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嘴對嘴

發佈時間: 2022-12-20 19:3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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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淑秋眼骨碌一轉,看到屋子外面被打翻的那一份燕窩,馬上就有些委屈的朝著自己面前的獨孤寒開始訴苦。

 「奴家不過就是想要來給公主送一份燕窩,念及之前公主對奴家的照顧之恩,奴家無論如何也想要讓這新鮮出爐的燕窩給公主嘗個鮮,可誰知……」

 許淑秋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聲淚俱下,她看著自己面前的獨孤寒想要博得她的同情,獨孤寒皺皺眉頭,淡淡的目光掃向了白柔,白柔並不說話,抿了抿嘴唇低下的腦袋,她知道無論自己怎麼說都沒有任何的用處,她想要看看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會如何反應。

 許淑秋微微的抬眼,發現獨孤寒並沒有在看向她,而是在看向那個見人,她忍不住的皺著眉頭猛然向前一撲,直接撲到了獨孤寒的懷裡,柔若無骨的身子,就靠在了獨孤寒的身上,獨孤寒我想要不著痕迹的將她推開,可是許淑秋就像個牛皮糖一樣粘在他的身上。

 「奴家奴家,不過真的就是好心想要來給公主送個燕窩,可是公主不領情也就罷了,還將燕窩打翻把我的手燙成了這個樣子。」

 許淑秋可憐兮兮的將自己原本被白柔拍好了的手冊,到了獨孤寒的面前,獨孤寒點了點頭也不說話,她看著跪坐在地上的白柔,還有她身邊的桃兒,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說的到底有多少是屬實的,就讓人不得而知了。

 「白柔你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許淑秋心中一愣朝著白柔就看了過去,如果白柔將事實真相全部都說出來……畢竟獨孤寒在這個地方,這是她訴苦的一個好時機,可是誰知道白柔天生就是個倔強的xin子,即便受了委屈,她也從來都不說,所以她此刻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看了一眼獨孤寒。

 「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僅僅就只是一句話就讓許淑秋放下心來,她知道白柔就是這樣的人,對誰都不會放軟太多,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把握不到自己面前這個男人的真心,如果白柔能像她一般的話,或許這個男人早就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獨孤公子,你看人家的手嘛,都已經燙紅了,你說會不會以後就不好看了?這也不知道到底多長時間才能消下去?要是去不掉的話,那奴家該怎麼辦呀。」

 許淑秋依舊在喋喋不休的哭訴著自己的委屈,可是面前的姑娘卻是一點都沒有開口的意思,白柔依舊跪坐在那小心翼翼的幫著桃兒處理傷口,就彷彿幫這桃兒處理傷口是這天底下最大的事情。

 「小姐……」

 桃兒有些怯生生的開口看著自己面前的小姐,她搞不清楚小姐到你心中在想些什麼,她總覺得再這樣下去似乎有些不太好,可是白柔依舊專心致志地摁住她的手。

 「你往臉上再用冰塊敷一下會好受很多,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先下去吧。」

 桃兒飛快的搖了搖頭,看著自己面前的白柔,又看了一眼旁邊的許淑秋,還是毅然決然的站在白柔的身邊,她用所有人都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

 「我不想離開小姐,萬一離開了小姐,許姑娘又接著欺負小姐怎麼辦?」

 「你這個該死的婢女到底在胡說些什麼?我何時欺負過公主!」

 獨孤寒的眼神淡淡的看了過去,許淑秋又馬上恢復到了之前那樣嬌嬌弱弱的模樣,她看著自己面前的獨孤寒又開始不斷的落淚,那副模樣就彷彿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獨孤寒僅僅就只是看了一眼之後就收回自己的目光,白柔有一些不穩的站立在那裡。

 她腳腕上的傷比她想象中的似乎要更加嚴重一些,白柔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桃兒看到這幅模樣馬上就扶著白柔,小心翼翼的朝著旁邊的椅子走了過去。

 「小姐,你腳上的傷,我去找大夫過來給你看看吧?」

 白柔還未答應,桃兒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獨孤寒並沒有開口阻攔,許淑秋忍不住的咬牙切齒,想要命人暗中將人攔了下來,可是獨孤寒淡淡的朝著她看了一眼,許淑秋雖然心有不甘,可是還是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你腳上的傷還好嗎?」

 獨孤寒就走上前去,有些關切的看看白柔一白柔,朝著他淡淡的點了點頭,表示並不需要在意,他將自己的長裙放下,馬上就遮住了傷口,獨孤寒這才想起,可不能唐突的看女子的腳踝,況且這人有身份尊貴,獨孤寒臉上浮起了淡淡的紅暈,兩個人之間氣氛十分的奇怪。

 許淑秋一看到這樣的情況,心頭一陣警鈴大作,他馬上又一次撲了上去,然後抓住了獨孤寒的胳膊,獨孤寒做著眉頭想要將他甩開,可是這女人竟然又開始重複著之前的那幾句話。

 「公子您看奴家的手。」

 許淑秋又一次開始博取獨孤寒的同情,白柔冷冷的哼了一聲后對許淑秋這樣的行為十分的不齒,獨孤寒一看到這幅模樣,你知道這女人不會善罷甘休,於是輕聲開口詢問。

 「白柔是你把許淑秋打成這個樣子的嗎?」

 白柔沒有想到自己面前的這個人,竟然還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問自己,旋即白柔的目光就看向了旁邊的許淑秋,許淑秋被白柔這樣的目光看得一個瑟縮,又趕緊朝著獨孤寒的懷中摸了過去,獨孤寒這一次可沒有任由許淑秋做出這樣有失禮儀的舉動。

 「我是什麼避之不及的蛇蠍嗎?況且你不是自認為自己受了委屈嗎?有什麼好躲的?」

 許淑秋被白柔堵的啞口無言,他只能躊躇的看上了獨孤寒,現在這樣的時刻,最重要的就是取決於男人的態度,獨孤寒相信誰那就是屬於誰的勝利,她見過自己父親那些小妾的爭鬥,她知道這個時候最重要的就是獨孤寒。

 「公子……你看公主她竟然會如此對奴家,奴家到底是做錯了什麼呀?嗚嗚嗚嗚。」

 細細的抽泣聲從許淑秋的嘴中傳了出來,獨孤寒有些厭惡的看了許淑秋一眼。

 「白柔到底怎麼回事?」

 白柔看著自己面前的獨孤寒,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寵溺,白柔在那一刻慢慢的放下心來,看著自己面前的白柔,她倔強的xin子依舊不允許他低頭。

 況且這個女人也真是該死,白柔冷冰冰的眼神像刀子一樣朝著許淑秋剜了過去,許淑秋當即停止了哭泣,她臉上露出了些許的驚恐,她在那一刻總覺得從白柔的身上察覺到了一種殺氣,彷彿要將她置於死地的感覺,她渾身上下都忍不住,有些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你信她?還是信我?」

 白柔並沒有多說其他的話語,只是很直接的朝著獨孤寒拋出了這樣一個選擇題,相信許淑秋還是相信她,這隻不過是在獨孤寒的一念之間,許淑秋確實是很會做戲的一個人,可是白柔依舊十分的相信老天有眼,根本就不會任由這樣的女人胡作非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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