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 被灌酒

發佈時間: 2022-12-20 22:5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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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白柔,一個人照顧著獨孤寒。「我的好相公,多危險呀,要是沒有這事,你也不至於如此。」

 獨孤寒一邊輕輕地揉著自己身上的傷口,有氣無力的說道。「既然我們和他是朋友,便要做真正的朋友對待。」

 白柔也是長長的嘆息著,端著溫潤的湯藥,遞到了他的面前。獨孤寒緩緩起身,大口的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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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時候帳篷的門,忽然被打開了。司白鴻一個人走過來,望著他那樣子,臉上也滿是歉意。

 」真不好意思,我被你們二人救,而你們卻不告訴我上山的事情,我現在也是無地自容呀。」

 獨孤寒一邊費力的抽動著喉嚨,咽著葯湯,一邊笑道。「少將軍,你有更重要的事情,不必羞愧。」

 司白鴻聽著這話,一邊低下腰去,輕輕地把葡萄和白菜,放到了他的身邊。「皇兄大人,這東西不好找。」

 獨孤寒手裡面抓著葡萄,一口就吃下去。「在這極北之地,吃了這麼多肉,實在是太膩味了。」

 司白鴻又轉過頭去,輕輕地拉著白柔的手。「真是抱歉,我得回王城,帶領那些兵馬,勸客農桑。」

 聽著這語氣,白柔淡然一笑。「我現在一切事情也看開了,你回去吧,這裡面自有我來照顧。」

 司白鴻默默的向外面後退,一連鞠了幾個躬。獨孤寒等到他走,方才笑道。「可真是有趣,似乎比以前懂事。」

 他竭盡全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也是勉強能抬起身。「再過十天,興許能好一些,這次傷的太嚴重。」

 白柔心中感傷,也是輕輕地親吻著他的臉龐,纖細的手腕,環在他的脖頸上,一臉柔情似水。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滿是漆黑一片,只有星星點點的燈火。遠處,傳來了馬蹄聲,踏踏直響。

 白柔感覺到心裏面不太對勁,側著身子,輕輕的走了出去。看到高聳的山脈,似乎上面冒著火星。

 這時渾達,走了過來拉著白柔。「我的好客人,你不必為這些事情擔心,一切由我們來安排。」

 然而白柔的第六感,感覺到很是不祥。「大汗,那山上的火光,好像要燃燒,會很危險的。」

 渾達臉上一副掩飾的表情,笑眯眯的說道。「不過是小事而已,不必在乎這些,回去安心睡覺吧。」

 她一個人,悄聲的走了回去。這個時候獨孤寒,由於身體過度疲倦,斜著躺在被子上,沉沉的睡熟。

 白柔想要入睡,然而自己怎麼也睡不著。她望著佛像,燒了一炷香,又滿是恭敬地鞠著躬。

 「世事變幻莫測,只願佛祖保佑,獨孤寒,司白鴻,各自平安無事就好。」她又重重的磕了幾個頭。

 這時候獨孤寒,揉了揉自己的發腫發脹的眼皮,輕輕地探著身子醒來。「柔兒,你可真好,把我放在前面。」

 白柔回過頭去,望著他,嘴角嫣然一笑。「相公,你可真是壞,竟然偷聽本姑娘的話,可真有趣兒。」

 獨孤寒一把,把她那窈窕的身段,溫暖的攬入懷中。「柔兒,頭髮亂了,讓我幫你整理一下頭髮。」

 他借著那明亮的光芒,慢慢的握著白柔的秀髮,很是細心。不一會兒,就打成了一個圓圓的卷。

 正當他們兩人,品評著白柔的髮型之時,帳篷外面又傳來一聲嚎叫,是那麼的尖厲,恐怖。

 白柔下意識緊緊的抱著被子,頭鑽到了裡面去。透著火光,他看到,那裡有一個詭異的人影。

 渾達手裡面緊緊地揮舞著尖銳的戰刀,用力的劈砍過去。那人身子一甩,兩條尖銳的鏈子朝著他刺去。

 他的動作實在太快,不一會兒,渾達身上就滿是傷痕,眼看要扛不住了。用力一退,到了帳篷后。

 白柔看著渾達的樣子,身體用力的擋住。「王汗,我保護你,不要害怕。」她壯起了膽子,說道。

 這時候那個黑衣人,又一次舉著那尖銳的刺,刷的一下,旋轉成了一個圓形的彎鉤,朝著她衝過去。

 白柔身子靈活的移動,直接就拔下了,頭髮上那尖銳的簪子,趁著一個空隙,手腕一緊,刺入那人咽喉。

 渾達趁著這個機會,身上又披上了尖銳的鎧甲。「跟我上去一起,砍掉那些叛軍,一個也不要留下。」

 白柔緊緊的抱著獨孤寒,小聲的說道。「我們現在先不用去外面,很亂的,只要能保證你我安全就好。」

 外面的敵兵,也不知從哪裡埋伏出來。手裡面拿著尖銳的鉤子和長槍,一起朝著他的身體刺了過去。

 渾達望著那邊,竟然是多洛。他原先是老狼汗一邊,這一次確實偽裝的很好,直到現在才暴露身份。

 多洛猙獰著那張噁心的老臉,舉著叉子高聲叫道。「你這弒父之賊,就該下地獄里去受油鍋的煎熬。」

 渾達的士兵們,招架著那些敵兵。他冷冷地笑道。「只是這一次,你的腦袋就要不保,多言無益。」

 他緊緊的拉著馬背,用力的一踢馬肚子。那尖銳的刀刃瞬間就劈過去,竟是正被那叉子直接卡住。

 渾達使勁一甩,那鋒利的刀背朝著上面砸去,多洛側著身體,用力一拳,手裡甩出尖銳的暗器。

 那護甲都咯吱直響,瞬間鮮血染紅了他的腰間。「殺掉你,這個地方,自然就會擁戴我為新的大汗。」

 渾達緊緊地忍耐著這一切,身上已經滿滿的都是血。這時候獨孤寒,白柔二人,從後面過來。

 「你這可惡的東西,去死吧!」獨孤寒強撐著自己的身體,那把鋒利的寶劍,瞬間重重地扎向托洛的手腕。

 他身子往後面一撞,瞬間甩出暗器。獨孤寒拉著馬匹,一下子馬肚子就被刺傷,朝著下面的土坑重重跪去。

 白柔在後面緊緊的抱住了獨孤寒,高聲叫道。「相公堅持住。」一時間情況也是特別的危急。

 這時候士兵們,也殺光了那些叛軍。手裡面端著鋒利的長矛,包圍圈越來越小,壓在世人中間。

 渾達緊緊的咬著牙關,手上擦著自己的血,冷笑道。「你這狗東西,還是算錯了一步。」

 托洛眼神里放著兇狠的光芒,他想騎著馬往外面撞去,竟是被那長矛,重重的直接頂住,壓在一邊。

 那邊獨孤寒,後背重重地抖動。他感覺到好像自己的脊梁骨都要碎了,咬緊了牙關,向上撐著。

 托洛那粗壯的手,使勁的抓住了白柔。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那冰冷的刀刃,瞬間壓到她的脖子上。

 白柔感覺到喉嚨上一陣劇痛,身體下意識的顫抖。那邊傳來了冷酷的笑聲。「放我出去,聽見沒有?」

 渾達也抬起身來,臉上抹著鮮血,冷冷的朝著他笑。「你這賊人,以為這樣就能夠逃的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