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兒參見母后!」嚴霆上前一步,拜見了太后。
太后見到皇帝非常的高興,連忙將他扶起來「起來吧,今天是家宴,不用這麼多禮」
「是!」
嚴霆一坐下,大家也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只有皇后想要說什麼,但最後卻還是沒有說。
「墨辰,以往的家宴,你都是一個人來的,這一次可有將你的王妃帶來?」
獨孤寒上前一步行禮,然後說道:「帶來了,這就是兒臣的王妃」
白柔聞言,也上前一步,一邊行禮,一邊說道:「見過父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恭祝吾皇萬壽無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自古以來,這都是非常好的一句話,果然,在白柔說完這句話之後,嚴霆瞬間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來心裡很是高興。
當場就對著身邊的公公說了一個「賞!」
「多謝父皇!」
白柔拉著獨孤寒回到了座位上,獨孤寒沒有想到白柔就短短的幾句馬屁話就讓父皇對白諦說賞賜。
「你可真行啊!」
白柔笑了笑「我說的實情而已!」
實情……
獨孤寒的眼神看向了那邊氣呼呼的皇后,也就是這個丫頭的實情,讓皇后現在都有苦說不出。
想要和皇上說剛剛的事情吧,但說出去又怕這個丫頭的伶牙俐齒再說出什麼對她不利的話,可不說吧,她憋在心裡又難受……
獨孤寒以前還真的是小看了這個丫頭。
「你將皇后氣成了那樣,就不怕她以後對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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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寒悄悄的在白柔的耳邊說道,白柔聞言挑眉一笑「你難道忘記了皇奶奶,我記得當初在外面的時候,皇奶奶可是很喜歡我啊,我如果出事了,你覺得皇奶奶會怎麼做?」
「真是好算計,竟敢將皇奶奶都算計進去!」
白柔搖搖頭「不是將皇奶奶都算計進去,只是皇后這邊,只能是皇奶奶才能壓制住她,除了皇奶奶,我找不到人依靠」
獨孤寒心一動,伸手環上了白柔的腰間,白柔猛然一驚,怒目相對「你幹什麼!」
一直關注獨孤寒和白柔的太后,看見獨孤寒將白柔給環在自己的懷裡,頓時就開心的笑了。
朝著身邊的人說道:「你看看那小兩口,多恩愛啊!」
嚴霆聽到太后的話,也看向了獨孤寒和白柔,看見白柔嬌羞的樣子,嚴霆似乎是想起了以前自己和獨孤寒母妃的時候,頓時間也有了笑意。「看來給皇兒選的這個王妃,皇兒很滿意!白柔啊,你雖然是丞相的義女,但你的身份也尊貴,以後要好生的照顧墨辰,不可懈怠!」
白柔正在和獨孤寒的手做鬥爭,沒有想到皇帝來了這麼一句,獃獃的抬頭看向了嚴霆,愣了一下之後,才說道:「父皇嚴重了,王爺也很照顧白柔,白柔定當好好的服侍王爺!」
聽著白柔的這句話,獨孤寒笑的很開心。
他這一笑,讓大家都覺得天色都變亮了。
就在其他的皇子嬪妃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公公的聲音。
「國師到!」
聽到國師,白柔的眼神一稟,緊緊的看著前面的路。
獨孤寒看見白柔眼神一變的時候,就覺得奇怪,在順著白柔的眼神看過去,居然是國師。
頓時間他的笑容也收了起來。
國師視若無人的走到皇帝是面前行禮。
「國師請起,今天怎麼這麼晚啊?」
面對國師的晚到,嚴霆居然沒有生氣,這讓白柔有些奇怪。
「父皇本來就對這個流璽很好,就算今天流璽不來,他也不會說什麼」
就在白柔疑惑的時候,獨孤寒在白柔的耳邊給她說這裡一句話。
「這麼說來,父皇都對這個流璽忌憚三分?」
獨孤寒嘲弄的一笑「算是吧!」
對於流璽,獨孤寒很是討厭,不知道為何,看見他,竟然比看見皇后的討厭。
「參見獨孤王爺,辰王妃!」
不知道什麼時候,流璽竟然朝他們這邊行禮,這讓獨孤寒和白柔都和驚訝。
「國師大人不必多禮,今天是家宴,不用那些複雜的禮數。」
白柔笑著對流璽說道,只是笑意不達眼底。
流璽顯然也看出來了,沒有說什麼,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一場歌舞完,大家都喝了一些酒,皇帝還沒有說話,流璽竟然就說話了,並且還是對著獨孤寒和白柔說的。
「王爺,王妃,臣看你們兩個的眉頭有些黑雲,近日還是少出門為好」
白柔哦了一聲「沒有想到國師大人竟然還會看相,不知道國師大人看出了什麼,我們為何不能出門?」
「王妃不必多問,只要記得臣的話就好,近日還是不要出門了!」
「好,既然國師都這麼說了,那本王妃也就領了國師的意思,多謝國師!」白柔一邊說著,一邊端起了一杯酒,抬起手向流璽一敬。
流璽也回敬了一杯。
就在大家以為完了的時候,流璽竟然又說道:「王妃,不知道王妃是在何處修鍊,王妃的身上竟然有一股靈氣」
流璽的話一出,大家都震驚了。
嚴霆和太后都看向了白柔,皇后這個時候的臉上出現了笑容。
白柔的臉色微變。
她還以為這一次將帝若給她簪子帶上,就不會被人看出來,沒有想到這個流璽還有些本事。
「國師大人說的是什麼意思?本王妃竟有些聽不懂」
流璽放下酒杯,來到白柔的面前笑了笑,然後指著白柔頭上的發簪「王妃,你頭上的這根發簪有靈氣,一般的發簪都不會帶著靈氣,王妃的這根發簪卻有靈氣,究竟是王妃自己身上的靈氣,還是發簪自己的靈氣呢?」
流璽的這句話,一語雙關,也讓白柔一時間不敢隨意的開口。
如果說自己身上的靈氣,那就會引來大家的疑惑,甚至會引來這個流璽的關注,在這個本來就靈氣稀少的第三域,自己的身上出現了這麼多的靈氣,而她又說不清楚,很容易會被皇后和這個國師給認為妖怪,到時候就連太后都未必會來保住自己。
可如果說是這根簪子的靈氣,那她就很有可能保不住這個簪子了。
白柔兩者一權衡,最後還是選擇了後者。
「國師大人,原來是說這個,這個簪子是當初我山中遊玩的時候,遇見一個道姑,她說這個簪子和我有緣,就送給我了,我見著她好看,就一直帶著,國師大人說她有靈氣?」
白柔將頭上的發簪拿給拿下來,遞給了流璽。
流璽將發簪拿在手裡看了看,最後確定這就是第一域的東西,發簪上面還有一個小小的帝,流璽敢肯定,這就是帝若的東西。
流璽看向白柔,見她眼睛清澈,一點都不想是撒謊的樣子,試探的問道:「王妃所見到的那個道姑,現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