尤其是腿,坐著都在無意識的發抖。

 回到宿舍,裡面已經煥然一新收拾的乾乾淨淨了,所有人的床也都換了乾淨的孺子和被子,毛巾掛在固定的地方,大家的背包在門後堆放著。

 沒時間休息,大家趕緊把自己的背包打開,把濕了的衣服全部掏出來晾在外面。

 “真是够狠的。”關悅嘖嘖道,“我這都已經做好心裡建設了,沒想到這裡比我想像的更加兇殘。”

 楚蘇道:“他們也是為了我們好。”

 關悅過來,壓低聲音,一臉的尾瑣:“你跟那個太子爺認識?”

 楚蘇不想對關悅撒謊,只能模棱兩可的呵呵了一聲。

 關悅“切”道:“算了,你的八卦我早晚會挖出來的,小樣兒,還瞞我,當我沒看到你跟太子爺眉來眼去的?”

 握草,咱啥時候跟童銘眉來眼去的了?

 晾好衣服,楚蘇回宿舍從包裏掏出阮嫵給的藥。

 裡面啥藥都有,治療感冒的,跌打損傷的,活血舒筋的,還有兩大瓶阮嫵配的藥酒,是用來舒緩肌肉疲勞的。

 楚蘇把藥倒進臉盆裏,對宿舍的人道:“大家有需要就來拿,咱們可千萬別生病了。”

 因為昨晚被那麼凍了一回,有兩個女兵確實有感冒發燒的症狀,當即也就不会了,跟楚蘇道了謝就自己拿了藥吃。

 楚蘇拿了藥酒,跟關悅一起揉腿肚子。

 “今天再練一天,晚上肯定會腿疼。”關悅說。

 楚蘇脫了軍靴,她脚底剛長好的肉又磨出水泡了。

 關悅看了一眼,道:“瞧你這細皮嫩肉的,水泡必須弄破,不然會越來越嚴重。”

 楚蘇就找來一根針,咬牙飛快的挑破了,再抹上藥膏。

 關悅從包裏磨出一包姨媽巾,拿了兩個撕開,然後塞進楚蘇的靴子裏。

 楚蘇驚訝極了:“這也行?”

 “不懂了吧?我這專門買的加厚型的,這玩意兒透氣吸汗又軟和,比鞋墊舒服多了,我在新兵連就這麼幹了。”

 楚蘇穿上靴子試了試,“真的很軟和呢。”

 其他女兵瞧見了,趕緊撕姨媽巾。

 旁邊何曦從鼻子裏冷哼一聲,不過沒人管她。

 莫名其妙的,楚蘇和關悅的人緣越來越好了,不過當事人沒有想那麼多。

 關悅私底下跟楚蘇說,“內部消息,這一次女兵就留兩個,楚楚你加油,爭取咱們兩留下來。”

 楚蘇心中一緊,尼瑪才留兩個啊,“你怎麼知道的?”

 這事兒童銘他們都沒跟她說呢。

 關悅撇撇嘴,滿不在乎道:“有人跟我說的唄,你別管了,反正這消息絕對準確。”

 上午又是武裝越野,深入了沙漠腹地。

 接近中午,那太陽白花花的,照在金黃的沙子上直刺人眼睛。

 早上換的衣服又被汗水打濕了,楚蘇這會兒倒是感覺不到困,就是累,一雙腿機械的在沙子裏進進出出,如果不是意志力一直繃著下一秒她就會栽進沙子裏去。

 “楚楚,堅持哈,來,喝點水。”

 楚蘇的水早已經喝完了,這時也就不会,接過關悅的水壺就喝了一口。

 她不敢多喝,怕給關悅喝沒了。

 關悅從小就一直鍛煉的,各方面貭素都比楚蘇强,不過她也累。

 十一點所有營員回到了營地,噗通噗通躺了一地。

 關悅爬過來幫楚蘇把頭盔解了,兩人並排躺著喘氣。

 “真他大爺的刺激,真的從來沒有這麼練過。”關悅說。

 楚蘇則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躺了大概十秒,關悅又爬起來脫了靴子,裡面全是沙子。

 “楚楚,你脚怎麼樣?”一邊說一邊脫了楚蘇的靴子。

 “沒事。”剛跑完躺著不好,楚蘇也掙扎著爬起來,“就算脫層皮我也得堅持。”

 劉志剛舉著喇叭在吼:“清洗一下,半個小時後開飯。”

 大家沖了個戰鬥澡,早上才晾的濕衣服這會兒已經幹了,換上乾淨的衣服,菜鳥們有氣無力的吃了午飯。

 吃飽喝足了,楚蘇就犯困,剛把自己摔到床上,童銘那貨就顛兒過來了。

 “楚蘇。”

 “到!”

 “出來。”

 “……”

 關悅已經睡著了,其餘的人大概也沒有力氣八卦了,只是何曦轉頭看了楚蘇一眼。

 出了宿舍,楚蘇黑下臉:“不是要假裝不認識嗎,銘少你這是幹嘛啊?”

 童銘趕緊攤手,“可不是我要找你。”

 “那誰找我?我都累死了,午睡時間就那麼點……”

 童銘推著她走:“別廢話了,趕緊進去。”

 進了指揮中心,楚蘇就瞧見一個人,翟弋。

 “哥,人給你帶來了,我走了啊。”童銘朝楚蘇擠眉弄眼一通,跑了。

 哎喲楚蘇就火大了,“幹啥呀,有事說話。”說著自己扯了把椅子坐了。

 翟弋一張俊臉漆黑,這裡好歹是部隊,這丫頭進門不喊報告也就算了,有這麼跟首長說話的嗎?

 不過,看見楚蘇楚蘇閉著眼睛打了個呵欠,翟弋到嘴邊的訓斥又咽了回去。

 他拿起座機,撥了一個號碼,跟那邊說了一聲“人來了”就把話筒遞給了楚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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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蘇一臉懵逼,“誰啊?”

 話筒剛貼上耳朵,那邊居然傳來翟耀祖的聲音。

 原來是翟耀祖關心未來兒媳婦,這才第二天就命令翟弋把人給他帶來了。

 翟弋在一旁看著,剛才還呵欠連天的丫頭這會兒正拿著話筒給他爹告狀。

 “……他們可壞了,半夜把我們淋成落湯雞,幸好我身體底子好沒感冒,不然今天肯定歇菜……脚起水泡了,可疼了……那是當然,我肯定能堅持下來,幾個水泡算什麼……他都不帶搭理我的,讓我假裝不認識他呢,翟伯伯,你要收拾他嗎?”

 收拾誰呢?翟弋忍不住勾了勾唇。

 視線下移,落在那雙穿著拖鞋的白生生的脚上,眉頭一緊,又起泡了?

 等翟弋拿著藥膏回來,楚蘇那貨已經趴在他的辦公桌上睡著了,手裡還捏著話筒。

 翟弋拿起話筒放在耳邊聽了聽,他爹已經掛了電話了。

 放下電話,翟弋把人攔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