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98小心肝兒蹦啊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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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篇98小心肝兒蹦啊蹦

 開始還好,等到了沙漠裏,楚蘇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沙子太松了,一脚下去根本就沒有著力點,脚直接深深陷阱去,沒多久,大家就叫苦連連。

 關悅也忍不住罵娘,“TMD,這也太狠了吧?這一圈跑下來,我們還不得廢了?”

 楚蘇道:“在這種地方練體能,這變態注意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

 她話音剛落,一輛越野車揚起一陣沙塵就從他們開過去了。

 “楚楚,那上面坐的是總教官吧?艾瑪,真的够冷酷的,多說一句話就跟要他命似的。”

 “可不是麼。”楚蘇沒有多說,翟弋說了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們的關係,她記著呢,並且,她才不會跟他們亂攀交情。

 又有一輛越野車從後面追上來了,趙飛洋洋得意站在車上,一手舉著槍不斷突突,那槍裏是空炮彈,就聽個聲兒,跟催命鬼似的。

 一手拿著擴音器鞭策著累得跟狗一樣的菜鳥們:“你們這是在爬呀還是散步啊?你們是烏龜嗎?那烏龜也比你們快啊。菜鳥們,怕了嗎?怕了好說,站出來,我立刻派飛機送他回原部隊,反正就你們這種廢物遲早全部滾蛋,就你們這德行想留在颶風?做夢去吧,颶風不要烏龜,不要廢物。”

 有人不服,氣得罵回去:“你丫才是烏龜,有種下來跟我們一起跑。”

 趙飛在車上樂得嘎嘎地:“菜鳥,不服?想跟教官比試比試?那也得你們有那個命留下來再說。”

 劉志剛也舉著擴音器連諷刺帶鄙視:

 “跑不動了嗎?二十分鐘你們就跑了四公里,你們是在散步嗎?說你們廢物簡直侮辱了廢物兩個字,快,再快,再快!”

 “就你們這樣還敢號稱原部隊的精英?菜鳥們,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樣的精英上了戰場就是喂子彈的命,滾蛋,都滾蛋!”

 關悅把手指捏的哢哢響,“我想揍死那些小子。”

 “那小子確實欠揍。”楚蘇說。

 在高原地帶,五公里武裝越野30分鐘就算優秀,其他地方20分鐘內算優秀,21—22分鐘算及格,22分鐘以上不及格,按這個計算,教官們給這些菜鳥一個小時,多給了16分鐘,確實够仁慈了。

 儘管給他們留出了16分鐘,但是仍有九人被無情淘汰,這些人被安排遣送回原部隊。

 第一次武裝越野真正合格的就幾個男兵,女兵中一個都沒有。

 這個結果在翟弋他們的預料之中,雖說部隊上都有訓練,不過那些訓練跟颶風沒法兒。

 颶風,是一個讓人徹底脫胎換骨的地方。

 楚蘇和關悅以及所有的菜鳥都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子上一動不動,太累了。所有的人就跟從水裏撈上來的一樣,跟狗似的恨不能把舌頭吐出來喘氣。

 楚蘇剛才把一壺水都喝光了,但是她現在依然渴得要命。喉嚨裏就跟吞了沙子似的,那種滋味別提多難受了。

 她知道,這還只是開始。

 正閉目養神,有人踢了踢她。

 楚蘇轉頭看去,原來何曦就躺在她的旁邊,她記得這個何曦一直跑前面的,當時楚蘇還給震了一下,沒想到文工團出來的還挺厲害的。

 “嘿,還有水嗎?”

 “沒有了。”

 何曦有些不信,懷疑的看著她,“別小氣啊,有就給我喝一口。”

 楚蘇皺了一下眉,“真沒了。”

 何曦看了看楚蘇,表情不爽,不過卻沒有再說什麼。

 十分鐘後後,所有的菜鳥又放下背包等練習原地高抬腿跑和蛙跳。

 這些練的都是腿上的力氣,用童銘的話說:“戰場上什麼最重要?當然是命,你自己的命。”所以,腿上功夫很重要,逃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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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培養一批特種精英不容易,颶風的人首先要學的就是自保,先練出强健的體魄合格的個人軍事貭素,再來談其他。

 下午五點,訓練暫時結束,菜鳥們拖著死狗一樣的身體回了營地。

 半個小時後開飯,這一次給大家預留的洗浴時間比較長。

 楚蘇拿著衣服沒精打采的剛進浴室,還沒來得及關上的門又開了,關悅同樣沒精打采的進來,道:“一起洗吧,萬一站不穩還能扶一把。”

 就跟配合她的話似的,楚蘇腿肚子一軟,差點就一屁股坐下去了,幸好關悅及時拉了一把。

 兩個女孩子一起洗澡也沒什麼,要在平時,關悅肯定趁機幹點啥說點啥,不過今天看樣子也是被操練狠了,話也很少。

 這鬼地方洗澡也沒有熱水,被冷水激靈靈的一澆,楚蘇倒是被澆精神了。

 “關悅,你為什麼來颶風?”

 “我覺得我天生就是應該幹大事的女人。”關悅眉毛一挑,霸氣十足的說,“你呢?”

 楚蘇笑了笑:“我哥以前也是颶風的。”

 “哦?以前?現在退役了嗎?”

 “他犧牲了,所以,我來了。”

 “……”關悅在楚蘇肩膀上拍了拍,改口道:“我們兩個天生就是幹大事的女人。”

 楚蘇被她逗樂了。

 精神了關悅就開始貧,“楚楚,你皮膚怎麼那麼白?腰太細了吧?哎呀,沒看出來你身材這麼有料啊,該凸的凸該細的細,老實交代,有男朋友嗎?”

 “沒有。”楚蘇在關悅身上瞟了瞟:“你也不賴啊,這健康的小麥色太sin感了。”

 兩人嘻嘻哈哈的洗完出來,楚蘇走在前面,也沒看路,一頭就撞上一塊硬邦邦的胸膛。

 這硬度實在太熟悉了,楚蘇不用抬頭就知道是誰。

 只是,不等她抬頭,跟前的男人就好像沒有看見她似的,直接就走掉了。

 握草,那話咋說來著,這人果然是個過河拆橋的混蛋啊,當不認識了是吧?誰稀罕認識你了?

 “楚楚,你怎麼了?”關悅在楚蘇臉上揪了一把,“小樣兒就跟要吃人似的。”

 “沒什麼,那人胸膛太硬了……喂喂,能別揪我臉嗎?”

 “你這小樣兒水嫩嫩的,看著就想揪。”

 ==!

 晚飯後,菜鳥們休息了半個小時,然後又開始訓練,一直到晚上九點半,大家才拖著要散架的身體爬上床。

 颶風跟別的地方不同,作息自然不一樣。

 楚蘇剛把身子攤在床上,就聽有人驚呼,“總教官來了,哇,他進來了,找誰啊?”

 楚蘇心中一緊,莫名的漏了一拍,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她那小心肝兒在激動的蹦啊蹦。

 但是……

 “關悅,出來。”翟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