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上來。」
蔣亦寒直接繞過她,氣息沉冷。
林菲一抖,咬牙跟上去,蔣亦寒一路進了樓上的一間房,林菲在門口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跟了進去。
裡面的布局很簡單,只有一張床,一排衣櫃,一張矮几和小沙發。
林菲左右打量,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腳步停在衣櫃邊不再往前。
同時,走在前面的蔣亦寒轉身,面向著她,一張俊臉沒什麼表情,往前走了兩步。
高大的身影在她的面前投下一片陰影,林菲緊張的往後退了一小步,他的存在本身就具有壓迫感。
蔣亦寒注意到她的動作,眸色微深,腳步微轉,抬手,唰的一下,推開衣櫃的門。
緊張的林菲跟著聲音抖了一下,在蔣亦寒漠然的目光下,探出頭去看衣櫃。
一眼就震驚到她。
裡面羅列著許多衣服,具有很強的設計感,主要是,這些設計感的衣服是她所熟悉的。
「你怎麼知道的?」林菲有一瞬間的啞然。
問完才反應過來,蔣亦寒有什麼會不知道,她極力掩飾的小動作恐怕早就已經被發現了,只有她在自欺欺人而已。
「怎麼?看見自己工作要穿的衣服愣了?」蔣亦寒倦冷的問。
林菲抬頭,氣焰遠沒有回來時那般高漲、
「你早就知道了。」
「嗯。」
蔣亦寒沒有否認,目光一掃衣櫃里的那些衣服,眸色深深,「想我不阻攔你工作?」
當然想,超級想!
林菲眼眸一亮,知道他提起話題,明白有轉圜的餘地,靜等他的后話。
蔣亦寒手一抬,指著衣櫃里的衣服,嗓音染上一抹暗啞,「穿上給我看,我覺得有模特的資格,就讓你工作。」
事情不難,可聽上去怎麼怪怪的。
林菲垂著頭,眼帘微垂著遮住裡面的情緒,想了片刻,搖著頭拒絕,「能不能當模特是設計師說了算,你評價沒有用。」
她剛才想明白覺得怪怪的點是什麼,換衣服給他看,讓他評價,就跟古代的戲子一樣,廉價屈辱。
「我的眼光比設計師更好,你是怕了?還是說有自知之明?」蔣亦寒眸子微眯,打量的目光跟利刃一樣,刺人得很。
林菲擰眉,「誰怕了,要是你不管好不好都說不同意,我豈不是白試。」
「我不屑於騙人。」
確實,他根本不需要用騙人得到什麼。
林菲稍想了一會兒,視線在衣服上一掃,做下決定,只是試穿衣服而已,反正到時候也會穿,提前適應一下沒什麼。
想著,林菲從裡面取下前面的幾件衣服,抱著進到浴室。
別墅里的房間都有獨立的浴室,跟之前的公寓相比是很好的,只不過不能反鎖。
林菲在裡面換衣服,浴室的磨砂玻璃門映著她換衣服的動作,蔣亦寒撇開視線,坐在床邊,眉間浮起幾分焦躁。
很快,浴室門打開,林菲穿著一件紅色刺繡旗袍出現。
她的身材不算豐滿,但該有的都有,胸前的弧度,臀部的挺翹,細軟的柳腰,完美的撐起旗袍。
旗袍兩側是開叉到大腿,露出修長筆直的腿,胸口是刺繡鏤空,微垂視線足以可見溝壑,腰部也是鏤空刺繡設計,牡丹花的刺繡連接兩側的腰間布料,可見肌膚的白皙細膩。
為了搭配旗袍,林菲把頭髮挽成丸子頭,露出細長的脖頸,好看的頸部線條讓人還有欲望上去咬一口。
蔣亦寒漆黑的眼底墨色翻滾,視線灼熱深沉,開口的字音微啞。
「換。」
若有若無的露比全露更吸引人,讓人有破壞欲,想要窺見其他包裹下的風光,或者說,是林菲對他有足夠的吸引力。
林菲早就在他炙熱的目光下萌生退意,他的話一出,立馬就進浴室關上門換衣服。
她怎麼就給忘了,眼前的男人是一匹狼,她怎麼還敢在他面前穿性感的衣服的,自己給自己推進火坑。
換上最開始的衣服后,林菲沒打算再換,剛準備出去,外面的蔣亦寒似乎料到她的動作,涼薄的嗓音隔著門顯得更為低沉。
「不換好,就不用去當模特了,連我這關都過不了,你還想去過其他裁判的難關,痴心妄想。」
冷冰冰的語氣直接給了林菲一棒,火氣一下湧向腦門,方才的顧忌一下就沒了,膽子逐漸變大,放下衣服開始換下一件。
門外的蔣亦寒隔著磨砂的門看著裡面的人換衣服的動作,唇角勾起,黑眸泛著沉沉的光。
林菲換上第二件出來,抹胸收腰的長裙,仍舊是以刺繡為噱頭,精美的刺繡當成布料遮在腰間,不算太露,很婉約柔美。
如果沒轉身的話。
後背整體露出,精緻漂亮的蝴蝶骨形狀完美,肌膚白皙,在燈光的照耀下,白得發光。
蔣亦寒指尖摩挲一下,如墨色的眸子黑沉得看不出情緒,「換。」
林菲沒說什麼,繼續換下一件。
設計師好似對腰跟後背情有獨鍾,設計的衣服對這兩處要麼採取朦朧的佑惑,要麼採取熱烈的坦露。
換衣服的林菲沒什麼多大感覺,只覺得衣服的質感很好,設計感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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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蔣亦寒感覺就像在火上烤,熱得難受。
身體里好似有一團火在燃燒,燒得他口乾舌燥,而眼前嬌美的人兒就是能解渴的方法,讓他極度想要觸碰。
事實上,他的確這樣做了。
所有的衣服都試完了,林菲正在浴室里換上她最開始穿的衣服,最後的扣子剛扣好,浴室門猛的被從崴推開。
林菲驚慌回頭,還沒出聲,眼前黑影一晃,唇被堵住,腰肢覆上炙熱的溫度,燙得她心驚。
蔣亦寒的動作很激烈,像久旱逢甘霖,迫切的汲取著水分,舌尖描繪她的唇形,極具氣勢的挑開她的齒關,攻城掠池。
林菲被迫的承受著,毫無招架之力,腰間的手緊緊的扣住她,兩個人的身體緊貼,她能夠感受到對方身體的反應。
都是做過的,代表什麼心知肚明。
可林菲現在沒有絲毫的氣力反抗,渾身軟綿綿的,被吻得都快要站不穩,還是依靠著對方的身體才沒滑落在地。
不知道吻了多久,林菲都快要呼吸不過來。
蔣亦寒放開她,所謂放開,只是唇瓣離開些距離,額頭抵額頭,呼吸可聞,腰間的手還死死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