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暗自將手掌握成拳頭,該死的!
果真她就是想給她設一個妖女的人設,從而讓雲湘國的國民都覺得她是妖!是鬼!
該死的!這個老女人心裡還真的是惡毒!
「呵!母后說笑了,靜心寺佛光照耀正是神靈跟祖先庇護的地方,不是什麼私人搞得烏煙瘴氣,裝神弄鬼的宴局,臣妾再怎麼說也算是獨孤家的人還懷著獨孤家的骨肉,祖先們憐愛臣妾確實有可能受不住,但是也會努力的承受的,畢竟都是福氣呢。」
白柔說完,臉上還不禁帶著一絲絲的笑意。
就只有墨韻歌的臉僵的不能再僵了!
果真這個女人伶牙俐齒,顛倒是非的能力是絕對不容小覷的!
「皇后說的確實有理,但是走之前,好歹先收下哀家想送給你的福氣啊……」
「......」
其實從看到墨韻歌的那一刻開始,白柔心裡便已經做好被她刁難的準備。
什麼該死的福氣啊!在她看來不是什麼詛咒就不錯了。
「多謝母后好意,臣妾跟著皇上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有什麼福氣或者禮物什麼的,不如母后您自己留著。」白柔直接回絕的說道。
「不用你帶,只是讓大師來給你念一段保胎咒而已。」墨韻歌語氣算是突然出了奇的好了。
「保佑你跟肚子里的孩子出門平安。」
一說這個道士,白柔簡直頭都要大了!這該死的道士!
還真的不知道是給她念什麼保胎咒還是打胎咒呢!
墨韻歌看白柔不說話,直接想要把話給白柔推到懸崖邊「皇后難道這點面子都不給哀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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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顧得要不要跟墨韻歌撕破臉皮了,想要繼續拒絕呢!
就見獨孤寒擋在了白柔的面前,對著面前的墨韻歌笑的一臉的從容「母后的心意兒臣待皇后領了,最近兒臣大腦不適,最聽不得的便是各種咒語。辜負了母后的好意都是朕的錯,但是朕會更好的照顧皇后的!還請母後放心。」
墨韻歌的臉色一僵「哀家倒是還沒有聽說皇上的身子又什麼不舒服呢。」
「是啊!怕母后擔心所以一直就沒有對母后說。」獨孤寒應對墨韻歌簡直是應對自如。
墨韻歌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獨孤寒「好啊!既然皇上都開口了,哀家能有什麼辦法呢!確實呢!有些人就是不配擁有福氣。」
墨韻歌的陰陽怪氣對於白柔來說簡直已經算是習以為常了!
可以看的出來,她對獨孤寒向著她的這件事很不爽。
反倒是一直在一旁厚著的道真、
向前走了兩步,把一張畫好的符遞給了墨韻歌「太後娘娘!貧道畫的這道符跟保胎咒完全是一個效果。」
說完,道真那個老道士便退了下去,白柔現在看到這符身上簡直就冒冷汗!
她就知道這墨韻歌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
但是這個老道士到底又是什麼來歷呢?!為什麼他會一直幫著墨韻歌呢?
白柔簡直被搞得頭昏腦漲的。
獨孤寒看到那個符也蹙了蹙眉,抬眼冷冷的看了那老道士一眼!
那道真簡直是寵辱不驚的,獨孤寒那冷漠的眼睛,剛開始認識他的時候,白柔都要顫抖上兩分!
但是這個道士卻一點都顫抖,甚至還有一點從容不迫的樣子。
我去!
這到底是何方神聖?!
白柔簡直都要懼怕這道士了。
墨韻歌看著手中的道符不禁笑了笑「皇上!哀家的這片心意,你現在倒是能收了吧?!」
獨孤寒遲遲的沒有伸出手去。
墨韻歌也不催,只是單單的笑著激將道「連道符都不敢收,該不會皇后真的……」
墨韻歌還沒有說完,白柔便快速的接下了墨韻歌手中的道符「多謝母后的心意了,不過母后不必多想,這幾日我確實身子不甚太好,時時頭暈腦脹的,上次還在母後面前暈過去了,實在是失禮,不過這一次有母后的祝福怕是不會了,多謝母后。」
白柔假笑的說著。實則手裡都冒著冷汗!
畢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這該死的道符裡面不知道又有什麼貓膩呢!
獨孤寒不免都有一些擔心的看著白柔。
墨韻歌卻滿意的露出了笑容「嗯,不用謝,保護你肚子里的龍脈,也是哀家的責任。」
呵!說的可真的夠道貌岸然的。
白柔不禁在心裡念念叨叨的。
「既然這樣,時辰也不早了,兒臣便帶著皇後退下了。」獨孤寒忍不住的插話說道。
墨韻歌不經意的撇了一眼身邊的道真。
只見道真對著她微微點了點頭。
她才緩緩開口「嗯,去吧!哀家也要回翊坤宮休息一下了。」
說完便給了玉湖一個眼色。
玉湖便對著抬著轎子的太監們開口「起身!回翊坤宮!」
看著墨韻歌的轎子漸漸遠去。
白柔不禁吐了一口氣,無奈的看了一眼獨孤寒。
只見獨孤寒也一臉很擔心的看著白柔。
「柔兒,你還好嗎?」獨孤寒一臉的擔心。
白柔不禁對著他搖搖頭「我還好,沒什麼關係的。」
白柔雖然這樣說著,但是臉色煞白煞白的,獨孤寒明顯有點不放心「先上馬車再說吧。」
「嗯。」白柔不禁點了點頭,便被獨孤寒給扶上了馬車。
回到馬車上,獨孤寒便不禁握住了白柔的手。
白柔的手變得冰涼「柔兒,把那道符給朕吧!」
白柔把手裡的道符不禁遞給了獨孤寒,卻嘆了一口氣「我總覺得不會是一副道符這麼簡單的事情。」
獨孤寒接過道符來,臉色變越發的難看了。
「柔兒!你手上這是什麼東西?」
「嗯?」白柔一臉懵的展開手掌,只見手掌上印著清晰可見的紅色的符號!
獨孤寒展開那道符!
手掌上的符號與道符上的符號!簡直就是如出一轍!
墨韻歌咬牙,伸手擦了擦手掌!
手上的符號還有!
而獨孤寒也蹙眉將那道符扣到自己的手掌上!絲毫沒有什麼掉色的狀況!
白柔不禁心都開始有些涼了!
這是怎麼回事?!獨孤寒不禁開始幫白柔擦著手掌。
可是手掌上的符號沒有絲毫想要褪去的痕迹!
「看來這東西是絕對擦不掉的了。」白柔與其說是絕望,還不如說是認清了現實。
「那個道士!到底是什麼人?!」獨孤寒的聲音中都透漏著些許的憤怒!
白柔卻閉上了眼睛保持下了沉靜「獨孤寒,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就算是我可以進廟堂的!現在帶上這個符也絕對進不去了。到時候只會將謠言坐實!這才是太后想要看到的。」
白柔的話,獨孤寒自然猜的到!但是那個道士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夠搞出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花樣來!一定是不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