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一更 久違的親密

發佈時間: 2023-01-16 22:47:31
A+ A- 關燈 聽書

 宴暮夕掛了電話後,就把車里的擋板降了下來,邱冰還正覺得疑惑呢,今天少爺怎麼禽獸的時間這麼短,就听道,“查一下東方冉小產的事兒。”

 邱冰听到這個很是意外,“東方冉小產了?少爺從哪兒听到的?”

 “我爸說的,就今天下午。”宴暮夕的語氣里,听不出什麼情緒,“宴子安懷疑是人為設計,但他查不出什麼來,依他的本事,沒查出痕跡,對方的手段自然不低。”

 邱冰心神一凜,“您的意思是,陸珍珍背後還有幫手?”

 宴暮夕淡淡的“嗯”了聲。

 “會是誰呢?”邱冰想不出來。

 “去查就知道了。”其實宴暮夕心里,也沒有清晰的答案。

 “是,少爺。”

 倆人說完,柳泊簫才開口,“你是覺得是陸珍珍干的?”

 宴暮夕跟她說話,語氣就溫柔多了,“除了她還能有誰?當初,東方冉使手段讓她流產,她可是一直恨在心里呢,就她那xin格,能不謀算著報復?”

 “那為什麼等到現在?”

 “東方冉哪是那麼容易被人害的?陸珍珍聰明著呢,她肯定得想個既能達到目的又不會把自己連累到的辦法,現在,可不就是做到了?”

 柳泊簫默了片刻,復雜的道,“沒想到,她也這麼狠,小產比流產更傷身體,八個多月啊,女人堅持到這時候失去孩子,打擊……肯定很大。”

 月份小的時候,失去孩子雖也難受,可孩子沒成型,那種情感上的牽絆到底會淡一些,但月份大了後,有了胎動,母子之間就有了交流,這時候失去,那真是要命了。

 即便是東方冉對宴子安沒有感情,可對孩子,肯定還是很期待喜歡的吧?

 聞言,宴暮夕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陸珍珍如果不是把孩子當成她捆住宴子安的籌碼,又怎麼會讓東方冉動了殺機?東方冉若沒有狠心除掉陸珍珍的孩子,又怎麼會落到今天小產的下場?所以,都是她們自己作的,怨不得誰。”

 這是怕她心軟難受,在寬解她呢。

 柳泊簫當然領這個好意,其實,她並沒有聖母心的去同情誰,只是感慨那兩個還未出生的孩子,白白遭受了這番罪,或許失去了也好,有那樣的母親,真生下來,未必以後的日子會過的好,她想開便釋懷了,親昵的靠著他胳膊,不再說話。

 一夜旖旎。

 翌日是星期天,自然晚起了。

 睡懶覺最怕人打擾,所以,柳泊簫昨晚便把手機調成了震動,醒來時,已經十點,床上只她自己,床頭放著白色浴袍,疊的整整齊齊。

 被子里不著寸縷,稍微一動,身子就酸痛的像是被什麼碾過,她把某人罵了好幾遍,伸手拿過浴袍,艱難的穿上去浴室洗漱。

 從休息室里穿戴整齊出來時,正听到宴暮夕在打電話,他看到她,精致的眉眼瞬時溫柔幾分,不過打電話的語氣似很無奈,“讓我說你什麼好?我之前說會插手這事,不是為你,是為了小姨,報答的話純粹是戲言,你倒是認真了,還搞出這一出來,也不怕髒了自己的手,行了,這事到此為止,你可別再想著報答我了,什麼?你,你居然……,這事做的手腳干淨嗎?要是被爺爺和我爸知道,不但不會領你這份情,說不準還要生出怨懟,我?我從頭到尾都無所謂,反正那孩子不是第一個,不過,會是最後一個了……”

鳳凰言情小說網 www.kane0312.com

 柳泊簫不知道他跟誰在說話,听語氣,不是很好,可這樣反而才是熟悉親近的人,她去了廚房,找出食材,開始準備飯菜,都這個點了,早餐和午飯肯定是一起解決了。

 宴暮夕打完後,就過來了,他穿著跟她同款的休閑衣,從背後抱住她的腰,下巴擱在她的肩上,一偏頭,唇就蹭到耳朵,呼吸撩人,粘纏的很,“昨晚睡得好不好?”

 柳泊簫正在鍋里煎蛋,聞言,輕哼,“你說呢?”

 一周一次的下場,就是每回不被他折騰的死去活來就不算完。

 宴暮夕低低的笑,笑過後,才幽怨的道,“這也不能怪我,誰叫兩個岳家整天防賊似的不讓我們親熱呢,好不容易逮住一次,我不得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你還理了?”

 “嗯……”見她要瞪他,他立刻道,“摸著良心講,泊簫,難道你都喜歡我那麼凶猛?”

 柳泊簫被調系的臉紅,用胳膊肘往後搗了他一下,“滾遠點,別影響我做飯。”

 他夸張的露出被揍的痛苦,順勢松開手,靠在一邊的櫥櫃上,哀怨的控訴,“泊簫,你謀殺親夫。”

 柳泊簫嗤笑,“親夫?你還不是呢。”

 宴暮夕神情更加哀怨,“那什麼時候才是?”

 柳泊簫不做聲了。

 “泊簫……”他拉長了音,一詠三嘆的。

 柳泊簫無奈,“畢業後,我都說過多少次啦。”

 “不能等暑假嗎?”宴暮夕問。

 “三年後暑假?”

 “這個暑假。”

 柳泊簫白他一眼,“做夢呢?”

 宴暮夕氣笑,“我知道暑假里,你過完生日就二十一了,能扯證了,為什麼不願意提早行使你的權利?難道你覺得我們將來還會分手不成?”

 這話說的,還真沒毛病。

 柳泊簫仔細想了想,她的確沒想過有一天會跟他分手,心是他的,人也是他的,還有他們彼此之間的生活滲透,早就變成了一個整體,密不可分,真要分手,他會不會如何,她不知道,但對她來說,這來帝都後的日子怕是都會摧毀,學業中有他,事業上有他,家庭中更是有他,他早就在不知不覺中,強勢又潤物細無聲的佔據了她的一切,她哪還能掏出他的掌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