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擦過葯,但還在隱隱作痛。
這幾天,她都不想再做了。
盛時年深邃危險的眸子鎖著她,薄唇輕啟:
「回答我的問題,讓我滿意,便放過你。」
他不希望,她再做那種讓他生氣的事情。
白汐汐有些啞然。
她不去的原因是因為摔跤,可這讓盛時年知道……指不定以為她多矯情,又或者又給她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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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哪個,她都不希望。
思來想去,白汐汐黑眸一亮,乖順的開口:
「那麼多人,還有盛少,我不想穿比基尼,讓他們看到。
你不是也會在意的嗎?所以我還不如不去呢,就待在房間休息。」
這個答案,讓席沐深的確滿意。
想到之前盛子瀟看楚馨柔第一眼的目光,他想,若是放在白汐汐身上,他一定會恨不得挖了他眼睛的。
他勾勾她的鼻子:「這次你倒是乖巧。」
他的語氣寵溺溫柔,動作親昵。
白汐汐感覺這樣的相處,快比得上情侶,她臉頰微紅,笑了笑,沒說什麼。
盛時年的唇,卻貼到她耳邊,暗啞愛昧的說:
「那今晚便穿給我一個人看,我等你。」
他翻身而起。
白汐汐懵的一臉拒絕,起身拉住他的手臂:
「盛先生,我……」
「叫我什麼?嗯?」盛時年打斷她的話語,一雙幽邃的眸子看著她。
白汐汐心底一緊,尷尬又很不自然的抿了抿唇:「時……」
盛時年看她這幅羞赧的樣子,有種把她攬入懷裡好好疼愛的衝動。
原本,他來這裡,是因為楚馨柔帶來的一時熱血,但想到她的傷,他壓制住躁動,揉揉她的頭:
「晚上我給你發消息,白天好好休息。」
說完,沒給她拒絕的機會,起身離開房間。
他怕再待下去,會控制不住對她做些什麼。,
白汐汐看著房門關上,氣呼呼的拽了拽拳。
她都親呢的叫了他,他怎麼還能要她晚上過去……
真是混!蛋!
窗外,將一切都聽在耳里的楚馨柔,握著手機的手青筋騰起。
她那麼放下自尊求他要她,他高冷的看也沒看一眼,轉身就跑來房間和白汐汐恩愛。
今晚是么?
很好,她正缺大尺度照片呢!
她要徹底毀了白汐汐!
……
一整天,白汐汐都處於忐忑狀態。
雖然她和盛時年已經很熟悉了,也沒必要矯情那種事情,可晚上背著楚馨柔出去,相當於偷偷私、會,怎麼想都覺得扎心。
而且,要是稍不注意,被人發現怎麼辦?
她能找借口不去么?
楚馨柔躺在床上,看著白汐汐心不在焉的樣子,溫柔的問:
「汐汐,你怎麼還不睡呀?在想什麼?」
「啊?沒有,我這就睡了。」白汐汐心虛的側過身,背對楚馨柔蓋好被子。
『叮咚』一聲,枕頭下方的手機響起簡訊音。
白汐汐拿出來一看,是盛時年發來的:「溫泉區99號房。」
她的心『咯噔』一跳,他竟然還包了雅間?
「汐汐,誰這麼晚還給你發簡訊呀?」身後,楚馨柔的聲音突然響起。
感覺到她湊過來看,白汐汐心跳到嗓子眼,連忙關了手機:「沒,一些垃圾簡訊,快睡吧,你不是要睡美容覺么?」
她聲音帶著明顯的緊張,心虛。
楚馨柔自然是知道簡訊是誰發的,聽白汐汐這麼撒謊,心裡冷嗤,這種白蓮花心機表,真會裝!
她沒有表現出來,打一個哈欠:
「嗯,我的確困了,晚安。」
「嗯,晚安。」
白汐汐捏著手機的手,已經起了細汗,聽著身邊漸漸勻速的呼吸聲,她的心才漸漸落回原位。
她從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和一個男人偷,情。
還為了這個,謊話連篇。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白汐汐等楚馨柔徹底睡著后,才小心翼翼、偷偷摸摸走出房間,去溫泉區。
夜晚,很安靜。
雅間里,水聲環繞,男人坐在水中,未被水面遮住的肩膀,精赤硬朗,線條分明。
他優雅的端過一旁的紅酒杯,淺飲一口,動作優雅極致。
那張近乎妖孽的臉,在溫泉的薄霧中,更加的神秘繚人。
白汐汐進來就看到這一幕,第一視覺是驚艷的,可因為心虛,她很快就沉澱下來,弱弱的打了聲招呼:
「盛先生。」
盛時年聽到聲音,轉眸,在看到她穿的只是睡衣后,目光暗了暗:
「來晚二十分鐘,不把我的話放在心裡,你這是來和我約會,還是來氣我的?」
話語裡帶著絲絲寒氣。
白汐汐本來就很心虛,冒著危險來見他,還被他這麼奚落,她有點小脾氣的說:
「那也是因為楚馨柔還沒睡覺啊,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厚顏無恥,當著未婚妻、侄子的面,半夜私會侄媳。」
她的口吻,像吃了火藥。
盛時年好好的心情,如同一同冷水澆下,全部熄滅。
他看著她,放下手中的紅酒:「侄媳?你和盛子瀟什麼都沒有,算什麼侄媳?」
白汐汐抿了抿唇,反駁:
「那也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我和他該有的都有了,也不像現在這樣憋屈難過,成天提心弔膽。」
「憋屈難過?跟我在一起,你是這樣的感覺?」冰冷的聲音,蘊含著危險。
白汐汐知道他生氣了,可想到她大半夜的撒謊,做缺德事情,是她一輩子做過的最壞的事情,她心裡就生氣。
她直言不諱的開口:
「是,我為我們的關係感到恥辱!
在認識你之前,我或許落敗,或許不堪,但我是普普通通的一個人,好人。
但在認識你以後,我是撒謊精,世人眼中不要臉的地下情人。你覺得,我應該歡呼這個身份,感恩戴德的感謝你讓我做你的女人嗎?
還有,如果不是你,我和盛子瀟順利結婚,也是名正言順的盛少夫人,不是這樣不堪的地位!」
一字一句,犀利直接。
盛時年俊美的臉,陷入冰封般的冷寒。
原本溫暖的室內,如封冰霜。
他猶如鷹隼的眸子鎖著她,薄唇勾起冷涼的幅度:
「呵,怪我破壞了你和盛子瀟的好事?那麼想做盛少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