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四章 打傷

發佈時間: 2022-12-20 22:0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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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這麼胖了,還吃。」李修沖著白柔說道,嘴巴的語氣甚是冷淡。

 白柔不知道為什麼獨孤寒沒有揭穿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為什麼獨孤寒一副別人得罪自己的模樣,也不知道為什麼樓父李母能請得動日理萬機的皇帝過來主持婚事。

 「咳咳!」旁邊的雲柳姑娘像是嗆到了,在一旁輕輕咳嗽起來,樓父李母一副急匆匆的樣子,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捶背的模樣。

 「兒啊,坐過來,好好照顧雲柳。」李父李母要李修坐過去,做到雲柳的旁邊,父母之命不可違,於是李修一副不耐煩的模樣直接做到雲柳的旁邊。

 雲柳一副害羞的模樣,獃獃地做著,白柔看見了好生羨慕,想著自己也有那種少女情懷的時候的,當初剛剛遇見獨孤寒的時候,自己就是那種害羞的模樣。

 可是越來越相處,怎麼就覺得獨孤寒跟自己當初見到的那個獨孤寒少了些什麼,但是在心理同時也多出了什麼的模樣。

 「你看看,雲柳一個大家閨秀,又會說話,肚子中還有墨水,是城中萬千人都想追捧的女子,修,你眼睛究竟是被什麼蒙蔽了,那女子,她有什麼,又能給你帶來什麼!」

 李母見到李修坐過來,心裡對於她們倆人在一起多了幾分希望,於是心裡的想法就直接對著李修說了出來,雖然李母壓低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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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那悄悄話的聲音仍舊是傳遞到了白柔的耳朵之中,白柔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和雲柳爭搶李修,況且李修心中喜歡的最終也不是自己。

 「我真的有這麼差勁嗎。」白柔給自己挖了一碗湯放在碗里,對著湯里倒映出來的自己,一邊看一邊嘟囔道。

 「朕說沒有!」旁邊的獨孤寒壓低了聲音對著旁邊的白柔肯定的說道,這個獨孤寒平常都對自己說的話當做耳邊風的,但是現在卻聽清楚了自己的聲音。

 有些奇怪,這獨孤寒究竟在搞什麼,白柔抬起自己的眸子望了旁邊這人一眼,或許就是因為這人時不時在自己心裡喚醒的暖流,所以最終才決定陪在他身邊的吧。

 白柔低頭,繼續吃下去。

 「娘,你怎麼能這麼說柔兒!」李修已經忍不住自己母親對於白柔的詆毀,於是大聲沖著李母說道,瞬間手上的碗筷直接猛烈相互碰撞。

 「修,母親她心直口快,你也別怪罪母親了。」雲柳伸出自己的手拉扯著李修的手袖,然後的對著李修說道,李修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

 「兒啊,你眼光怎麼這樣不好。」李母把自己的身子扭過一邊,李修也是一個孝子,不應該這樣和自己的母親置氣,見到李母有些委屈的模樣。

 樓母親內疚地看了白柔一眼,白柔只看著桌子上的飯菜,並沒有心思去管那些東西。

 「李母,你這是在責怪朕的眼光不好咯?」獨孤寒終於開口說話了,平常獨孤寒跟李家交好,因為種種原因答應了這次出席。

 「皇上,我是在說我的兒。」李母一副委屈等待獨孤寒伸張正義的模樣。

 獨孤寒從座位之下與白柔五個手指頭相扣,然後從座位下直接舉起來,讓李父李母有些震驚,「這是我的妃子。」獨孤寒低下自己的眸子,緩緩吐出這句話。

 白柔沒想到獨孤寒居然選擇在這個場合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李修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看了看李修,然後看了看白柔。

 「柔兒,你告訴我,皇上說的是不是真的。」李修跑到白柔的身邊,握著白柔的胳膊,要白柔親口告訴自己。

 「對不起,皇上說的是真的。」李修已經早有預料了,這麼一個風姿卓越的女人,怎麼可能在宮中只是一個小宮女?

 李修直接摔門跑了出去。

 「兒啊!」李父李母在後面朝著李修喊道。

 「修!」雲柳提起自己的裙擺也出門追上去。

 一下子熱鬧的席面只留下了白柔還有旁邊的冷冰冰的獨孤寒,好久都沒有說話,只是白柔感覺獨孤寒捏著自己的那雙手有些發痛。

 「你弄疼我了。」白柔想要從獨孤寒的手中抽出來自己的手掌,然後那獨孤寒另外一隻手直接往自己的嘴巴裡頭倒了幾杯酒水,一張充滿了酒味的口氣充斥了白柔的鼻腔。

 「怎麼,愛妃,玩膩了朕,出來找男人了?」獨孤寒酒量明明很好,不像是已經醉了的模樣,但那雙迷離的雙眼確實有些神志不清楚的模樣,要閉眼不閉眼,要睜眼不睜眼的感覺。

 「你說什麼呢,獨孤寒!」白柔剛剛喊出來的話,連白柔自己都有些震驚,剛剛自己居然直接呼出皇上的名字。

 獨孤寒還是不肯放下白柔的雙手,一張臉堆在白柔的面前,那雙火烈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白柔的,像要從白柔的眼睛里找什麼答案一樣。

 白柔慢慢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原本以為獨孤寒想要過來親吻自己的,但是閉上眼睛的時候,感覺面前的鼻息漸漸沒有了。

 「說吧,你出宮到底是為什麼!」獨孤寒的眸子瞬間轉移,語氣仍舊是冷冰冰的。不過這次獨孤寒的態度已經算是很好的了,原本白柔還以為獨孤寒會掀桌子。

 忍受了這麼久,獨孤寒算是辛苦了。「我…我就是在宮裡呆膩了,怎麼你的女人不夠多嗎,還缺我一個嗎,那白依才進宮沒幾天,等你陪她呢!」

 白柔一副傲嬌的模樣,語氣有些激動,身為高高在上的皇上的獨孤寒能忍受一個小女子在獨孤寒面前的這幅傲嬌的模樣嗎。

 白柔往後瞥了一眼獨孤寒,獨孤寒在那裡喝著悶酒,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你說什麼,什麼女人,我只要你一個!」說完獨孤寒就朝著白柔壓了過來。

 身上的酒氣和獨孤寒身上的那種氣味交織在一起,那氣味很是好聞,等等嘴上就緊緊被另外一個人的雙唇給包裹住,以前獨孤寒的吻是粗獷的。

 但是今天的獨孤寒卻尤其溫柔,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白柔有些震驚,「獨孤寒,你…」白柔從吻中抽身出來,大喘粗氣。

 不一會兒,白柔的還沒有喘過氣來,就再次被獨孤寒的雙唇覆蓋上,白柔感受著獨孤寒嘴巴上的溫度,不自覺想起了剛剛給李母說的話。

 「我不值得。」白柔使勁把獨孤寒推開,然後緩緩吐出這句話,獨孤寒看到了從白柔眼角邊上流出來的一滴淚珠。

 「怎麼了?是朕弄疼你了?」獨孤寒原本以為是自己弄疼了白柔,於是立馬把自己的雙手從白柔的胳膊上放開,一臉自責地看著面前的白柔。

 白柔搖搖頭,然後渾身打量著自己還有獨孤寒,獨孤寒可是一國之君,高高在上的人,而自己算什麼,憑什麼要求獨孤寒給自己完整全部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