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八章 胡婕妤病了

發佈時間: 2022-12-20 22: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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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貴嬪,你身為將門之女,本宮想著,此次便帶你前去。你意下如何?」白柔11的應了下來,這才將視線放在了齊偌歆身上。

 其實昨天夜裡皇上的意思也便是如此,此次秋獵自然是要帶著齊偌歆的。

 畢竟她的父親,現如今身居高位,並且也把握著大權。

 「去。」齊偌歆眉心之間沾染的笑意,她好不容易才出次宮,自然是想在秋葉之上同自己的家裡人好好交談。

 畢竟在這宮中,若是想回家一趟屬實是太麻煩了些。

 自從入宮以來,她還從未同自己家裡的人見過面,所以現如今有了此次機會,又怎麼會輕易的錯失?

 「還有人想要一同前去嗎?」白柔瞧這下面表情變幻莫測的幾人,心中不由得無奈的搖了搖頭。

 過了許久,也未曾有人開口,「那便先下去吧,齊貴嬪,你回去便準備起來。」

 白柔說完此話之後,也便揮了揮手,讓她們下去了。

 「主子,奴婢方才已然是將那枇杷膏交給了太醫。許是一會兒就有了結果。」

 杏春等到所有的人都下去之後,這才開口。

 「到時候讓太醫親自來見本宮。」白柔許是覺得有些疲憊,便回了寢宮,慵懶的躺在軟榻之上,闔上眼眸,小憩一會兒。

 現如今倒還真是不知後背之人到底是誰,但總歸是有露出馬腳的時候,到時候暫且瞧著,反正自己有的是時間。

 杏春領了命令,也便下去了,此處倒也算得上寂靜。

 ……

 「這安妃娘娘究竟是何意?」巧兒手中捧著那枇杷葉,眼眸之中帶著疑惑。

 「許是廣撒網,這白柔倒還是個有腦子的。不過是規勸罷了,去將這枇杷葉熬成水,分下去吧。總歸是不能拂了安妃娘娘的面子。」

 陳儀琳瞧著這枇杷葉,目光幽深,隨著便扯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可這也並未旁人也如此,現如今這芳貴人眼眸之中帶著怒火。

 「這安妃娘娘是何意思?」芳貴人咬牙切齒,將這枇杷葉拂落在地。

 「娘娘,安妃娘娘給了各宮。不只是娘娘您,現如今她並不知曉。」那小奴婢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開口,語氣之中還帶著顫抖。

 「你不是說,此事不會有人發覺?這便是你所謂的不會?那這枇杷葉究竟是何意?」

 芳貴人將手中的杯盞,扔在地上,碎落的陶瓷片劃了那宮女的胳膊,空氣中瀰漫著血腥氣。

 「娘娘,是奴婢的錯。」那小奴婢許是嚇壞了,一直在那處跪著,不敢亂動。

 「沒有下次,不然你便同那孤魂野鬼為伴去吧。」方貴人臉色通紅,畢竟此事便是警告,這白柔是給了她幾分薄面,日後還真是不好出手。

 「哭哭啼啼的像個什麼樣子?滾。」

 芳貴人被她哭的愈加的煩躁,語氣當中的不耐煩更加的明顯。

 當那小婢女離開之後,她將屋子裡的東西幾乎砸了個遍,方才解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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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卻並不知曉,她現如今這番行為,早已被人知曉,給通傳了出去。

 「主子,芳貴人砸了東西。」杏春並未說出緣由,但不過就是在外面聽著,也便能瞧出端倪。

 「還果真是她,罷了,此事便如此吧。」白柔懶懶的開口,其實她本就不願為難,不過是想知道究竟是何人罷了。

 到時候也好有個防備,不至於在像之前一般。

 幾乎是話音初落,便看見那門外,走進一道明黃色的身影。

 劍眉星目,剛毅的臉頰之上,浸透著淡淡的笑意,「柔兒。」

 杏春瞧見來人之後,福了福身子,便悄聲的退了出去。

 「遇到了難以解決之事?」獨孤寒語氣之中透露著關切,將她額前的碎發撥弄到耳後。

 「並未,皇上怎會如此之問?皇上這幾日屬實太忙,臣妾這才請太醫開些方子。」

 白柔並不願讓他為自己憂心,現如今朝堂之上可謂是一片忙亂。

 這獨孤寒身為天子,自然是比旁人更忙一些。

 「朕一會兒便走,就是來瞧瞧柔兒在作甚?」

 「臣妾不過是閑來無事罷了。」白柔盞了一杯茶水,遞在他的唇邊。

 獨孤寒輕輕的抿了一口,合上了眸子,傾斜在軟塌之上,想著歇息片刻。

 白柔悄聲的給他搭上了毯子,卻發覺他握住了她的手,並未鬆開。

 她順勢坐在了地上,所幸這地上也鋪了毯子,倒是也並未覺得涼。

 許是他當真是乏了,現如今不過這一會的功夫,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僅僅是一門之隔,小夏子自外面回來之後,就想著把自己知曉之事報給安妃娘娘。

 「等等,你這毛毛躁躁的進去作甚?」

 杏春眼疾手快的攔住了他,幸虧沒讓他闖進去。

 「自然是又要事了。」小夏子瞧著她,語氣之中帶著驕傲。

 「皇上在裡面,若是有事還是等等再說。」

 杏春瞧著他的表情,不由得有些許氣結,早知如此,倒是還不如讓他就此闖進去。

 到時候惹惱了皇上,得一頓板子,他就老實了。

 「好杏春了,方才謝謝了。」

 小夏子自然是知曉她現如今心裡還存著氣呢,所幸便先服個軟。

 「知道就好。」杏春冷哼了一聲,這氣焰倒是少了不少。

 小夏子鬆了口氣,這杏春的xin子也不知如何慣出來的,現如今這脾氣倒是愈加的大了。

 不過是一會的功夫,獨孤寒緩緩的睜開了眼眸,頃刻之間冷光乍現,其中蘊含著滿滿的殺意。

 不過掃視了一圈此處的環境,終是將所有的情緒隱匿起來,終歸是變得波瀾不驚。

 他視線放在了坐在地上之人的身上,十指交叉好似方才是自己未曾放手。

 白柔便將頭枕在了軟塌的遍上,漸漸的熟睡過去。

 獨孤寒心中一軟,不過他到還真是不知,為何方才竟是半點防備都沒有,就如此睡著了。

 他悄聲的抽出手來,只見原本睡著的人,緩緩的睜開了眸子。

 「柔兒,怎麼睡在了地上,當心著涼。」

 獨孤寒順勢開口,將她抱起放在了軟塌之上。

 「臣妾原本是醒著的,不知不覺間便睡著了。皇上可歇息好了?」

 白柔眼神有些許迷離,語氣軟軟糯糯的,聽了便讓人覺得心疼。

 「朕歇好了,政務繁忙,柔兒若是睏倦,便多睡會。」

 獨孤寒將毯子給她蓋好,瞧著她又合上了眼眸,不由得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輕聲的離開,冰涼的眼眸瞧向守門之人,「安妃現如今正睡著,莫要打擾。」

 杏春連忙應了下來,這才瞧見皇上滿意的點了點頭離開。

 「方才嚇死我了。」她拍了拍胸脯,這皇上的眼神當真是可怕至極。

 「對咱門主子好就行,總歸是同我們無關。」小夏子不知從何處來的,漫不經心的開口,倒是沒有杏春表現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