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回府調查

發佈時間: 2022-12-20 22:5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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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裡,他便一揮手,小聲對太監說道。「等到宴席散后,留下孫言官,朕有話要對他說。」

 那個小太監也是心領神會,踏踏的跑了下去。獨孤寒的心理,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生怕他壞事。

 那些官員又恢復了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觥籌交錯。一個個滿臉酒氣,一臉世故的笑,不時相互吹噓。

 獨孤寒想到,這樣沉重的打擊,也不知會給白柔帶來多大的傷害。只是長長的嘆著氣,飲著酒。

 「這世事反覆無常,誰能想到,他們竟會在此刻發難。」他大口的灌著酒,臉頰紅腫,頭也暈暈的。

 只是希望酒,能夠把一切不好的事情忘掉。他又喝了兩口,重重地咳嗽兩聲,眼前的景象不斷晃動。

 皇帝思考了一會,問獨孤寒。「兄長,這些人竟是如此猖狂,朕需想好辦法,方能平息,他們的心。」

 獨孤寒聽著皇帝的意思,只怕他也聽信了這樣的言論。急忙掩飾著說道。「陛下,此人不過無恥,血口噴人。」

 皇帝也是微微一笑,對獨孤寒說道。「朕哪裡會,聽信那般謊言,只是他們說的言之鑿鑿,實則奇怪。」

 聽著這話,獨孤寒臉色一紅,心臟砰砰直跳。「此等人,正是為了報復我們,我們斷了他的財路,不擇手段。」

 他的酒也醒了大半,自己的頭上也滿是冷汗,身子也直發虛。畢竟這事,已經確實就是事實。

 皇帝的臉色微微抽動。「兄長不必在意此事,朕也知道,白家的女人,豈會做出如此的荒唐之事。」

 獨孤寒聽著皇帝的話,又跪下磕著頭。皇帝望著他這樣,一連勸說了好幾遍,獨孤寒才勉強放心。

 「只可惜,今日本是記述功績之日,卻被如此肖小所干擾。」他吃下幾口飯,大口嚼著,掩飾著自己心中的慌張。

 宴席終於散去。皇帝大手一揮,對官員們說道。「列位愛卿,去吧,記得朕的話,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那些官員們,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大腹便便的往外走去。獨孤寒目光敏銳的望著他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就讓這一切都消失吧!」他回到那間屋子裡,去接白柔。她的表情,比之前釋懷,放鬆了許多。

 獨孤寒張開雙臂,用力的摟住她。「好柔兒,回去好好休息吧!」白柔輕輕地,把頭顱依靠在他身上。

 她現在,只想早些回去,脫離這一切。「相公,我不知道那些可惡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獨孤寒一個人,用力的拉住了她,望著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把她攬入懷中。「走吧,柔兒,回家去。」

 她默默的把自己頭顱,倚靠在獨孤寒的身上。獨孤寒雙眼凝重,一步步重重的朝著下面走去。

 這時,那個滋事的昭儀,冷冷的朝著二人,甩了一個白眼。手裡比劃著一頂怪異的帽子,嘴角彎著怪相。

 白柔望著她,嘴角微微的蠕動。「喲,這小姑娘,真好玩。」臉上猙獰著,一副有持無恐的樣子。

 獨孤寒就不管那麼多,他知道這女人後面,一定有人隱約的支撐。一個人重重的推開大門,走到外面去。

 那邊的小太監,朝著他行著禮。「皇兄大人,小的這就伺候車馬。」很快,獨孤寒就回到了馬車上。

 他看到孫言官的馬車,孤零零的在一邊。「似乎他還是沒有走,只是不知為何,皇上,難道?」

 思緒一時亂如麻,他也不再想那麼多,重重地甩著鞭子,啪的一聲。抽到了那馬的身上,一道血痕。

 似乎獨孤寒,是在對自己生氣。他又一連抽了幾鞭子,用力的打了過去,釋放著心中淤積的怨氣。

 這時,皇帝到了,後面的房子里。看著孫言官的樣子。「孫大人,朕沒有別的意思,只是。」

 皇帝的面色,一時凝重。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因為這樣的話,他不是瘋了,是不會說出來的。

 孫言官已經昏迷,聽到了皇帝的聲音,才輕輕地抬起了眼皮。眼淚流了出來,蒼老的皺紋擠在了臉上。

 「陛下,老臣一片忠心,不為其他。」他裝作一副赤膽忠心的模樣,重重的磕著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皇帝看著他那樣子,心中想道。「若是處罰他,哪怕誅殺了他的九族,這樣的事,便是欲蓋彌彰。」

 他伸出手,一臉慈祥的望著孫言官。「孫言官,此事到此為止,朕心中自有公論,你不必再說。」

 孫言官看著皇帝的面容,重重的磕著頭。「老臣只是一片丹心,天地共鑒,皇上如此,老臣也就安心了。」

 皇帝吩咐小太監,端著一排金子過來。「孫言官,你先回去吧,這一陣,好生修養身體,莫要說出去。」

 孫言官又是重重的跪在地上,千恩萬謝。皇帝又特意安排馬車,讓他從後門走出去,方才鬆了一口氣。

 皇帝思來想去,似乎,這件事情倒像有著些影子。但是白柔,是那樣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子,怎會如此?

 他雙手拄著欄杆,這件事情讓他很糾結。「這天地之間,無奇不有,只是,古人有句話說得好,難得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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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解下龍袍,沉沉地睡熟了。與此同時,孫言官回到了府邸。他的家丁婢女,紛紛上來迎接。

 「把這綻金子,放回到庫房裡去。」孫言官貪婪的笑了,對於他來說,憑著這件事情,既得到名譽,又得到財寶。

 他躺在枕頭上,摟著香軟的婢女。一邊想著。「皇上看來是希望我這樣做的,把他們徹底搞倒。」

 他的腦海里,又融入了一些風言風語。在他看來,獨孤寒是對皇帝的威脅,而通過白柔,搞臭了他,便立了一件大功。

 白柔一個人從床上醒來,頭上直冒冷汗。「總是睡不著,莫非那話,竟然是真的?確有其事嗎?」

 在腦海里繚繞的記憶,一直飄之不去。她感覺到,自己似乎,和顧婉容那個名字,真的有些關係。

 她輕輕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那邊初生的朝陽,曙光明亮地照在了她的身上。不知為什麼,她的臉頰流下了淚。

 這時,後面伸過來一雙大手,擦拭著白柔的雙眼。「好柔兒,有什麼好哭的,那些人已經受到了處罰。」

 白柔轉過頭去,獨孤寒還是那樣一張英俊的面龐,看著她笑了。做了一個鬼臉,望著她笑。

 「柔兒,怎麼樣?好玩嗎?」看著他那副樣子,白柔破涕為笑。「相公,你這樣子好可愛,不如說是可笑。」

 獨孤寒又高興地舉起了她,白柔像個天真的孩子一般,放聲大笑。兩人玩累了,緊緊抱在一起。

 「柔兒,這一陣就不要出去了。」獨孤寒看著她心情不錯,小聲說道。白柔也沒多想,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