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我失算了!」木哲軒笑了笑,獨子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看來你的身體真的全好了。」獨孤寒看著木哲軒,眼睛裡面有些複雜,不知道在想什麼。
拿著茶準備要喝的木哲軒聞言,手瞬間僵住了「王爺想問什麼?」
「你身體的毒多久了?」
木哲軒頓了頓,隨後說道「已經很久了,久到我都記不清了。」
木哲軒只知道自己生下來的時候,身體很健康,只是後來不知道被誰給下了毒,他就慢慢的變成了大家口中的病秧子,而自己也只有吃藥來蘊養這具破敗的身體。
「聽說是飛影殿主上給你的葯?」
木哲軒點點頭「我問過她,她告訴我,救我只是因為鴛鴦,如果不是鴛鴦求情,她根本就不會出手。
但她也告訴過我,飛影殿從來都不會做虧本的生意,所以我將我在江湖上勢力給了飛影殿,現在能和鴛鴦在一起,我也沒有什麼好可惜的事情。
而且主上也答應過我,不會讓我去做什麼冒險的事情,我和鴛鴦都會保護在白柔的身邊。」
說道白柔,木哲軒看了看自己對面的獨孤寒。
白柔的獨孤寒的王妃,現在白柔就如變了一個人一樣,獨孤寒還會如往常一樣么?
「你看著我做什麼?」獨孤寒冷冷的看了一眼木哲軒。
木哲軒尷尬了一下,用手抵著自己的下巴假咳了一聲,然後說道:「王爺,哲軒有一事不明,還請王爺解惑!」
「說!」
「王爺知道王妃現在的情況嗎?」
獨孤寒瞥了木哲軒一眼「王妃現在已經不記得本王了,不過你們的主上應該也告訴過你們,王妃需要什麼吧!」
木哲軒點點頭「傳說中能解天下奇毒的帝女令」
這件事情木哲軒之前一點都不知道,還是後來在江湖上聽到的,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才讓他對飛影殿有了改觀。
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這個關於帝女令的消息竟然是飛影殿傳出來的,並且之前飛影殿和九星山莊對立,九星山莊的人悄悄賄賂飛影殿的人,卻被飛影殿很快的查了出來,並且直接揪出的內間。
短短的時間裡面,飛影殿就和九星山莊對著干,沒有過很久,九星山莊就被打擊漸漸的失去了勢力,現在的九星山莊實際上已經被飛影殿給吞併了。
獨孤寒聽見木哲軒這麼一說,當下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夜色,然後繼續說道:「你說的沒錯,就是這個帝女令,當初我身上的毒,也是因為這個帝女令。
我原本以為你們的主上連你的毒都能解,肯定也能解我的毒,但我卻想的太簡單了,沒有帝女令,我們兩個人都可能會死。」
「主上說,帝女令就在苗疆,對於苗疆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我們一行人再加上飛影殿的人在後面跟著,我們應該會很快找到的。」
「嗯!」獨孤寒輕聲應下,站在窗戶邊上看了好會兒,才繼續說道:「明天就是梁婉月正式成為流璽義女的時候,了吧!」
「沒錯,我已經安排了飛影殿的一些兄弟潛伏了進去,等梁婉月在房中的時候,我們的人就會打暈帶著她,並且留下一封信告訴流璽,讓他一個人來千丈崖。
我們這邊做好了之後,剩下的人就是王爺你了,我們的目的是要擾亂流璽的計劃,如果王爺不能成功,我們的計劃就會失敗。」
獨孤寒笑笑「你覺得本王會失敗嗎?」
木哲軒搖搖頭「王爺的武功天底下沒有多少人能抵擋的住,只是王爺千萬不能讓人發現是您,而且王爺您的時間快到了。」
獨孤寒的臉色一暗,眼神直直的看著木哲軒「你怎麼會知道本王的這件事情?」
他的身體在每月十五都會出現疼痛,武功盡失,但這件事情沒有多少人知道,在王府裡面除了墨一和唐逸然之外,就只剩下白柔知道這件事情了。
難道是鴛鴦……
獨孤寒的眼神一稟,隱隱有了殺意。
木哲軒看見獨孤寒的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在懷疑什麼了。
木哲軒從懷裡拿出一個藥瓶,扔給獨孤寒「我就知道王爺會懷疑什麼,但請王爺放心,這件事情是主上給我們說的,我們也發誓不會傷害王爺,只是前提是王爺不會傷害白柔!」
畢竟他和鴛鴦等人的任務就是保護白柔,如果獨孤寒傷害了白柔,那他們也就沒有辦法了。
獨孤寒拿著葯看了看,沒有說什麼,而且將藥品放在一邊「你認為本王會傷害她?」
「王爺是君子,自然是不會的!」木哲軒眼神微微瞟了一眼獨孤寒放在一邊的葯,微微一笑「王爺,這些葯是主上給王爺配製的,在沒有找到帝女令之前,每月十五之日,王爺可服一粒,這葯可以暫時緩解王爺的疼痛。」
「多謝!」
獨孤寒道謝,木哲軒微笑的退下了。
而在木哲軒退下之後,獨孤寒才拿起木哲軒給他的葯看了起來。
這個葯和白柔當初給他的葯有很大的差別,只是不知道白柔的那個葯是從何處來的……
不過現在眼看著就要到十五了,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確實不是一件好事情。
獨孤寒想了想還是拿出一粒葯吃了下去。
現在只希望這葯真的有點用處。
第二日一大早,大街上就出現了很多人,有些人圍在郡主府,有些人卻圍在國師府。
大家都在等著看好戲呢。
流璽今日也穿了一件比較喜慶的衣服。
「大人,今日來了很多的客人,皇宮那邊也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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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管家的聲音。
「我知道了,你去招呼他去偏廳,我隨後就到!」
「是,大人!」
流璽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臉上也很高興。
流璽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隨後從一個抽屜裡面拿出了一副畫。
畫上的人和梁婉月有幾分的相似,流璽看著畫卷,表情瞬間有些悲傷了,流璽摸著畫卷,眼睛似乎紅了一下。
流璽吸吸鼻子,緩緩的說道:「月兒啊,如果不是因為梁婉月和你的xin格不一樣,爹真的以為你是她的轉世。」
流璽摸著這副畫卷,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臉上忽然充滿了恨意「如果不是帝家的人,我們父女怎麼可能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你娘也就不會死了,這一次都是帝家的人做的,所以爹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的,爹一定會讓帝若死無全屍,哈哈,哈哈哈哈!」
流璽又看了看手裡的畫卷,才非常不舍的將畫卷給收了起來。
整理好了之後,流璽就出門了。
來到偏殿,看見裡面的公公,流璽笑了笑,微微拱手「原來是公公啊,不知道皇上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