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四章 陳貴人認罪

發佈時間: 2022-12-20 22:2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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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奴婢昨夜裡發覺皇上並未在屋子內。原本奴婢是並不知曉的,可是昨夜裡主子身子不爽朗,恐怕是有發燒的癥狀。所以奴婢也未曾管如此之多,在門口輕喚了幾聲,發現屋子內並沒有任何的聲響。打開門發現皇上並不在屋內,可是明明先前時皇上是留在這兒的。」

 杏春心中本來是一個存不住事的,況且安妃娘娘同她之間的關係又不同於以往。

 白柔手上的動作一頓,其實昨夜裡恍惚之間醒來時,她並未察覺到此處有任何人。原本未曾放在心上,不過以為是夢境罷了,現如今想來好像屬實是有些許的不對。

 可是皇上對她的心思她心中也明了,定然是不會做對不住之事,只是不知曉究竟是為何了。

 「杏春,此話莫要再說。」

 白柔放下了杯盞,並非是她不信任杏春,只是獨孤寒絕非會做此事。

 她心中是信任獨孤寒的,現如今自然不會去懷疑。

 「奴婢心裡明白。」

 杏春現如今說出來不過是為了她好,根本就未曾存過任何想要讓他們二人出嫌隙的心思。

 「本宮知曉你是如何想的,但是這話莫要再說了,要是傳到皇上耳中,此事便不好解決了。」

 白柔不由得嘆了口氣,此話也愈加悠遠起來。

 她心中自然是相信,只是卻不知曉他究竟是去了何處。暫且慢慢的觀察著,若真有何事到時候再說,現如今就算急也急切不來。

 「主子,陳貴人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浣溪從外面輕聲推門而入,卻也不知曉她們主僕二人究竟是在作甚。

 「趕緊把人請進來,先前時便說了陳貴人來時,你們無需通傳,直接讓人進來便罷了。」

 白柔現如今這心情也好了許些,也算是有了些許的安慰。

 浣溪知曉,現如今主子著心情不好,所以也就連忙退卻了,出去將陳貴人請了進來。

 「臣妾在外面就聽到了娘娘的聲響,現如今心情不好?」

 陳儀琳卻像是什麼都不知曉一般,從門外輕聲的笑著走了進來。

 「我這心情如何能好的了?」

 白柔無奈的瞧了她一眼,連忙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身旁。

 「臣妾以為娘娘無需憂慮這些,現如今皇上這心在你這邊,你又何須如此。」

 陳儀琳不過是掩唇輕笑,低垂下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些不忍。

 「我也不願如此,只是他們將主意打到我孩子的身上,我這心總歸是覺著不舒服。」

 白柔並不知曉自己現如今應當是何種心情,原本是不願意同他們計較,可是自己的底線便是這孩子。

 「臣妾心中也理解,只是現如今娘娘這身子可不方便往外面走。」

 陳儀琳自然是知曉,她現如今定然是想要自己親手報仇,可是就她這身子若是在去冷宮那走一遭。回來之後豈不是又要感染風寒,到時候會比現如今更嚴重。

 「我這心中又何嘗不知,現如今也就只有你能同我說的上話了。」

 白柔不過只是輕嘆了口氣,可是現如今這心總歸是一直揪著,總歸是落不到實地上。

 「臣妾勸娘娘此時可緩緩再去,現如今您這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別的事情都可以往後緩緩。」

 陳儀琳現如今說的倒是實情,自從她有了身孕以來,這後宮之中從未有過平靜之時,也不知曉她若是去一趟冷宮又要出現何等事端。

 「若是不殺雞儆猴,這後宮之中又怎麼會把我放在眼裡?我本是不願計較,可是他們不該把主意打在孩子身上。孩子終究是無辜的,我也不知曉究竟應該如何?」

 白柔現如今也便陷入了死循環之中,她希望給自己腹中的孩子一個好一點的環境,卻也未曾想過要害任何一人。

 「若是心中想好了那便去做,只不過臣妾奉勸娘娘一句,日後莫要後悔才是。即便是現如今你去了冷宮之中又能如何呢?將她殺了?現如今她是妃嬪,若是死於冷宮之中,皇上定然是要追查。」

 陳儀琳不過是淡淡的分析著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心中卻思索著應當如何勸住她,畢竟現如今他不應當去接近冷宮。

 若是白柔去了冷宮之後,斐閑卻忽然之間暴斃,那麼這件事情定然是要按在她的頭上,這件事情定然是會成為一個導火索。

 畢竟一個妃嬪卻被當今寵妃逼死,此事若是傳出去了,朝堂之中竟然是會引起動蕩。此事同她不利。

 只是這些事情不能同她提起半句,現如今能做的不過就是規勸罷了。

 「其實你心中也不願讓我去,我倒是想知道為何。」

 白柔語氣淡淡的,在其中卻蘊藏著些許的惱火,畢竟為何他們一個又一個的偏生的要攔著自己,此事並非是自己的過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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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現如今娘娘的身子不便過去,這冷宮陰氣過重,娘娘現如今懷有身孕,若是過去了這孩子若是受點損傷,豈不是得不償失?」

 陳儀琳卻是未曾有過半分的惱意,不過是語氣尋常的說著。

 「是啊,現如今卻是要為這孩子做打算。」

 白柔不過是淡淡的應著,眼神卻也是微微的眯起,並未曾是有人知曉她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

 「娘娘,何必要糾纏於這一時半刻?」

 陳儀琳只是心中思索的較多,卻也是未曾的開口解釋的過多,畢竟此事牽連甚廣,現如今卻也是不知應當如何去開口。

 「我本是不願,可偏生總是有人在我眼前蹦躂。你說我還能如此的坐得住?」

 白柔偏過頭來瞧著她,只是這話語之中卻是沾染了幾分的疑惑。

 現如今這是如何?這一個兩個的偏生是要攔著自己?

 「娘娘若是心中有了計較,去做便罷了。只是娘娘此事你不能露面,若是此事牽扯到你的身上,怕是不好解決。」

 陳儀琳現如今只能是如此說,畢竟若是說的太多了,或許真是要瞧出端倪來了。

 白柔並未多想,只是認為她現如今這是為了自己做打算罷了。

 是夜,陳儀琳踏著月色輕聲推開了冷宮的門。

 斐閑並不知曉來人是誰,只是在這冷宮中的幾日,便是已然察覺了許些的冷眼。先前時巴結著的現如今恨不得躲得遠遠的才好。

 「芳貴人。」陳儀琳將氈帽拿下,便是露出了本就清麗的臉。現如今上面卻是為未曾有過半分的情緒。

 「陳儀琳?現如今你這是來看我的笑話的?」

 斐閑靠在床上坐起身子來,瞧著樣子許是感染了風寒,卻是讓人瞧出了幾分柔弱來。

 「看你笑話?呵,我又何必多此一舉?」

 陳儀琳只是恥笑了一聲,今日她便是代替著白柔來的罷了,總歸是勸說住了她,可是自己卻也是要跑這麼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