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還包了客棧當中所有的房間,除了最為舒適的那一間給白柔居住之外,其他的都分解了侍衛,還有暗衛以及隨行過來的太醫。
這麼大的舉動,自然是引起了這閔城當中的匪徒的注意。
再加上縣令之前並沒有和早就已經與他們勾結在一起的匪徒交待過白柔的身份,那些個匪徒自然是不知白柔的真實身份。
還以為是從外地過來的富商,帶著家眷在此地暫時休息,不由得對白柔身上巨大的錢財起了貪婪之心。
匪徒聚集在他們之前呆著的山寨當中,仔細的商量了一番此次的行動事宜。
白柔這會兒帶過來的人不少,但是這些個亡命天涯的匪徒,居然也沒有害怕,反而是出動了整個山寨當中數量極為不少的匪徒,就趁著夜色包圍了白柔現如今居住的客棧。
一想到幹完這一票大的,說不定就有好多年都可以歇著了,匪徒的頭子倒也是興奮的摩拳擦掌。
「大哥,咱真的要把這裡面的人都給殺了,看樣子他們人數不少啊。」
這匪徒的頭目之一觀察著客棧當中的人選,雖然天已經黑透了,不過依然有人在四處巡邏,看上去倒比一般的富商還要更講究些。
「怕什麼?」那滿臉絡腮鬍子的匪徒老大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有風險那也擔得起,只要料理完了這一單,咱們這一次可就可以休息多少年了。」
雖然說有些擔心,不過到底還是被白柔身上所懷揣的巨大財富給沖昏了頭腦,不由的就起了殺心。
安排的人在沒防備之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不過獨孤寒安排過來的人身手已經是極為不錯,遠遠不是這種浪跡天涯的匪徒能夠比擬的。
等到侍衛還有暗衛反應過來之後,立刻發起了強烈的攻勢,那些匪徒不過就是一些烏合之眾,哪裡是訓練有素的暗衛還有侍衛的對手,因此不過是半個時辰,這會兒前來襲擊裡面的匪徒就通通已經被誅滅。
小雲在查探清楚事情經過,前來向白柔彙報的時候,臉色極為難看。
「娘娘,是一夥亡命天涯的匪徒,想趁著夜色來襲擊,不過現如今已經被侍衛還有暗衛給處理了。」
「人呢?」白柔你這會兒已經連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在小雲的攙扶之下從床上起來。
「人在外面,不過那些匪徒統統都被殺了,暗衛隊長說您看到這些不吉利,已經讓人秘密給處置了。」
「調查清楚那些個匪徒究竟是從何處而來,和之前劫殺了買葯人的是否是同一夥,本宮要知道答案!」白柔神色冰冷。
「是。」小雲立刻吩咐著暗衛隊長前去查探。
天亮之時,暗衛隊長已經把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查看清楚了。
來向白柔彙報的時候,白柔聽完了,臉色更是變得極為精彩。
「想不到這閔城縣令,居然是如此一個陽奉陰違的存在!」
小雲也是惱怒不已,娘娘已經出示了金牌,命令那縣令前去捉拿匪徒,這縣令不僅不聽,居然還把人給引到了娘娘這裡。
若是娘娘今日有任何的閃失,那縣令的腦袋,便是保不住了。
「那娘娘,您打算怎麼做?」
小雲小心翼翼的看向白柔,娘娘現如今懷著身孕呢,陛下都那麼緊張,這縣令居然還能如此心大,果然是不想活了。
「既然那些個匪徒包圍客棧,給本宮送上了這麼大的一份禮,那本宮自然也應該給縣令送上一份回禮才對,小雲,你說可對?」白柔難得的動了殺意。
小雲略微思索,就已經反應過來了,對著白柔福了福身:「娘娘說的是。」
暗衛隊長自然也是明白過來了,立刻就率領著自己比較得力的手下,安排著侍衛隊長一起,以最快的速度包圍了閔城縣衙。
縣令一大早的,還沒起來,依舊是在縣衙當中睡大覺。
等到捕快著急忙慌的跑進來將他叫醒的時候,縣令還是一臉的不快:「又有什麼人來告狀了,吩咐下去,讓他等著,本官等會兒再去!」
「大人,大事不好了,是有一隊人馬將咱們縣衙給包圍了,而且一個個騎著高頭大馬,看上去就不好惹的樣子。」
「什麼人?吃了雄心豹子膽不成?」
縣令大為惱火:「敢在本官的地盤上鬧事,不想活了是不是?」
「大人,您快去看看啊!」
捕快這會兒被嚇得話都差點說不利索了。
「那些人看上去武藝就高強,弟兄們不是對手,大人,您再不去看看,縣衙的大門只怕就要被踢開了。」
「本官倒是要看看,誰敢來放肆!」縣令匆忙的穿上了朝服,就立刻急匆匆的在捕快的帶領之下向著門口趕去。
而此時,白柔在收拾妥當之後,也在小雲還有剩下來的暗衛的陪同之下開始向著縣衙的方向而去。
縣令看到這外面已經將縣衙給包圍的跨坐在高頭大馬之上暗衛,臉色唰的一下就變得慘白一片。
不過在自己的手下面前,依然還是挺直了胸膛,做出一副鎮定的模樣。
「這一大清早的,來本官的縣衙要做什麼?你們是想要造反嗎?」
暗衛隊長騎在馬上,隨後策馬來到縣令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你這縣令怕是要做到頭了,居然勾結匪徒。」
「本官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來人!還不將這些人都給料理了!」
縣令往後面退了幾步,捕快雖然說害怕,不過到底也還是怕了縣令的威勢,只能硬著頭皮往外沖。
暗衛和侍衛當然也不可能給縣令好臉色,一個個的從馬上下來,揮舞著兵器和捕快戰成了一團。
可是偏偏這些個捕快平日里已經過慣了花天酒地的生活,哪裡是常年接受嚴格訓練的暗衛,還有侍衛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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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拚死反抗也照樣反抗無果。不到片刻之間,這些個捕快就被殺的被殺,重傷的重傷,整個縣衙都是一片哀嚎之聲。
而就在這時,白柔也終於姍姍來遲。
縣令項到是之前給他出示了金牌的白柔,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白柔在小雲的攙扶之下,從馬車上面下來,這一次除了金牌之外,還有獨孤寒親自給她送來的印章。
縣令看了那印章之後,整個身子早已經癱軟成了一片,在地上跪著,不斷的向著白柔磕頭。
「皇後娘娘恕罪!下官真的不知那匪徒一事,還請皇後娘娘網開一面啊!」
「你不知?本宮可是親自讓人告知過你了的。」
白柔看如今縣衙這一片狼藉,只覺得反胃的厲害,側過了身子,小雲趕緊擋在了白柔的身旁。
「連區區匪徒都處理不好,你這縣令就不用再做了。況且還任由那些個匪徒草菅人命,坐視不管,已經是罪加一等。」
之前被縣令欺壓,甚至剝削嚴重的民眾,對於白柔都是感恩戴德。
「皇後娘娘才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啊!」
「是啊,總算是將那縣令處置了,咱們以後的日子就不用那麼難過了。」
在鬧市口,眼看著縣令的頭顱落地,圍觀的百姓不僅沒有絲毫的憐憫,反而是一片叫好之聲。
白柔在馬車當中坐著,覺得有片刻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