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威脅她

發佈時間: 2022-12-20 18:3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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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在此時還得要先把帝月國那邊給解決了,否則兩國對上一國,駿極王朝當真是沒有絲毫的勝算。

 處理好了六皇子,還有帝月國的公主的聯姻之事,兩國之間的關係也算得上是穩定下來了。

 獨孤寒這會兒也終於可以騰出手腳繼續處理之前,關於太後母族王家的事情。

 白柔表面上裝作和此事毫無關係的模樣,反而是在後宮當中呆的時間比較多,任憑獨孤寒施展。

 可是偶爾和獨孤寒談論起,說的卻不是太后滿門心思希望的勸解。

 「說起來,這些日子母后可一直都讓我勸著陛下要對王家網開一面呢。」

 白柔拿著一封奏摺,淡淡的笑著,看向獨孤寒。

 獨孤寒聽了之後,眼光當中浮現出一抹不屑。

 「王家做了什麼,太后心裡清楚的很。你就只有她能想出讓柔兒你來勸勸朕了。」

 可不是嗎?不過,母後言辭懇切,柔兒也是沒辦法拒絕呀。」白柔眼帶嘲諷。

 「柔兒這不是已經勸過朕了嗎?只是朕不聽從而已。」

 白柔聽的唇角的笑容逐漸的擴大,她就知道,獨孤寒自然是不會讓她夾在中間兩頭為難的。

 獨孤寒如今以雷霆之勢,對上了王家,王家有幾個手握重拳的大臣,都接二連三的被獨孤寒從官職之上給拉了下來,現在只能閑賦在家。

 消息傳回太后耳中的時候,太后大怒。在白柔下朝回寢宮的路上,直接把人給攔住了。

 白柔這會兒正處在宮道之上,看著太後身后帶著人氣勢洶洶而來,白柔倒也是不閃不避,在原地笑看著太后。

 「母后這麼大的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把臣妾給抓進天牢呢。」

 「哀家找你有事,你之前答應哀家的呢?」

 太后直接吩咐著身邊的人,特意格局出了一片空間,把她和白柔都給圍在中央。

 白柔裝做一臉無奈的模樣:「母后也知道,之前臣妾進出書房就是在勸陛下這件事情。可是陛下似乎對於王家頗有芥蒂,不聽臣妾的啊。」

 「你胡說!皇帝如此看重你,只要你多說幾句好話,他又怎會對王家下如此的重手!」

 太后如今也是真的著急了,王家手中握有實權的一個一個的下馬,若是再如此下去,早晚有一天輪到的就是她啊。

 「這個臣妾可是說不準,畢竟這是陛下的命令。」白柔一臉淡然。

 「這麼說,藥引,你是不想要了嗎?」太后目光深沉的看著白柔。

 白柔一聽說藥引,緩緩的皺起了眉頭:「母后這是何意?」

 太后突然就一臉得意的笑開了:「哀家手裡的藥引可就只有這麼一份,你要是不想要,那你這君王朝皇后的位子自然是坐不穩的,來人!」

 太后剛轉向後面,剛才比她落後一步出來,安排臨時去取回藥引的貼身嬤嬤這會兒就還沒到,太後有些疑惑。

 目光在人群當中搜索了一圈,始終沒看到貼身嬤嬤的影子,立刻讓人回去催促。

 可是等到兩刻鐘之後,那貼身嬤嬤兩手空空過來,太后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哀家讓你拿的東西呢?」

 貼身嬤嬤頓時惶恐的跪在太後腳下:「太后,這……藥引不見了。」

 「你說什麼?」太后臉上的血色在這一瞬間快速的消失。

 隨後,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盯著白柔:「是你!你把藥引給偷了是不是?沒想到堂堂駿極的公主居然會幹此等雞鳴狗盜之事,真是丟了我君王朝的臉面!」

 「太后此言差矣,不過這藥引之事,本宮倒真的是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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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於太后的斥責,白柔這會兒也來了脾氣,直接以本宮自居。

 「若不是你,還有誰會知道藥引在哀家手中?」

 「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萬一別人也需要這藥引呢?只不過是太後宮中守衛太過鬆散,這才連藥引都護不住吧。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太後手中已經失去了可以威脅白柔的把柄,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白柔穿過了侍衛,向著自己的寢宮而去。

 太后覺得兩眼一黑,差點暈倒在地。幸好被貼身嬤嬤給扶住了,這才把人給送回了寢宮當中。

 白柔自然是不放心,吩咐著之前沈致給她留給的人,把這事兒給沈致說了。

 沈致到是比白柔要看的通透,把對於獨孤寒的懷疑告訴了白柔,讓白柔順道去問問獨孤寒,是不是他派人給偷走了藥引。

 畢竟這偌大的皇宮當中,若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太後頭中偷走東西,恐怕也就只有獨孤寒手下的人有這個能耐了。

 白柔得了信之後,立刻就跑去詢問獨孤寒。

 可是獨孤寒面對於白柔的追問,不僅沒給出一個準確的答覆,甚至連白柔的面都沒有見。

 「陛下居然不見本宮?怎麼可能!」這還是白柔第一回被人給擋在書房之外。

 「陛下可是有什麼要緊事?本宮可以等等。」

 「娘娘,您別為難奴才啊。」獨孤寒身旁的太監一臉的無奈。

 「陛下說了,誰來都不見。就算是皇後娘娘您也是如此。」

 「怎麼會這樣?」白柔秀麗的眉毛緩緩的蹙緊。

 她和獨孤寒成親這麼久以來,可從來沒出現過這樣的狀況。

 尤其是兩人實行共治一國以來,朝中大事都是商量著處理的。

 「既然之前已經知道太後宮中有藥引,為什麼不告訴朕?」

 白柔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尷尬,剛想轉過頭,卻被獨孤寒給捏住了下巴,逼迫著白柔抬起頭看著他。

 獨孤寒目光直直的注視著白柔,「為何被太後下了葯也不告訴朕,這些事情難道都想一個人扛著嗎?」

 白柔只覺得眼眶一紅,低下頭去。

 在獨孤寒剛準備質問的時候,白柔已經伸出一雙手環住了獨孤寒的腰,眷戀的在獨孤寒的胸膛處摩擦了幾下。

 「還不是因為怕你擔心,和太后關係鬧得更僵才沒說嗎?以為我一個人承擔了那些,好受嗎?至少那個葯就苦得不得了。」

 白柔說著,還吸了吸鼻子。

 畢竟當時神醫為了調理好她的身子,每次開的葯都苦的不行,甚至比黃連還要難喝上幾分。

 白柔次次都是捏著鼻子才能吞下去的,這些苦獨孤寒又哪裡知道。

 獨孤寒聽了白柔這些像抱怨,但是又更像是撒嬌的話語,哪裡還忍得住,低下頭去捧起白柔的臉,輕輕地替她拭去臉頰的淚花。

 「不怕如今都已經好了。答應我,以後有什麼事情,咱們都一同承擔,不要再瞞著我了,好不好?我也會很擔心。」

 白柔不斷的點頭,眼淚卻是如斷線的珠子一般不斷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