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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160我們分手吧
關悅終於有點女人的樣子了,抱著楚蘇不撒手:“楚楚,你別嚇我啊,他們總不會用那些東西來對付我們吧?”
楚蘇煞有介事的點頭:“他們把我們分開關,我看**不離十。”
結果楚蘇話音剛落,牆壁上面透氣的小口就鑽進來一樣東西,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楚蘇定睛一看,嚇得媽呀叫著蹦起來了,“老鼠,真的是老鼠,我草,這些混蛋太不是東西了。”
她剛罵完,一隻只半大的老鼠就跟下餃子似的從牆上滾下來,摔得吱吱亂叫,到處亂竄。
楚蘇直接蹦起來,雙腿纏在關悅腰上,不下地了。
“完了。”關悅說:“有老鼠,肯定還有蛇,這麼缺德的注意誰想出來的?”
不一會兒,地上就被丟進來好幾十只老鼠,那吱吱吱的叫聲簡直讓人頭皮發麻。
關悅一脚把一隻撞在她脚上的老鼠踢開,罵道:“這些老鼠沒毛病吧,別給咱們傳上什麼病哦。”
楚蘇恨不能捂住耳朵,嚇得冷汗都出來了。
“悅悅,趕走它們,快,趕走它們,我要瘋了。”
關悅望著透氣孔,“操”了一聲:“寶貝,我也要瘋了。”
只見一條烏漆墨黑的蛇從氣孔裏鑽了進來,啪的一聲,翻著白肚皮掉在地上。
接著是綠的,白的,花的,接二連三的蛇被塞進來,啪啪地掉在地上。
看著那些蛇在地上蠕動,關悅的身子都麻了。
“楚楚,楚楚,換你抱我了,快,那東西過來了。”
楚蘇死死抱著關悅的脖子不撒手,開始放聲尖叫。
關悅氣得不行,“靠,你不是說你連老鼠肉都吃過嗎?”
“吃肉跟活的能一樣嗎?你特麼不是說你是漢子嗎?我不管,我現在就把你當漢子使了,死也不下。”
關悅:“……”
蛇還好,教官們就只放了十幾條,畢竟那東西爬的比老鼠慢,並且個頭大,好躲。尼瑪老鼠就臥槽了,那蛇一進來老鼠就炸窩了,嚇得四散逃竄啊,直往關悅脚上撞,吱吱吱的叫著,聽得關悅都瘮得慌。
“臥槽!”
“怎麼了?”
“有條蛇在吞老鼠,你要不要看?”
楚蘇偷偷瞟了一眼,見地上好多老鼠,嚇得恨不能暈過去,又一把抱住了關悅的脖子。
監控室,一群男人樂得打滾。這些傢伙可是教官,每個營員喜歡什麼害怕什麼那是一清二楚,要整人,他們有的是辦法。
看夠了楚蘇和關悅,童銘把餘洋和薛剛的調了出來。
這兩人被關在一個黑屋子裏,什麼都看不見,但是可以聽見薛剛打呼的聲音,那貨還醉著。
“餘洋是重點培養對象。”宮哲說。
作為重要要培養的對象,餘洋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當然,其他人的日子也不好過,有人被吊在糞池裏,有人被吊在樹上,反正大魚大肉的日子彷彿南柯一夢。
趙飛推門進來,“天啦,楚楚叫的太慘了,我還當她天不怕地不怕呢,原來怕老鼠。”
童銘好奇道:“關悅沒叫嗎?”
趙飛搖頭:“沒,不過在罵我們,老大,要不要現在就提審她們?”
翟弋:“再等等。”
趙飛挑眉,真狠。
關悅抱了楚蘇半個小時,抱不住了。
“妞,姐姐的老腰不行了,你確定你不下來?”
“死也不下來。”
關悅歎口氣:“你還是適應一下,我看你家首長大人這是打定主意要咱們兩克服這玩意兒,咱們要不戰勝它們,大概就別想出這門了。”
楚蘇抬起慘白的臉,不敢置信道:“不是吧?”
關悅點頭:“我看就是。”
楚蘇簡直要瘋,眼睛往下麵一瞟,不得了,地上到處都是老鼠,在她看來簡直沒有辦法下脚。
“悅悅……”
“你覺得老鼠和毒販子走私販犯比起來誰最噁心?”
“當然壞蛋最噁心。”
關悅一聳肩:“你給我下來,看我的。”
楚蘇從關悅身上下來就緊緊貼在了牆上,關悅忍不住嘲笑她:“我還沒見過你這個樣子,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楚蘇翻個白眼:“彼此彼此。”
“誰說的?”關悅一擼袖子:“我那是沒有逼到那個份上,你看著。”
關悅深吸一口氣,楚蘇只看見她快速出手,一把抓住了一條蛇的尾巴,手臂輪圈,大力的往牆上一甩,那蛇就被她砸暈死過去了。
“……”楚蘇由衷佩服:“漢子就是漢子。”
關悅看了眼地上的老鼠,“看你的了。”
“悅悅……”
“別跟我撒嬌,我又不是拉拉。”
==!
楚蘇也知道這一關她必須過去,好吧,就把它們全部想像成烤老鼠肉。
於是,她試著往老鼠肉中移動脚步,並且最終站在了老鼠堆裏。
楚蘇站著軍姿,成群的老鼠就從她脚上跑來跑去,那感覺,酸爽。
關悅的話應驗了,沒過多久,大鐵門開了,幾個助教進來,把她們帶到了另外的房間。
在這個房間裏,楚蘇見到了傳說中的電椅,她還看到了宮哲,童銘,劉志剛,以及……翟弋。
“這就是重頭戲了吧?我是我們這一批裡面第一個試它的人?”楚蘇指了指電椅。
童銘少有的嚴肅,“楚楚,這玩意兒不是鬧著玩的,你可不能硬撐,受不住了就吭聲。”
楚蘇自覺坐到了電椅上,“那還等什麼,開始吧!”
雙手雙腳以及脖子被鎖住,楚蘇想起了文景以前講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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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以前抗刑訊訓練的時候教官們裝成壞人,故意試探他們。楚蘇本來還防著這一招,沒想到翟弋這一次居然沒有用。
劉志剛的臺詞都沒變:“告訴我,你部隊的番號,你們領導的名字。”
楚蘇閉上了眼睛,下一秒,一股電流迅速鑽進她的身體,楚蘇被電的夢的睜大了眼睛。
她被電得忍不住的都起來,那一刻,她彷彿感覺到心臟停止了跳動,那是死亡的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幾年幾十年,也許只是幾秒,劉志剛拉了閘,楚蘇狼狽的喘著氣,就幾秒,她已經滿身冷汗。
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剛才鎖經歷的,大腦一片空白。
這時,一隻手捏住了楚蘇的下巴,她看到了翟弋。
翟弋死死盯著她的眼睛,异常的冷酷。
“我跟越越和好了,所以,我們分手吧。”翟弋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