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七章 怎麼了?哭什麼?

發佈時間: 2022-08-07 22:4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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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那麼蠢,餓的喝紅酒都不知道定外賣的人,多半會被騙。

再想到她和顧北川分手后,要死要活的姿態,他心裡竟泛起擔憂來。

該死,他為什麼要擔心那樣一個提起裙子不認人的女人!

白汐汐一邊說,一邊注意著喬生的神色,由於女人這方面比較敏銳,她輕易的看出喬生變化複雜的神色,於是加重說:

「小櫻人單純,現在又是感情受挫期,她隨意的找一個男朋友填補難受很正常,可是許鋒之後根本不會和她交往的,她要是二次受傷的話,會不會自殺?」

盛時年眉擰的更深了。

他從來不關心除白汐汐以外的任何女人,何況江小櫻那種拙劣的演技,他一看就有問題:

「與其擔心她,倒不如擔心你早餐涼了,未婚夫生氣了。」

「啊?你生氣了?為什麼?」白汐汐一臉錯愕茫然,她似乎什麼都沒做啊。

盛時年說:「見到江小櫻丟下我就跑,問你去哪兒敷衍回答,精心為你做的早餐涼了一半,你說,我該怎麼懲罰?」

一字一句,列舉出她的罪行。

白汐汐低頭,看了看手中的三明治,恍然過來:

「對不起,我一時沒注意,馬上就吃。至於丟下你就跑,我是因為有事忙,別生氣。」

她端了一旁的牛奶,親自喂到他嘴邊:「乖,我喂你。」

兩人的畫面要多溫馨就有多溫馨,並且,沒再提江小櫻的事情。

喬生心裡卻愈發的不安起來,耳邊也像循環播放似得,播放白汐汐之前說的話語。

『小櫻人單純,現在又是感情受挫期,她隨意的找一個男朋友填補難受很正常……』

填補難受?

像當時那晚,一邊哭的撕心裂肺,一邊醉醺醺的睡他?

現在,用到別的男人身上?

不行。

招惹了他,怎麼能輕易放過!

「先生,我出去一趟。」喬生匆匆打了招呼,便徑直離開。

Yes!

成功!

白汐汐在心裡給自己點贊,給江小櫻發了個ok的手勢后,便收起手機,開始討好盛時年。

薄司衍懶得看下去,想到今早母親說找他有事,他轉身上樓。

……

喬生開車追出去后,心裡越來越煩。

他從未有過女人,從小到大的嚴格生活,也讓他沒有機會去接觸。而江小櫻,是唯一一個。

不過他很清楚,她最初撩他,只是把他當成賭局中的棋子,之後住在他家,也是迫不得已,發生關係,更是意外。

明明他不該在意的,可她依然如同平靜生活中落入的樂符,亦或黑白紙張突兀出現的紅色,讓他有不一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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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到,現在明明人家不在意,他還追出來。

真是自找虐!

前面的賓利在一個商場外的停車場停下。

那個叫許鋒的男人下車,進了商場,應該是買什麼東西。

喬生拿出手機,徑直撥打江小櫻的電話:

「下車,過來。」

「啊?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我要約會,掛了。」

喬生:「……」

睜眼說瞎話?想裝作不認識?那一晚真沒發生?

想的倒挺好!

他拉開車門下車,徑直走到前面,拉開車門,直接將女人拽出來,帶回車上。

江小櫻高興的想高歌一曲,臉上卻故作討厭的罵道:「喂,你做什麼?抓得我好疼!」

喬生沒理她,發動車子,一踩油門,闖紅燈,直接離開。

車速極快。

江小櫻直想吐,身子也東倒西歪:「你開慢點兒,我要撞頭了,聽到沒喬面具!」

『哧!』在駛出一段后,車子以一個急剎車停下。

江小櫻『砰』的往前一栽,額頭撞在車台上:「啊,好痛。」

喬生冷冷的看著她:「知道痛?我還以為你傷疤沒好就忘了疼,又去找新傷疤。」

他的聲音特別的冷。

曾經,他可是部隊裡面的冷麵閻王,只是跟了薄司衍后,薄司衍不想讓外人知道他身邊有個厲害的殺手級人物,特意叫他偽裝,他才轉變了性子。

漸漸的,自己下意識都溫柔淡漠了。

現在,嚴厲幾乎是幾年來的第一次。

江小櫻被他的冷言冷語嚇到,臉白了好幾秒,才說:

「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喬生目光尖銳,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反到她的背後,然後將她往車門上一壓,完全是對待犯人的手段。

「啊!疼!死喬面具!你放開我!」江小櫻痛的直接掉了眼淚。

喬生盯著她的臉,道:

「和我沒關係?那晚哭哭啼啼爬到我身上的人是誰?江小櫻,你老師沒教過你負責到底,敢作敢當?」

江小櫻真的快哭了!

扣著她的人是那個看起來禮貌友好的喬面具嗎!

分明是比羅剎還狠!還凶!

「你先放開我,真的弄疼我了。」

「先回答問題,別想逃避。」

江小櫻:「……沒教過,沒教過行了吧!」

「那我教你!」喬生踢開車門,繞過車身,直接扛她下車,進酒店,開房!

江小櫻感覺到他身上的陰雲密布,整個人都怕了。

她有種預感,這個男人面具下的模樣有很多!

而她現在要面臨的,就是最恐怖的!

「喬生!那個……我錯了,我不該招惹你,以後再也不招惹你,你放開我。」江小櫻害怕的開始求饒。

然,一旦被觸怒的雄獅,舒醒后是不會輕易睡回去的。

喬生進了屋,直接將她以擒拿的方式,壓在牆上,從后佔據她。

*****

兩個小時的血雨腥風后。

江小櫻淚流滿面,比風雨過後的小花兒還要頹廢,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喬生體力依然很好的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噙著她,說:

「若是再讓我知道你找別的男人填補難受,不是今天兩個小時這麼簡單。」

他是戰場上能堅持幾十個小時的人。

在收拾女人這片戰場上,自然不會差到哪兒去。

然。

面對他的威脅,江小櫻一聲不吭,只委屈的流著淚水,低聲哭泣。

那源源不斷的淚和發紅的眼睛,瞬間就讓那頭雄獅睡了回去:

「怎麼了?上次你睡我,也沒見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