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章 多洛叛軍

發佈時間: 2022-12-20 22:5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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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摸索的走出帳篷,確實看到了渾達。「沒想到他們竟然不能把你怎麼樣,這樣就太好了。」

 白柔看著那張質樸的臉,也輕輕地笑了。「現在就要擔心的是你,他們下一個目標,自然不會簡單。」

 渾達撓了撓自己頭上的辮子,不好意思的笑了。「成敗便是在此一舉之事,你我兩人都要當心才好。」

 他們很快就到了一處山谷裡面。這個地方十分幽深,而且很寂靜。只是不時地傳來風聲和野獸嚎叫。

 他們確定四周沒人,才聚在一起說到。「現在這樣子,我已經策反了,王汗身邊的馬頭部落。」

 白柔接著說道。「只是那又怎麼樣呢?王汗周邊,有那麼多護衛的部落,也不缺他們一個。」

 渾達臉色十分凝重,想了想,他也感覺到,這樣的話語太過天真。「但是,剩下的人不會相信我。」

 他們幾個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心裏面已經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一件險象環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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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柔現在緊緊地攥起了拳頭,下定了決心。「本姑娘寧可死,也要讓司白鴻從這魔爪里出來。」

 渾達接著又說道。「那還是一下子,直接攻破這裡就好,或者說我趁著離著近的機會,割掉他的喉嚨。」

 他們又密謀了很久,但是卻一直想不清楚,第一刀該是誰刺去,這樣就可以追蹤到了一切。

 他們幾個人,又從那草甸一旁,很快就散開了。一瞬間,就消失在那漆黑的夜裡面,不再動彈。

 王汗這一陣時間,聽信了那些薩滿的話,脾氣更加暴躁詭異,殘忍。每天都要殺人,卻以此為樂。

 他那張粗糙的臉龐,狂妄的笑道。「既然已經到了這裡,那麼,怎麼說他都不能說是有辦法的人了。」

 他非常享受人在死亡之前的那種垂死掙扎的感覺,更何況在這個帳篷裡面,人類和牛羊似乎也沒有區別。

 「不管怎麼說,我要把這些人一起殺死,這樣才能益壽延年,想天地健康。」他的心情,徹底的變態殘忍。

 那些部落民,一個個都人心惶惶不可終日。「不管這一路上會怎樣,我們這些人,卻成為了他的祭品。」

 獨孤寒知道他們現在也是怨聲載道的樣子,心裏面感覺到很高興,只是不方便去那些部落民中間問。

 「只要讓托哈那顏,成功的跟著過去就行了,他現在的人脈,在這個部落裡面,能夠聯繫很多人。」

 那邊托哈那顏,也是挨家挨戶的問著那些部落民,他們都生怕遭到報復,不敢回答,只是搖搖頭。

 「看來人心可用。」他的心裡想到。「只是看我能不能組織起來,一起去推翻這種暴虐不易的王汗。」

 與此同時,白柔他們,又被邀請了過去。這一次的宴席,竟然都是剩飯。兩人坐著也夾不動筷子。

 獨孤寒一個人坐在那邊,打量著一旁人的臉色。他們的面前,也沒有放任何東西,謹慎地看著二人。

 白柔頓時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看來他們是在試探我,我們現在無論如何也要扮成一副滿意的樣子。」

 他們現在就做出一副笑容,雖然說還是沒有動筷子。過了許久,王汗摟住烏姆,重重的走過來。

 他用手輕輕地捋著自己的鬍子,看著兩個人。一臉意味深長的笑。「沒想到,你們兩個還這麼開心。」

 白柔對著烏姆,使了一個眼色。「當然開心了,只要能做大汗的朋友,不管怎樣,我們都當開心才是。」

 她似乎也感覺到,那些眼色齊刷刷地朝著自己涌去。「他們在觀察我們的態度,再演像一些。」

 王汗噴著酒氣笑道。「你可真是個有趣的人,不過我喜歡,來吧,就坐在這裡,陪我開心一會。」

 獨孤寒緊緊的望著那些人,心裡的算盤也打得直響。「他們都是為了自己的家族,似乎也不會如此。」

 通過這一陣,他現在也明白了這些游牧家族之間,錯綜複雜的恩怨情仇。「至少有一部分人能配合我。」

 王汗卻是渾噩的狂喝著酒。喝到興緻的時候,有大聲的扯著沙啞的嗓子,重重地拍著桌子唱著歌。

 那些人,也一起跟著,恭敬的伴舞。看上去是那麼的滑稽,確實絕沒有一個人,膽敢笑出聲來。

 白柔也是一邊應付著他們,這時候發現王汗的右手上,有一個紫色的戒指,發著閃爍的熒光。

 她的目光,緊緊地朝著那戒指去。「真是好東西,沒有想到,竟然會落在這樣一個人手裡,可惜了。」

 那戒指隨著他的身子搖動,發出了清脆的音樂旋律之聲,二人的眼珠,緊緊地望著那邊不動。

 獨孤寒心裡暗暗想到。「這做工真的是神奇無比,這戒指,裡面竟然有著一顆流水般的銀色珠子。」

 正當兩人看的入迷的時候,王汗一甩袖子,那些人都紛紛退去。他和烏姆,緊緊地擁抱著過去。

 兩個人走到了外面去,這時候,草原上的冷風呼呼的吹著,他們兩人,也被凍得紅彤彤的。

 白柔望著遠方的帳篷,裡面晃動著一個人影,好似司白鴻的。「我們要不要過去,再看一看呢。」

 她的心中,感覺到一股未有的猶豫和煎熬。這時混達又過來,後面跟著幾個強壯的漢子,手中拿著利刃。

 白柔看得出來,他的臉上,滿滿的都是汗水。那利刃,映照著陰冷的光芒。

 他聲音顫抖不停,甚至感覺有些結結巴巴。「那些薩滿們,現在又想利用我,想去陷害我,又和王汗說我的壞話。」

 獨孤寒知道,現在這樣的情況也是到火侯了。「事到如今,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能儘快。」

 渾達低著頭,說道。「現在這樣子對於我來說,最大的問題是,就是我的異母兄哈圖烏,從山那邊帶兵回來。」

 白柔心裏面盤算著,自己的計劃是不是暴露了,但是現在自己也只能裝作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了。

 她的眼睛,又是專註地盯著帳篷那邊。從那裡面又出現了一個黑色的人影,把他直接就給帶走了。

 白柔心裡一驚,冷汗直流。「怎麼會是這個樣子?他們帶走司白鴻,莫非是去做什麼危險恐怖的事?」

 他們兩人又聊了一會天,最大的問題就是王汗,身邊的那群護衛。想要支開他們,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兩個人又回到自己的帳篷裡面,白柔一個人喝著悶茶,眼神里滿是憂鬱,一個字也不和獨孤寒說。

 他也看出白柔,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別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他現在喝的這麼醉,烏姆又是我們的人。」

 白柔聽著這乾巴巴的安慰的話,抬起眼皮,白了他一眼。「總是這麼說,相公,到底什麼時候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