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始祭拜開始迎春的額頭就一直冒著汗。心裡就害怕出什麼事情,怕露餡被別人給看出來。就一直跟在獨孤寒的身邊,以自己最大的努力偽裝著白柔。
阿歡不動聲色的只是在後面淡淡的看著眼前的『白柔』。
還真的是越看越不像呢,漏洞百出,但是她都能夠看出來,想必獨孤寒應該也能夠看出來吧!
難道這件事是獨孤寒本身就自己策劃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為什麼獨孤寒會突然找一個人來替白柔祭祀呢?
難不成是白柔出了什麼事情了?
一想到這個,阿歡的臉色瞬間不好了!瞪著眼睛看向獨孤寒的背影。
祭祀說是複雜,實則只是走個流程而已。
這不,流程走完了,基本上就算是結束了。
阿歡忍耐了好久才聽到獨孤寒跟方丈說完客套話!整個流程終於結束。
就在獨孤寒結束準備離開時,不免轉頭走到了阿歡的面前,低頭揉了揉她的腦袋「阿歡,父皇要走了,你好好的在靜心寺里待著,過一段時間,父皇跟母后就會接你回去的。」
阿歡卻揚著頭看著獨孤寒,一臉懇切的模樣「父皇!能不能晚一點回宮,我還有話要問你呢……」
獨孤寒不禁蹙眉「哦?阿歡有什麼話要對朕說?」
阿歡眼睛轉了轉,瞟了一眼四周看著方丈們,不禁咽了咽口水「父皇!我們能不能找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談話?」
「嗯?我們兩個?」
「不不不!帶上母后!能夠容得下我們三個人能夠交談的地方。」
阿歡說完大眼不禁看著站在獨孤寒身後的迎春。
迎春的腳都軟了……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一個五歲的孩子!怎麼氣場就這麼強烈呢?
白柔剛進靜心寺,就看到獨孤寒跟迎春以及阿歡便被方丈帶著去了一側的房子。
白柔不禁蹙眉,這是個什麼個情況?
要是祭祀完事的話,不應該直接回宮嗎?為什麼又去了旁邊的偏殿?
該不會真的讓阿歡這孩子給搞的露餡了吧!
白柔簡直頭疼!但是轉念一想有獨孤寒在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吧。
算了!還是去看看再說。
白柔想著摸了摸自己的臉,確定沒有什麼露餡的地方,便朝著他們待著的房間走去。
按照阿歡所要求的。
房間里只有他們三個人。獨孤寒低頭看著阿歡不禁嘆了一口氣「阿歡想問什麼就問吧。」
阿歡噘著嘴巴看著獨孤寒「爹爹不應該給阿歡交代一下娘親在哪裡嗎?」
阿歡這麼一說,一直在獨孤寒身邊站著的迎春簡直渾身一抖!
果真!她漏餡了!
獨孤寒確實一臉早就知曉的表情,走到阿歡面前對著她笑著「阿歡現在長大了,都知道忍耐了呢!有問題知道悄悄來講了!這件事很值得表揚。」
阿歡*得到表揚不是開心不是得意,而是蹙起了眉頭一臉的嚴肅「爹爹!娘親到底在哪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獨孤寒還沒有回話呢!
就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只要你這臭丫頭不窗戶搗亂的話!老娘就不會有事。」
而這個聲音的主人可不就是現在站在門口帶著一張熟悉的人皮面具的白柔嘛!
「娘親!」阿歡一眼便認出白柔來了!
直奔向她的懷裡「娘親!」
白柔卻很是無情的捂住了阿歡的嘴巴「噓!臭丫頭!隔牆有耳!不要這樣大聲的叫我。」
獨孤寒見到白柔不禁也蹙起了眉「柔兒,你身體沒事吧?你可以進來?」
白柔攤開自己原本被符號封印的手擺在獨孤寒的面前,只見白皙的手掌心裡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了。
獨孤寒一臉驚詫的看著白柔「那道符消失了?」
白柔不禁點了點頭「嗯。我在門口遇見了師父,還好有他幫我。」
「娘親遇見百里爹爹了?」阿歡不禁瞪著大眼睛看著白柔。
白柔點頭「嗯,這次你娘親能夠來看你還多虧了你百里爹爹呢。」
「為什麼?娘親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還要找人假扮?為什麼娘親又這樣打扮的突然出現?」阿歡不禁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白柔一臉認真的看著阿歡,手不禁揉了揉阿歡的頭髮「阿歡呢!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在靜心寺好好的修養!保護好自己。至於娘親的事情,等接你回宮之後娘親自然會告訴你的。」
「為什麼非得等到那個時候呢?」阿歡依舊疑惑!
「哪裡有這麼多為什麼?!小孩子不要問那麼多!娘親說會給你講就會給你講的,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而已。」白柔說著不禁談了一口氣「阿歡只要相信娘親就好了。」
阿歡卻癟著嘴巴,這一切的事情彷彿都在告訴她一定出現了什麼大事!否則白柔不會對她這麼說的。
可是有些事情,越想瞞著她,她便越想要知道。
皇宮,翊坤宮。
墨韻歌直接把手中的茶杯直接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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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手都在顫抖「這就是你所謂的成效?!靜心寺里傳來消息了!根本就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墨韻歌對著跪在大殿的中央的道真吼道,表情很是憤怒。
畢竟她還以為會用這次輿論跟謠言的機會直接打敗白柔,直接把白柔踢出皇宮去呢!
現在完全算是浪費了這個機會!而且還讓白柔提高了警惕。
「該死!」墨韻歌還是忍不住的罵了出來。
低頭看著面無表情的道真「既然你沒有用!那哀家就完全沒有要留你的必要了!」
說著不禁朝著一旁的玉湖瞪了一眼「玉湖!把他給哀家趕出宮去!」
玉湖點頭剛要叫太監把她給趕出去的時候。
只聽到道真冷笑了一聲「太後娘娘也未免太翻臉不認人了。想當年怕是百里家也是這樣被太后如此趕出宮去,甚至還被落了個滿門抄斬的悲劇,甚至還有先皇……」
道真還沒有說完,就被墨韻歌叫停了「閉嘴!你這道士在胡言亂語什麼!」
玉湖見樣,直接對著墨韻歌跪了下去「娘娘!還請您息怒!奴婢這就把這道士給帶下去!」
說著要朝著道真走過去。
卻被墨韻歌給制止了「住手!」
玉湖一臉茫然的看著墨韻歌。
就見墨韻歌伸手直接掐住了道真的脖子眼神狠厲的盯著道真「說!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道真卻一絲一毫都沒有害怕的樣子,只是淡淡的笑著「娘娘,貧道能夠知天命,若是娘娘不相信貧道甚至把貧道給趕出宮去,甚至想要偷偷殺掉貧道的話,貧道只能奉勸您一句,這樣對您沒有一絲絲的好處!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難道太後娘娘還以為皇上和皇後會放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