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章 要死全都死

發佈時間: 2022-12-20 21:3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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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一會,就見金霓裳挺著孕肚,出現在了白柔跟獨孤寒的面前。

 剛要行禮呢!就被獨孤寒給叫住了「既然身子不便,霓裳公主就不必行禮了。」

 「多謝皇上。」金霓裳直起身子來,不禁看著眼前的獨孤寒笑了笑「看皇上如今的精神頭,傷口應該好了許多了吧。」

 「朕聽皇后說了,這次若不是有霓裳公主出手相助,朕怕是恢復的也沒有那麼的快。」獨孤寒面無表情的說著客套話。

 「說到底還是皇後娘娘,醫術高超。」金霓裳繼續推拉著。

 白柔淡淡的笑著,沒有說話。

 金霓裳看白柔不回話,不禁緩緩開口「不知道皇後娘娘,有沒有想過之前我給娘娘說過的事情呢。」

 果真!還是忍不住的點明主題了吧!

 白柔假模假樣的朝著金霓裳笑著「公主應該在宮裡應該也清楚,最近我真的是很忙,忙到還沒能夠考慮公主的話。畢竟,公主應該也知道,您提出的事情並不是一件小事。不知道公主覺得本宮說的有沒有道理?」

 金霓裳聽到白柔的話之後尷尬的扯出一個笑來「皇後娘娘說的自然很有道理,這件事情確實不是小事,得仔細的考量,但是!也請皇上跟皇後娘娘能夠儘快的給我一個回信,畢竟南嶼國等不了多長時間了。」

 獨孤寒抿著嘴唇,不禁看了一眼白柔,白柔沒有說話。

 獨孤寒只好回到「朕會好好的思量的。你還懷著身孕不易過度的勞神,先回去歇著吧。」

 金霓裳雖然有千百個不願意,但是還是低著頭回了一句「是。」然後轉頭離開了太極殿。

 金霓裳一離開大殿,白柔不禁感慨著「若不是你傷的那麼重,我一定不會接下她那一瓶龍涎草的。」

 獨孤寒不禁輕笑一聲「柔兒難道是忘記了,她那一瓶龍涎草是怎麼來的了嗎?」

 白柔抿唇「那你想要怎麼辦呢?打定注意不幫她了嗎?可是不幫她,很有可能南嶼國就成了獨孤允藉機崛起的一個機會!你真的想要給他這麼一個機會?」

 獨孤寒抿唇「獨孤允他曾經是朕的手下敗將,那麼他這一輩子就只能做朕的手下敗將!不要說機會了!一根稻草朕都不會給他留。」

 獨孤寒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里完全沒了剛剛的暖意!充滿了滿滿的殺氣。

 白柔看著這樣的獨孤寒不禁覺得彷彿見到了她第一次見他的模樣。

 就在這個時候,簡童匆匆走了進來,眼神晃晃的。

 「奴才參見皇上!皇後娘娘!」

 獨孤寒看著這樣的簡童不禁蹙眉「發生什麼事情了?」

 只見簡童咽了咽口水才緩緩開口「皇上!皇後娘娘!冷宮的梁皇后自殺了。」

 簡童的話一出口,白柔跟獨孤寒不禁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自殺了?死了?」獨孤寒蹙眉看著簡童。

 簡童不禁迅速的點了點頭「回皇上!是的!今早兒,宮女給梁皇後去送飯,就發現她懸樑自盡了。」

 白柔不禁嘆了一口氣,不禁轉頭看了一眼獨孤寒「看來用不著我們做什麼決定了,她自己就已經決定好自己的人生了。」

 獨孤寒抿了抿唇,看著簡童「朕知道了,她本來就是戴罪之身,而且已經廢去皇后的身份了,顧忌體面,葬禮還是給她簡單安排一下吧。」

 「是。」簡童應著,但是還是沒有退下。

 獨孤寒看簡童如此磨磨唧唧的模樣,不禁開口「是還有事嗎?」

 簡童不禁咽了咽口水,眼神不自覺的瞟向一旁的白柔,整個人看起來也是吞吞吐吐的「那個!皇上,奴才還在梁皇后的寢殿里找到了一封信。」

 說著不禁從袖子里掏出一張沾滿血跡的宣紙來。

 仔細一看,這紙不是沾滿的血跡,而是,這字便就是用血寫的!

 梁妍萱在死前居然還留下了一封血書!

 獨孤寒打開那血書只見宣紙上的字與字之間!表達的宣恨顯而易見!

 【這個骯髒的世界!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待著了!感謝皇上跟皇後娘娘!能夠讓我這麼厭惡這個世界!但是!我死了!你們也不要好過!我的死!是你們造成的!我就算是變成厲鬼!我也會在閻王爺的面前每天每夜的詛咒你們的!是你們害死我的!】

 沒有想到她死後留下的短短的幾句話,居然是這些。

 「她連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嗎?」白柔瞟著紙上的血跡,不禁搖了搖頭「她這一生確實很可悲啊!但願她下一輩子不要投胎到皇家了。」白柔不禁感慨著。

 獨孤寒把手裡的紙,團成一團,一把摟過白柔來,不禁緩緩開口「我還以為,你會因為她留下的話產生負擔呢!」

 白柔不禁聳了聳肩膀「沒有什麼可負擔的,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可能相信什麼詛咒什麼的話呢!」

 獨孤寒看到白柔這個樣子,不禁點了點頭「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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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麼時候讓你不放心了。」

 另一邊,翊坤宮。

 墨韻歌自然也是在同一時間接收到了這個消息。

 墨韻歌不禁翻了翻白眼,冷哼了一聲「這種蠢人,已經對哀家已經完全沒有利用價值了,她死不死的跟哀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一旁的玉湖只是點了點頭「太後娘娘說的都對。以後奴婢會注意的,這種事保證不會再傳到太後娘娘您的耳朵里。」

 墨韻歌不禁閉著眼睛點了點頭,但是眉毛卻緊蹙著「只是可惜了!這麼好的機會,竟然沒有把白柔給扳倒!怕是日後就連齊王跟齊王妃都要忌憚哀家了吧!」

 玉湖抿唇,說實話,墨韻歌擔心的卻是是這樣子的,白柔如今這個做法,絕對算是收服了齊王夫婦。

 墨韻歌揉著腦袋,不禁緩緩開口「只要哀家還活一日,她就別想安穩舒服的過著皇后的日子。」

 玉湖只是候在一旁,什麼話都沒有說。

 宮門外,

 把手著門口的將領狐疑的看著眼前出現的老道士不僅蹙了蹙眉「這裡是皇宮!閑雜人等!不要靠近!」

 守門的士兵不禁朝著面前的老道士吼道。

 那老道士沒有頂撞,反倒是伸出右手來,掐指一算,然後臉上便露出一股神神秘秘的微笑來。

 然後一句話不說的便打坐到了城牆的一旁!

 那裡雖然離著門口也近,但是守門的將領卻沒有權力去管他。

 門口的士兵,看到他的這一副動作以及想起他剛剛那一笑,兩個人不禁都打了一個冷顫!

 這個道士的笑好詭異啊!

 阿歡知道獨孤寒的手傷有好轉之後,整個人的心情都算是不錯的,就連功課完成的也極其的優秀!

 先生准她出來玩半天,今天天氣又好,還有暖暖的風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