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伸手拿過陌塵手裡的金釵,問著他「這是怎麼回事?!阿柔的東西為什麼會在你的手上!」
陌塵簡單的又把剛剛那個侍衛給他說的話,重複給了百里翊。
然後把手裡的水壺遞給百里翊「這是王妃送過來的,我不懂是什麼意思。」
百里翊不禁蹙了蹙眉,把那水壺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嗅了嗅。
看著不禁瞥了陌塵一眼。
陌塵看著百里翊的表情不對,趕緊湊上前去看著他問道「這個水壺裡的血有什麼不對的嗎?」
「這血的味道跟普通人的血味道不同。」百里翊回著。
這下經過百里翊這麼一解釋,陌塵更糾結了。「那這血有什麼不同之處嗎?」
「我問你,阿柔去金羽宸的營帳目的是什麼?」
「為了去要解毒的解藥啊!」陌塵不假思索的說道。
陌塵這麼一說,瞬間自己的腦迴路拐回正軌來了!
瞪著大眼不禁看著百里翊「你是說,這水壺裡的血,其實就是能夠解開皇上身上毒的解藥?」
百里翊的表情一臉的嚴肅「之前,阿柔給我說過,金羽宸擁有著百毒不侵的身體,這血應該就是他的。」
「百毒不侵?!」陌塵瞪著大大的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這世上還有百毒不侵的人?」
陌塵對此表示著深深的懷疑。
百里翊看著還在床上躺著的,如同死人一般的獨孤寒不禁嘆了一口氣。
默默的拿著水壺走向他。
捏住他的下巴,他的嘴巴便很自然的張開了。
眼看著就要把水壺裡的血灌進獨孤寒的嘴裡的時候,卻被陌塵給攔住了「萬一,這血,不是我們想象的這樣用呢?」
百里翊不禁橫了陌塵一眼「死馬當活馬醫。」
「你把皇上當馬?」陌塵忍不住還嘴。
百里翊壓根就沒有理他,說著便毫不猶豫的把那水壺的血倒進了獨孤寒的嘴巴里。
陌塵一臉緊張的看著獨孤寒。
百里翊把水壺裡所有的血倒完,收回水壺。
便轉頭對著陌塵道「給他擦乾淨嘴角。」
百里翊就這樣交代完。
便準備走出營帳,卻被陌塵給拉住了「你還想去找王妃嗎?」
百里翊不禁撇了陌塵一眼「我不會魯莽到平白無故的去送死的。」
陌塵聽到百里翊這句話,還算是鬆了一口氣。
陌塵一臉認真的看著百里翊「百里,你放心吧,就算是拼盡我的渾身力量我都會救回王妃來的。」
百里翊只是冷冷的看著陌塵開口道「她現在已經不是王妃了。你還是先改口再說吧。」
說完便冷酷的轉頭離開了。
陌塵看著百里翊的背影不禁搖搖頭,轉頭看著還閉著眼睛的獨孤寒不禁嘆了一口氣「皇上啊,你可快點醒過來吧。」
可是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回應他。
另一邊,皇宮。
柳言,偷偷摸摸的走進寢殿,偷偷摸摸的確定身邊沒有人之後,才把藏在袖子里的信遞給梁妍宣。
小聲的對著梁妍宣道「皇後娘娘,這是皇上飛鴿傳來的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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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言口中的皇上自然是木樑國國王,也就是梁妍宣的父親了。
梁妍宣焦急的打開信封不禁蹙了蹙眉,抬眼看著柳言「為什麼是白紙一張?!父皇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梁妍宣焦急起來,聲調都忍不住的拔高起來了。
「噓!」柳言迅速的反應過來,想要制止住梁妍萱「皇後娘娘,隔牆有耳!」
柳言不禁提醒著。
可是梁妍宣卻有些不淡定了「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一張白紙呢?」
梁妍宣忍不住的對著柳言追問道。
柳言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一個女聲「因為你拿的那張白紙是哀家放上去的。」
梁妍宣跟柳言聽到墨韻歌的聲音都是一激靈!
只見房門突然被人打開,墨韻歌緩緩走進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梁妍宣。
柳言慌慌張張的準備把那一張白紙給藏起來。
卻聽到了墨韻歌不屑的聲音「不必藏了,哀家對一張白紙沒有什麼興趣!」
梁妍宣眼睛盯著墨韻歌絲毫沒有一點膽怯「母后怎麼會突然到訪寒舍?而且~剛剛母后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墨韻歌看著到現在還如此淡定的梁妍宣,不禁從心裡淡淡讚揚了一下這個女人。
但是轉眼輕輕的揮了揮手,就見玉湖從袖子里掏出一張紙來遞給了墨韻歌。
墨韻歌不懷好意的對著梁妍宣笑了笑「這個才是你父皇給你飛鴿傳來的信吧。」
梁妍宣瞪著墨韻歌,不語,但是整個人都氣鼓鼓的。
墨韻歌淡淡的笑著「你現在是不是想問這信為什麼會在哀家的手上?」
梁妍宣攥著拳頭,依舊不言。
墨韻歌直接把手裡的紙扔到梁妍宣面前冷笑一聲「你先看看吧,看你那父皇都給你說了什麼。」
梁妍宣只是瞟了一眼,就看到了那紙上的鮮血。
字跡都很是匆忙,只是一個降字。
就讓梁妍宣渾身一顫!
墨韻歌冷笑一聲「沒錯,木樑國已經亡了!你的親生父母也都死了,而造成這一切的都是你!梁妍宣!」
墨韻歌一字一句的說著。
梁妍宣搖著頭,瞪著眼睛一臉的不相信「我不信!絕對不可能!是你騙我的!一定是你騙我的!」
梁妍宣對著墨韻歌咆哮著。墨韻歌不禁冷哼一聲「哀家可沒有閑心來騙你!你個叛徒!枉哀家這麼些年來照顧你!讓你在後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倒好!故意挑起木樑跟雲湘的戰役來!讓成千上百的人來為你的父母陪葬!你可真的是厲害呢。」
「不可能,不可能!」梁妍宣搖著頭,眼淚卻不自覺的嘩嘩的從眼角掉下來。
墨韻歌低頭看著她輕笑「本宮還曾經以為你會有多大的能耐呢,到頭來不還是一個紙糊的繡花鞋嘛!」
墨韻歌的聲音里全是睥睨!
她現在十分瞧不起梁妍宣。
「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梁妍宣似是反應過來了,盯著墨韻歌的眼神都變得狠厲起來。
現在他們兩個之間已經算是撕破臉皮了,那就不必再演戲違偽裝了。
柳言聽到梁妍宣的話,身子不覺一抖。
這一抖實是被梁妍宣吸引過去了注意力!
「是你嗎?」梁妍宣的聲音都帶著一絲絲的顫抖。
柳言咬著嘴唇,砰一聲便朝著梁妍宣行了一個大禮「皇後娘娘是奴婢對不起您,但是奴婢實在不想過這種困在牢籠,被所有人都看不起的日子了。」
梁妍宣咬唇盯著柳言咆哮著「所以,你就把本宮給賣了?!」
柳言依舊跪在原地,對著梁妍宣磕頭跪地「娘娘,您畢竟和奴婢不一樣,您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肚子里還懷著龍嗣!而奴婢什麼都沒有了!唯有的尊嚴已經別其他人踐踏的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