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一章 救命的腰牌

發佈時間: 2022-12-20 22:4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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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著混亂,司白鴻雙腳一跳,到了城門外。「你小子,就是那司白鴻吧,別跑!」一個強壯的敵將,舉著斧頭劈砍來。

 兩邊的士兵們,瘋狂的糾纏在一起。哀嚎聲,喊殺聲,連綿不絕。兩邊的人,已然殺紅了眼,分不清誰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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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子猛地往後一滾,那巨大的斧刃,嗖的一聲,重重的砍到地上。緊貼著他的腰部,寒冷徹骨。

 司白鴻趁著這個機會,身子滾動。手中亮出了鋒利刀刃,眼神緊盯著敵人的胸膛,又是拚命刺去。

 「喔嗚!」司白鴻猛然一腳,又朝著一側踢去。又猛地撲上去,一連兩刀,結果了那敵將的xin命。

 這天氣,如此的寒冷。司白鴻身上的甲鎧,結了一層重重的冰霜。他拾起那把大斧,殺出一條血路。

 地下堆積的屍體越來越多,許多人,甚至在混亂之中,被自己的戰友踩踏到,稀里糊塗的變成肉泥。

 司白鴻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就是把敵人立在最中央的狼頭旗砍倒。自然那些敵兵,就會一擁而退。

 他手裡又是連砍倒幾人,趟著鮮血和屍體,衝殺到了狼頭旗前。這時,那敵將,揮著寶劍重來。

 「唰!」那一下,重重地砍到了司白鴻身上。瞬間就滑出一道血痕。司白鴻咬緊牙關,舉著斧子劈去。

 後面的敵人,又拉著弓,飛來幾隻流箭。正射進他的後背。幸好有甲鎧阻擋,設的不是特別的深。

 敵將往後一躍,賣了一個破綻。那利刃的影子,刷的一下,正劈開了司白鴻的頭盔,髮髻都被削掉了半個。

 他又揮著寶劍,旋轉的,好似冰冷的霜。飛快地刺了兩下,司白鴻緊咬牙關,斧頭猛的劈了過去。

 「咔嚓!」那巨大的力量,帶著強大的慣xin。司白鴻忍著身上的傷痛,雙手緊握著斧頭,使勁不放。

 敵將躲閃不及,那恐怖的眼睛,瞪得溜圓。「你這小子,沒想到真砍中我了,不過現在,你也該死了。」

 司白鴻的眼神,越來越專註,甚至已經忘記了痛苦。「是嗎?」他微微一笑,下面正是斧頭砍斷骨髓的聲音。

 這時,那把鋒銳的寶劍,正朝著他的眼睛刺去。司白鴻往後一躍,斧子隨著反作用力,瞬間把敵將砍成兩半。

 司白鴻望著四周,兇悍的吶喊道。「誰敢上來!」說著,又是一連,用力的幾下,劈開了那旗幟。

 「塞外國戰敗了!」那狼頭旗,瞬間倒在地上。看到自己的旗幟倒下,敵人們作鳥獸散,丟盔卸甲。

 這時候,天上閃耀著金黃的光芒。司白鴻登著高,站到了台上。「勝利了,弟兄們,這座城屬於東勝。」

 士兵們經過了如此長時間的激烈戰鬥,只剩下一半了。他們高聲的歡呼道。「東勝帝國,萬歲!」

 聲音是如此的響亮,整個天地都隨之震撼。司白鴻終於挺不住,扶著那把巨斧,支撐著跪在了地上。

 「經歷了這麼一場大戰,確實該修養一會兒。」他揉捏著自己的身體,上面滿是斑駁的血痕,疼痛無比。

 士兵們很快就在那邊,安營紮寨。依託著地勢,一連挖了幾道壕溝。在那邊,又用土堆積起來。

 司白鴻躺在床上,一個人迷迷糊糊的,喝了幾碗湯藥。「眼看就要到了敵人的都城,只是他們兩個。」

 自從那次,離開塞外國之時,就再也沒有二人的任何消息。司白鴻每想起來,心裡便是痛上一次。

 「只是我當時要是能把他們帶出來好了,但是……」那種悔恨和自責,過了多少時間,仍然揮之不去。

 司白鴻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長長的咳嗽了一聲。「沒想到我一個男子漢,竟然也會控制不住自己。」

 堂堂的領兵少將軍,在外人面前都是威武剛毅的形象。不可能容忍自己,為了兒女情長而流淚。

 這時候,郎中走了過來,端著一壺葯,發出了一股酸味。「少將軍,該喝葯了,治跌打損傷的草藥。」

 司白鴻仔細端詳著那郎中,感覺到他不太對勁。「郎中先生,好痛呀,再不過來,我可真要挺不住了。」

 他望著四周,也不知站崗的士兵在哪裡,心裡納悶。「莫非是誰,把我的守衛,都給調走了嗎?」

 這個郎中的身形,越來越可疑。司白鴻想到這裡,手裡做好了制服他的準備,卻做出一副淡然的表情。

 那個人,剛貼近他的身子,司白鴻猛地一回身,手掌飛快地抓住了他的袖口,一腳抬起踢過去。

 「咔嚓。」那個裝葯的碗,瞬間碎成了幾大塊瓷片。灑在地上的湯藥,冒著血紅色的泡沫,咕嘟直響。

 司白鴻高聲叫道。「沒想到你是刺客。」另一隻手,又抓住他的衣領。忽然,一把鋒利的匕首向他刺去。

 「沒想到,竟然會藏的這麼深?」司白鴻身子一下,感到一陣顫抖。血瞬間就流了出來,他又是一連好幾下打倒那郎中。

 「你是哪個人派來的?」司白鴻一邊忍著痛,揪著那假郎中的頭髮,對著腦袋,重重的砸了好幾拳。

 「我不會說出來……」那個假郎中,嘴角一動,口中吐血。瞬間就癱倒在了地上,結果了,自己的xin命。

 這時候外面的衛兵,端著武器沖了過來。「少將軍,怎麼了?」他們的眼神,一個個都很是詫異。

 司白鴻望著地下,憤怒的說道。「你們算是怎麼回事?沒守好營帳嗎?這個郎中是假的,他給我是鶴頂紅毒藥。」

 底下的那攤毒藥,已經凝結成血紅的印記。士兵們跪在地下,重重地磕著頭。「少將軍,我們上當了。」

 他們接著說道。「只是這人實在和之前的郎中太像,他讓我們都離開,說他和將軍,有要事相商。」

 司白鴻看著那些士兵的尷尬樣子,也實在是哭笑不得。「弟兄們,他這麼明顯,你們竟然沒看出來嗎?」

 說著,又揉捏著自己身上的傷痕,感覺到一陣刺骨的痛。那些士兵們,用濕漉漉的布條,擦著那灘毒藥。

 司白鴻長嘆一聲。「一定是敵國的王,派來的刺客。只是兩人現在,也不知生死,心裡煎熬萬分痛苦。」

 那個真郎中,終於來了。「少將軍,不好意思,老朽在外面採藥,耽擱了些許時辰,該向將軍賠罪。」

 司白鴻望著那邊,尷尬的笑了。「不用想那麼多了,郎中先生,快些給我葯,我要上戰場,早日殺敵。」

 郎中又為司白鴻,把那受傷的傷口包紮住。然後又擦了擦他的臉,點了經脈,感覺渾身暢通。

 「大人,只宜靜養,切莫亂動。」司白鴻待了好一會,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靠在枕頭上,睡著了。

 外面士兵戒備森嚴,生怕再出差錯。於此同時,那些逃回的敵兵,把潰敗的消息,全給了敵國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