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聽到了腳步的聲音,然後疑惑的抬起了頭,看到了獨孤寒正翩翩公子的向自己走來了。
他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於蘭麝的木頭的香味。
微仰著頭,神色靜寧而安詳,嘴角彎成微笑的弧度。
如魔珠般,溫柔而深邃的笑蠱惑人心。而其中的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淪陷了進去……
白柔立馬羞澀的低下頭來,為什麼剛才看到她的時候,這些會有這麼的一種想法呢?
他又不是沒有被他給迷惑過,但是現在這種感覺卻是那麼的濃烈,果然獨孤寒就是藍顏禍水,哪怕只是單單的一個笑容而已,就已經讓他失魂落魄了。
白柔下意識的搖搖頭,獨孤寒看到白柔這麼奇怪的舉動,然後笑得更加的開懷了,他坐在了白柔的旁邊然後從他的手上拿起了,她正在綉著的手帕看了起來。
上面綉著的居然是兩隻鴛鴦,獨孤寒會意的勾著嘴角,好聽的聲音從他的嘴巴裡面輕輕的傳了出來,落在了白柔的耳中。
「娘子怎麼這麼有空,有閑情秀鴛鴦呢?平時的時候你不是最煩的就是這個嗎?今天真的是讓我覺得太意外了。」
白柔把手帕給拿了回來,然後仔細的看了看。
「我都綉了這麼久了,結果還是繡的像是兩隻鴨一樣,可能我真的是沒有天賦這種東西吧!」
白柔看到自己繡得這麼丑,有些不耐煩的把刺繡扔到了一邊。
獨孤寒卻又立馬拿了過來,然後放在懷裡面。
「我覺得好看就可以了,娘子根本就不需要去在乎其他人的想法,因為你綉這個東西是給我的,又不是給別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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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柔聽到獨孤寒這麼說,她的心裏面也安慰了一些,白柔微微的往上彎了彎嘴角,然後伸手抱著獨孤寒的脖子。
帶著兩個人獨有的親昵問道。
「夫君剛才可是去看過婆婆了,現在婆婆怎麼樣了,我害得婆婆成了這個樣子。
我都不好意思去看他了,所以就只能夠待在房間裡面,但是我又很擔心他現在什麼樣子。」
獨孤寒微微的頷首。
「他現在很好,太醫每一天都會給她來打針,所以再過幾天的話就會徹底的好起來了。
娘子,你不用擔心,只不過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商量。」
白柔微微的轉頭,然後嗯了一聲獨孤寒卻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白柔看到獨孤寒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些疑惑的開口。
「夫君,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我們之間是夫妻,難道還有什麼不可以跟我說的嗎?」
獨孤寒再三猶豫的才再次說出口。
「娘子,我知道你很喜歡那隻狗。我也知道你和那個陌生人有承諾。但是娘再三的用她的xin命作威脅,我們就只能夠把他給送出府獨孤了。」
白柔微微的愣了一下,才明白獨孤寒說的什麼意思。白柔沉默了一會,獨孤寒繼續說道。
「娘子,你放心,我們只是送她去外面養著,絕對不會傷害她的。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獨孤寒最怕的就是白柔不開心,所以才會一直不知道要怎麼樣很她說這件事情。
白柔也知道獨孤寒的為難,所以她想了一下之後才貼心的掀了一下唇辮回答。
「好,夫君說什麼娘子都聽。只要能夠讓婆婆消氣就好了。那婆婆還說了什麼話嗎?」
白柔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會這麼容易罷休的,所以便繼續問道。
後面獨孤夫人說的話,獨孤寒說做不到的,他做什麼都可以,哪怕傷害自己。但是讓他傷害白柔,就是不可以。
獨孤寒淡然的抿了抿溫熱的薄唇,然後不假思索的回答。「沒有了,這幾天你就自己在房間裡面玩玩吧,等到娘消氣了你再去看她,在這之前萬事都有我呢!
你不要擔心。」
白柔乖巧的點頭,然後靠在了獨孤寒的懷中。幸好在這麼尷尬的時候,還有獨孤寒在自己的身邊安慰自己。
如果不是因為還有一個精神支柱在這裡的話,或許自己早就崩潰了。
那天獨孤夫人說的話太傷人。每次想起來的時候,白柔的心裡都是害怕的。因為白柔更怕的是獨孤寒會真的就自己掃地出門,會不要自己。
獨孤寒輕輕的擁抱著,他們是夫妻,又怎麼會不明白白柔心裏面的想法,只不過有些話只能夠放在心裏面,不適合說出來。
這是第幾次了,許淑秋在外面偷偷的看著他們的恩愛,她心裏面就更加的難受。
如果獨孤寒的懷裡面抱著的那個人是她那該有多好,但是不用多久了。
白柔你就該退出了。
白柔拉著獨孤寒溫熱的手心,然後嬌羞的問道。
「夫君,我肚子餓了,你給我獨孤拿燕窩過來好不好?
桃兒出去了,其他的下人去拿的話我不放心。發生了這件事情,那些下人都對我有很大的意見。
雖然他們嘴上不說,但是在私下裡面對我真的很抗議。所以你還是獨孤幫我拿吧,這樣我放心一點。」
白柔其實真正的是怕下人們有些私心太重的報復,到時候傷害肚子裡面的孩子,所以她不得不小心謹慎。
「好,那你乖乖的在這裡等我,我很快的就會回來了。」
白柔悠然的彎了彎唇角,隨著她的動作發上的步搖也跟著微微的擺動。
步搖的搖動趁得白柔嬌小的容顏更加的好看了。稚嫩的臉頰帶著潮紅的害羞,獨孤寒看到了難免會心動。他按耐不住的偷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夫君!」
白柔懊惱的盯著獨孤寒,獨孤寒獨孤寒哈哈大笑的離開了,白柔則是低低的笑了。
許淑秋看準了機會,讓丫鬟幫自己演戲,獨孤寒剛走過轉彎的亭子的時候就看到了前面,傳來了許淑秋和丫鬟的聲音。
「小姐,你為了幫郡主買那塊玉佩,花光了你所有的積蓄,那些錢你一直都不捨得花,本來是用來做嫁妝的。
你為什麼不告訴獨孤公子呢,你喜歡他,他又不喜歡你,你做了那麼多又有什麼用呢!」
獨孤寒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獨孤寒想起來了,上次許淑秋的確是說從一個小販手裡買來的,但是那個時候並沒有說多少錢。
「好了不要說了,只不過一點錢而已,不要計較那麼多,而且當時的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是郡主的玉佩阿!
而且這一切還是我心甘情願的。我又怎麼會有怨言,以後就不要說了。」
許淑秋淡淡帶著柔和的聲音傳了過來,但是她的話音剛落,許淑秋的丫鬟再次不甘心的開口了。
「怎麼是小錢了,那可是一千兩,你存了多久才存下來的。本來你要做嫁妝的。可是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