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月一點都沒有將簡伽齊給放在眼裡,說話變得很是囂張,看著簡伽齊就像是在看著一個奴才一般。
簡伽齊聞言嘴角上的冷意越來越多,可惜梁婉月都沒有看見。
「郡主,師傅的事情,我不會去過問,所以無法告訴郡主,如果郡主想要知道,那就等師傅回來再說吧,郡主,請」簡伽齊單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
梁婉月瞬間就被氣著了,她沒有想到,這一次回來竟然碰到了這樣的一個人。
不就是一個被國師看上收為徒弟的人嘛,囂張什麼。
「你敢這麼和我說話,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我和你師父的關係很好,你敢這麼對我,你就不怕你師父回來教訓你?」
梁婉月以為說出這句話,簡伽齊會改變態度,沒有想到簡伽齊只是笑笑「那就等師傅回來了再說。」
梁婉月這是第二次被人給甩臉了,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被趕出來。
「小姐,這個簡伽齊真不是人,不就是得了國師的歡心成為了國師大人的徒弟嘛,竟然敢這麼說我們的小姐,國師大人回來之後肯定是要教訓他一番的,小姐不要生氣,奴婢去打聽一下,看看國師大人究竟去了什麼地方?」
春月一邊扶著梁婉月,一邊憤怒的說道。
「那你還不快去!」梁婉月失聲的吼道,她現在正在氣頭上,這個丫頭光說不辦事,改天一定要換。
春月被梁婉月一把給推開,並且還被梁婉月給吼了,心裡委屈的不行,但現在她有不敢說不去,只能連忙跑開去打探。
可惜她不知道,梁婉月的心裡已經對她失望,並且在準備著換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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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師府的暗室裡面,國師正一臉獻妹的看著面前年輕的男子。
男子轉身的那一刻,才發現就是剛才在外面的簡伽齊。
「流璽,你該不會是將梁婉月給當成了你那個已經去世的女兒了吧?」
「護法大人,我不敢,那個梁婉月雖然和我那去世的女兒長得有些像,但我知道她不是我的女兒」國師流璽臉上的冷汗直冒。
誰都想不到外面傳言國師大人的徒弟,現在竟然被還國師供著,並且還被國師稱為護法!
簡伽齊冷哼「沒有就最好,你要知道,我讓你來這裡的目的,不是讓你來這裡玩的,上面最近發現了一些蹤跡,恐怕帝若還在這裡,你去給我查出來」
帝若?
簡伽齊不說這件事情,流璽都快要忘記了「護法大人,帝若不都消失了十多年了,現在又出現了?」
「真是一個廢物」
簡伽齊狠狠的罵了一句,流璽更加小心翼翼。
「護法大人不要生氣,您放心,我這些年在第三域安排的人也有很多,只要發現這個帝女令和帝若出現,我一定會知道的,屆時我一定會殺了帝若,帶回帝女令」
簡伽齊不屑的看了一眼流璽,冷冷的說道:「你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就好,我還有事,最近都不會來這裡,有什麼事,你就去苗疆找那個人,聽明白了嗎?」
流璽連連應下「明白了!」
看著簡伽齊走出去,流璽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些年他做國師,除了管理自己的手下,都快忘記了當初追殺的帝若,十多年了,都沒有這個帝若的消息,曾經他還以為這個帝若已經死了,沒有想到現在竟然又出現了。
真是冤家,不過,這一次他可不會再放過了!
「王妃,王爺讓您去前廳吃飯」
白柔剛剛起來,獨孤寒就派人來叫白柔了。
「奇怪,我們吃飯都是分開的,怎麼今天來叫我去吃飯?」
白柔在奇怪的同時,鴛鴦和何清悄悄的吐了吐舌頭。
她們絕對不承認,這裡面還有她們的一份功勞。
白柔來到前廳的時候,獨孤寒和唐逸然也在。
唐逸然看見白柔一來,拿起自己的扇子,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唐逸然,你怎麼在這兒?」
唐逸然悠然的扇著扇著,一邊說道:「本公子怎麼就不能來這裡了?你們小兩口的事情本公子不想管,難道還不能吃早飯啊!」
「電燈泡!」
唐逸然沒有聽清楚,連忙問道:「什麼泡?」
白柔抽抽嘴,她剛剛是怎麼了,怎麼下意識的就說出電燈泡?
「沒什麼,你不是要吃飯嗎,正好一起吃啊」
說完,白柔就拿起筷子準備開吃。
獨孤寒沒有吃什麼,基本上都在看著白柔吃,眼看著飯菜都吃完了,獨孤寒放下筷子,想了半響之後說道:「最近天色不錯,我看你悶在府里也不舒坦,本王準備帶你去游湖踏青,你如何?」
游湖踏青!
唐逸然聽到這裡的時候,眼睛瞬間瞪圓了。
和獨孤寒認識這麼久以來,這個傢伙從來都沒有說過帶他去游湖踏青,果然是見色忘友,見色忘友啊!
唐逸然的心瞬間就被傷了,要不是見白柔在這裡,他差點就要對獨孤寒捶胸頓足了。
「你很閑?」
就在唐逸然和獨孤寒都以為白柔會答應的時候,白柔竟然說出這樣的一句話,唐逸然噗嗤一聲就笑了。
「哈哈哈,哈哈!」
唐逸然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這麼拒絕獨孤寒的,白柔還真是一個奇女子。
唐逸然的聲音有些突兀,而獨孤寒卻有些黑了臉,他第一次去邀請一個人游湖踏青,這個女人倒好,竟然敢說他閑。
他明明……
「對,最近沒有什麼事情,悶在府里也不好,準備出去走走」
獨孤寒面不改色的說出這句話。
白柔想了想,最近確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點點頭就答應了。
約好時間之後,白柔就回去準備了,而唐逸然卻跟著獨孤寒回到了他的房間。
一坐下,唐逸然就端起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可剛剛入口就想到了白柔先前說的話,頓時就笑噴了。
「哈哈哈,墨辰,我從來都沒有想到你堂堂的一個王爺,第一次開口邀請一個人去游湖踏青,竟然還有人反問你很閑,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
獨孤寒黑著一張臉,拿起一個玉佩就向唐逸然的臉扔了過去,唐逸然連忙一蹲躲了過去。
開玩笑,獨孤寒扔過來的時候,他可不敢接,論打架,自己可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說真的,墨辰,你怎麼想到讓白柔去游湖踏青啊,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難道你對白柔動情了?」
唐逸然一臉八卦的來到獨孤寒的身邊問道。
獨孤寒白了他一眼「你覺得可能嗎?」
當然……不可能!
之前都沒有一點的感情,甚至都沒有見過一面,這才成親幾天,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動情。
「不是因為動情了,難道是有人邀請你出去遊玩,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