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呼呼的躲開了他「不許你碰我。」
獨孤寒嘆了一口氣,他現在有些真的擔心了,畢竟看白柔這個樣子是真的跟他生氣了,而且氣的還不輕。
「柔兒,就算是跟我生氣,也不能氣的傷到腹中的胎兒啊。」
「原來你一直擔心的都不是我,而是我肚子中的孩子?」白柔吼著。
獨孤寒呆了幾秒,沒有想到會因為這麼一句話就點燃了白柔的怒火!
「柔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主要還是擔心你~」獨孤寒立刻改口說著。
「我知道你被禁了足很生氣也很委屈,但是這是我現在能夠想到的唯一,對你以及對你腹中的胎兒最好的法子了,若是我一喂的護著你,難免母後會更加的針對你。」獨孤寒靜下心來,開始跟白柔正兒八經的說起這件事來。
「呵!難不成你把我關了禁足她就不針對我了?獨孤寒,你還沒有天真到這份上吧!」白柔說著便越發的氣憤了!
獨孤寒何許人也啊!整個天下怕是都挑不幾個能夠比他還精明的人。
「你既然知道我不是那麼天真就下定命令的人,應該也就知道我下這個命令的良苦用心。」獨孤寒不禁嘆了一口氣說著。
白柔咬著嘴唇不說話,她確實能夠猜到一星半點,但是她就是不想要承認!而且思想控制著身體也是一百個一萬個的不樂意。
獨孤寒見白柔安靜了,就知道他的話她是聽進去了。
獨孤寒趁機坐到白柔身邊,繼續慢慢的說著「柔兒,難道就不想知道我的想法是什麼嗎?」
白柔撇嘴沒有說話。
獨孤寒算是鬆了一口氣,看白柔這個樣子,應該是想要聽他繼續說下去。
「這件事情太過蹊蹺了,直接證人去世,死無對證,而現有的證據全部都指向你,就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這件事不是你做的。是有人想要陷害你。」獨孤寒理xin的分析著。
白柔冷哼了一聲「嗯,皇上真的是分析的十分有道理呢?但是只會分析有個屁用!到頭來還不是懲罰了一個最無辜的人?!」
白柔不屑的翻了一個白眼。
「柔兒說到底還不是生氣了?」獨孤寒看著白柔不禁淡淡的笑著。「我還以為你會理解我的心意呢,在大殿上生氣只是跟母后和梁妍宣面前做做樣子,沒有想到是真的生氣了?」
「你不要跟我鬼扯了!你只需要給我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的計劃是什麼?」白柔抿唇,她的耐心已經被耗的差不多了。
「只要你不生氣了,我就說。」獨孤寒挑了挑眉。
「你愛說不說!」白柔徹底沒有耐心繼續跟他周旋了!站起來準備不理他的時候。
獨孤寒眼色也是極其的迅速!趕緊拉住了她,吸了一口氣「好了,我不賣關子了!」
這還差不多,白柔這樣想著但是沒有說出來,然後一臉傲嬌的重新坐到了自己剛剛的位置。
「雖然沒有足夠的證據,但是看母後跟梁妍宣的種種表現來說,不難看出他們在私下就已經串通好了,或許就等著共同來擊敗你。」獨孤寒慢慢的說著。
白柔不免轉頭看著他「原來你沒瞎啊,都能看出來。」
獨孤寒對待白柔的話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完全不放在心上。
緩緩的開口說著「是啊,就是因為我看出來了,所以才做出了這個決定。要是我表面上傾向你這一邊的話,就算是這件事能夠保你,不免她們下一次能夠對你做出其他什麼別的事,更何況,你現在還懷著孕,我絕對不能讓你跟你腹中的孩子受一丁點的傷。」
白柔這次沒有繼續跟獨孤寒拌嘴,只是淡淡的聽著。
獨孤寒嘆了一口氣「說到底,這次這件事的發生,還是怪朕,若是朕能夠處理好你們之間的關係的話,就不會出現今天發生的這件事了。」
白柔低著頭小聲嘟囔著「怕是這一輩子,我都很難跟你母后好好相處了。」
獨孤寒伸手握住白柔的手看著她的眼睛不禁開口道「柔兒,你既然是為了我留在這裡的,我便會對你的一輩子負責。像是今天,也請你相信我,這只是暫時的,我會還你一個清白的。絕對的。」
獨孤寒的語氣很是篤定。
看著這樣的獨孤寒白柔又開始心軟了。
抿著嘴唇「好啦,你知道的,我雖然不在乎什麼名聲跟地位,但是也絕對不會容忍別人就這樣把屎盆子往我的頭上扣。」
獨孤寒表示理解的點頭「我知道,我會好好的解決這件事的,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禁你的足,你雖然一段時間內出不去,但是也不會有別的人能夠輕易的進入這嬌娥殿,你明白嗎?」
白柔撅著嘴「我知道!」
獨孤寒看著這樣的白柔,懸著的心這才算是鬆了下來。
白柔開始跟他好好說話了,這就說明起碼她沒那麼生氣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門口傳來了薛琴的聲音「啟稟皇上皇後娘娘,齊王來了,說有重要的事要稟報皇上皇後娘娘!」
聽到薛琴的聲音,白柔跟獨孤寒不禁相視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齊王,這個時候來做什麼?難不成是因為梁妍宣肚子里那個孩子的事情?」白柔不禁疑問著。
獨孤寒抿了抿唇正色道「傳他進來吧。」
只是白柔沒有想到,她只是猜到了一半,獨孤齊來宮裡確實是因為梁妍宣肚子里的孩子沒有錯,但是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是來認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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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那葯是你指使魏公公下的?」白柔不可思議的說著。
更準確的來說,她都要吼出來了。
因為她不相信。
只見跪在她跟獨孤寒面前的獨孤齊卻跟鐵了心一樣,眼神也是異常的堅定「是的,皇嫂您沒有聽錯。是我指使的魏公公給梁皇後下的毒,因為我不想讓梁皇后肚子里的孩子降生,至於原因,我想,不用我說,皇兄跟皇嫂也能猜的出來吧。」
獨孤寒陰著一張臉看著眼前的獨孤齊嚴肅道「你知道你自己現在在說什麼嗎?」
「知道。」獨孤齊依舊一臉的淡定「皇兄是我對不住您!我本就做錯了事,讓您跟皇嫂一直給我擦*也就算了,最後還蒙了心智做出這樣的事來。皇兄您就給我下罪吧,我都認。」
「你認什麼?認你曾經澱污了當朝的皇后,還是認你蓄意殺害皇脈!誣陷當今的皇后?!」獨孤寒的臉色很是不好。
「都可以,這些都是我做的,都是我自作自受,我活該!皇兄就算是降我死罪,我也絕對毫無怨言。」獨孤齊說著便朝著獨孤寒磕頭磕了下去。
白柔看著一直跪著的獨孤齊不禁嘆了一口氣,抿唇道「阿齊,這裡沒有別人!你不用跟我們撒謊,你說的這一番話,我是不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