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直白!直接!
白汐汐大腦轟的一聲炸開,小臉兒緋紅:「你、你一點都不正經。」
盛時年笑笑,他明明是正經的在說正經事,因為他的某處已經對她豎起軍禮,她要說不正經也沒辦法。
他站起身:「你餓了?」
「嗯!」白汐汐毫不猶豫點頭,只想轉移開話題。
盛時年柔聲道:「你在房間看會兒電視,我下去看看。」
說完,他邁步走了出去。
白汐汐松下一口氣,抬手拍了拍胸脯。
倒不是很拒絕於他發生關係,主要是她沒準備,記憶力也沒有那方面的事情,心裡下意識害怕。
由於大雨傾盆,沒辦法出去買東西,旅館老闆做的又只是簡單的家常菜,兩人只能將就著吃。
飯後,已是八點,或許是因為下雨的緣故,天色已經一片黑沉,該是睡覺的時候了。
可是這裡只有一張床……
白汐汐拘謹,拿過遙控器看電視。
盛時年看出她的小心思,也不說什麼,去浴室把兩人的衣服晾在陽台上后,便上床靠在上面。
白汐汐手心捏緊。
這男人,都不禮貌一點,問她要不要睡,或者他睡沙發之內的嗎?
她抿了抿唇,繼續看電視,可不只是心裡有心事,還是電視真的太無聊的緣故,她一點也不看不進去,乾脆關了電視,弱弱說:
「那個……我晚上睡相很差。」
「嗯,我知道。」盛時年隨口道,漫不經心的語氣裡帶著寵溺的笑意。
因為她的睡相的確不怎麼好,以前和他睡時,大半夜總是會一隻腿放到他身上,又或者拉被子,害他沒被子蓋。
白汐汐擰眉。
他就說一句話就完了嗎?不打算說分開睡,或者別的嗎?
「轟!」剛想著,一道悶雷再次響起。
她啊的一聲尖叫,什麼都顧不上,跑過去就鑽進被窩,把盛時年擠了進去。
盛時年:「……」
小女人,以前也不膽小,現在這麼可愛?
他唇角軟了幾分:「你怕雷?」
「嗯。從小就怕。」白汐汐捂在被子里,蜷縮成一團。
從小她就特別怕打雷,爸爸不在家的時候,她冒雨都要去找南大哥的。
她不知道,過去一年的她因為困境,被磨鍊的多強,並不怕雷。
盛時年卻是了解的。
那一年的她,在他身邊就是個堅強的小姑娘,自己承擔,忍辱負重,別說打雷,就是打她,她都不會掉淚。
他眸色低沉,憐惜的將她抱進懷裡,輕輕的寬慰:「別怕,我在。」
懷抱太過溫暖,聲音溫柔深情。
白汐汐的臉貼在他的心口,感覺到他肌膚的起伏和溫度,小臉兒驟然發紅:
「我、我去問問老闆還有沒有多餘的房間!」
這樣抱在一起,不出事也會出事的!
她起身就要跑。
然,剛揭開被子,又是一道驚雷劃破天際,嚇得她瞬間縮回他的懷裡:
「算了,我還是挨著你,你只准抱著我,不準對我做什麼,不然我咬你。」
她弱弱的威脅。
盛時年從沒覺得她有這麼可愛,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歡迎你咬,全身都是乾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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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咳咳!
她說的咬不是那個意思!
白汐汐噴血,生氣的就咬他的胸上的肌肉,讓他調侃他。
不過,他的肌肉太緊實,根本不好咬,她在那裡啃啊啃的,儼然成了別樣的韻味。
「小汐。」盛時年一把握住她的小手,聲音暗啞。
黑暗的空氣里,能清楚感覺到他語氣里的危險,和膨脹的欲。
白汐汐意識到自己惹了火,呼吸局促,快速退開,轉過身去背對他:「我睡了。」
盛時年卻貼上她的後背,緊密相貼:「把他喚醒,又不負責,你確定要這麼狠心,嗯?」
他的氣息就在耳邊,熱熱的,侵略的。
白汐汐感到他身軀的熱度,還有某個地方的硬度,瞬間明白他說的『把他喚醒』是什麼意思,全身緊繃:「我不是故意的。」
她真的不知道他肌肉那麼緊!
盛時年抱住她的腰,將她轉過來:「不是故意,就可以不負責?」
白汐汐:「……」
她能說,真的不想負責嗎?
盛時年卻並不想放過她。
她主動找到他的身邊,主動說要跟他重新開始,現在還僅穿著單薄的衣服躺在他身邊,這樣的她,他怎麼能拒絕?
最重要是,他現在輕而易舉就可以將她佔有,宣洩兩個多月的隱忍,他真的不想再忍。
「小汐,我是正常男人,給我一次,嗯?」他放低了聲音徵求,語氣那麼蠱惑。
白汐汐當然知道他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可是……
「我怕。」
怕他的粗魯,怕他的力道,還怕……痛。
她雖然現在沒有記憶,可以前聽江小櫻說過些亂七八糟的,她現在很緊張。
尤其是他的尺度,真的很怕。
盛時年抱著她,輕輕的親了親她的唇,暗啞說:「乖,我們有過很多次,你會喜歡的。」
話落,他一下一下親著她,從她的唇到臉,再到下巴,脖頸……一路往下。
白汐汐只覺他親過的地方都開了一朵灼人的花,全身有股奇特的感覺蔓延,當他觸碰她的那裡后,她小手下意識抓住他的雙肩,唇角發出一聲嚶嚀。
這樣的聲音,在夜晚就是最美的音樂,打破寂靜,也打動人所有的理智矜貴。
盛時年世界里的城牆轟然倒塌,顧不得其他任何的事情,翻身而上。
尊重她最後的意願:「小汐,可不可以?」
白汐汐很想說不可以,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麼,像中了他的毒,完全無法將他推開,更無法拒絕他,甚至還想將剛才的事情繼續下去,得到更多。
這樣的意識讓她羞恥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緊抿著唇,閉著眼,不說話。
盛時年其實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畢竟現在他只需要稍稍挺身,就可以品嘗到她的美好,享受她帶給他的獨特滋味。
可是她這麼不說話,他又怕她說是在是侮辱她,只能耐著性子: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