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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2首長,我要脫你衣服了
楚蘇的身子在翟弋懷裡僵住,就像被捏住了脖子的鴨子似的,她不敢叫了。
不是因為翟弋的話裏充滿了殺氣,而是,她在首長大人的腰上摸了滿手的滑膩。
她知道那是什麼,並且,一靠近他,她終於聞到了他身上濃郁的血腥味。
楚蘇的肝兒顫了顫:“首長,你,你受傷了?”
剛才那一喝幾乎用盡了翟弋全身的力氣,此時他再也堅持不住,把身體的重量往楚蘇身上一放,結果就悲劇了,楚蘇沒有想到他說虛弱就虛弱了,再加上她那小身板兒,一個不穩,兩人直接摔在了地上。
“嗷,該死!”翟弋這下真的感覺到疼了,他想發火,想問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是誰帶出來的廢物,但是該死的,他已經說不出話來,連咒駡都失去了火藥味,顯得力不從心。
楚蘇都要被他嚇死了。
“對不起首長,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要靠過來,我沒有準備,所以才……”
“閉嘴!”
“哦!”
首長大人伏在楚蘇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楚蘇卻一動不敢動,雙手呈投降的姿勢舉在頭頂。
她看著上面漆黑的樹林,林子太密了,連天都看不見,周圍只有一點點手電筒的光,楚蘇聽見她的心臟在砰砰直跳。
尼瑪哦,一個男人的腦袋恰好壓在她前面了,雖然這個男人是個首長,但是便宜不是這麼占的好麼?
楚蘇想來一個鯉魚打挺把首長大人從她身上掀開,但是,不敢!
嗚嗚,人家是首長!
首長這會兒半死不活的,好像進的氣兒沒有出的氣兒多,楚蘇意識到事態的嚴重xin,也顧不得自己被首長壓扁的地方,試探xin的道:
“首長,我身上還有藥,我幫你重新包紮好不好?”
翟弋只覺自己臉壓到的部位軟軟的,沒有想那麼多,心安理得的枕著舒舒服服喘了好一會兒,等那股子勁兒過去了,才强硬道地:“不必,我在這裡停留的時間太久了,我們先轉移。”
“可是你傷的很重,不包紮的話你會因為失血過多休克的。”
“休克和被抓比起來,你說哪個更嚴重?”
可能是覺得自己趴著說話沒有威力,首長大人終於從楚蘇身上爬起來,一雙幽深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線中沉沉地盯著楚蘇:“你知道我被抓住了會是什麼後果嗎?”說完頓了一下,又道:“你知道女人被敵軍抓住了是什麼後果嗎?”
楚蘇揉了揉被壓痛的地方,咕嚕道:“你還知道我是女人。”
“……”
翟弋看了看腕表,已經九點多了,離天亮還早呢。
“你先扶我找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快點!”
楚蘇趕緊爬起來,用盡了吃奶的勁兒才把翟弋扶起來。
翟弋一手拄著一根木棍,一手架在楚蘇肩上,被楚蘇扶著,吃力的往楚蘇來的方向挪。
“首長,我剛才看到有河,我扶你過去把傷口清理一下吧。”
翟弋沒有說話,他咬緊了牙關,右脚每一次挨地都鑽心似的疼,他怕他一鬆口就會忍不住痛嚎出聲。
楚蘇說的河說遠不遠,如果是正常人,大概十幾分鐘也就走到了。
但是這段路對翟弋來說,差點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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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到了河邊,兩人都累得快虛脫了。
沒有樹木的遮蓋,天上有一條銀灰色的帶子,一輪半圓的月亮掛在空中。
楚蘇臉上也塗滿了油彩,根本就看不清她長什麼樣。
不等她自己勻口氣,楚蘇把翟弋扶著靠在一塊大石頭上,一邊喘氣一邊問道:“首長,你感覺怎麼樣?你可千萬別昏過去啊!”
“水。”翟弋張了張嘴,他已經很久沒喝水了,天氣又實在太熱,就算是晚上,空氣都濕熱難忍。要命的是他們還穿著厚厚的作戰服,被迷彩服包裹著,真是覺得滿身的毛孔都被堵住了,憋悶的人簡直要發瘋。
說話的時候,翟弋伸手扯了扯領口,可惜他手上沒有力氣,扣子紋絲不動。
楚蘇趕緊懂事的過來,一邊飛快的把翟弋最上面那顆扣子解開了,一邊快速道:“首長你等等,我這就去給你取水。”
她身上有水壺,只是早就空了,楚蘇就用水壺裝了一些水,喂到了翟弋嘴邊。
翟弋喝了水,身體裏就有了一些力氣。
他不能昏迷,跟前這女人估計腦子不怎麼够,他要是昏迷了,如果敵軍找來,他和這個蠢女人都得完蛋。
楚蘇不知道自己被首長大人嫌弃了個底兒朝天,她把頭盔一摘,用袖子胡亂擦了擦臉,結果把那張原本就花的臉擦得更花了。
她取下對講機,對著裡面喊了幾聲,裡面除了茲茲的電流聲,沒有任何回音。
“媽蛋,隊長他們到底到哪去了?”
聽見她爆粗,翟弋的眉頭又是一緊,給楚蘇又加了一條--粗鄙。
楚蘇放下對講機,巴巴兒地凑過來,“首長,我要脫你衣服了。”
“……”
部隊裏都學過急救包紮傷口,這次到Y國來是楚蘇第一次參加這種正兒八經的對敵任務,她原本只是在後方幫忙跑跑腿的,這麼血淋淋的給人包紮也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心裡有點緊張。
最最重要的是,她的第一個傷患尼瑪還是個兩杠三星。
“首長,我要是把你弄疼了,你就多擔待一些哈,我這是第一次,以後多練練就熟練了,呵呵。”
“閉嘴!”
“哦哦,我閉嘴。”
小手顫抖著,借著月光,摸向了首長大人的衣服,繼續脫。
楚蘇先幫翟弋脫了戰術背心,接著幫他解繃帶。
翟弋身上的傷處理的相當簡單粗暴,他就是用繃帶在腰間纏了一圈止血而已。
那繃帶前面是血後面是汗,都濕透了。
楚蘇很想問問他是怎麼受傷的,不過出發前隊長說了,首長身份要保密,不許多打聽,要保證安全的把他找到並且帶回去。
楚蘇覺得自己任務艱巨,這首長太菜了,居然受這麼重的傷,嘖嘖。
等把繃帶解了,楚蘇又手脚麻利的把翟弋的外套扒了,掀起他的背心,用手電筒一照,楚蘇臥槽了:“你這是舊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