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歡越說越委屈,淚水源源不斷的留下來。
看著這樣的阿歡,白柔心如同被揪著一般的疼。
「對不起,阿歡,是娘親對不起你,娘親本想給你世上最好的~沒有想到……」白柔低著頭,瞬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阿歡抿唇「阿歡從來沒有因為這件事,怪娘親,我知道太爺爺跟皇帝爹爹之間或者有著或多或少的牽扯。所以我的血源在太爺爺那不討喜很正常,我只是不喜歡娘親一直壓制著自己的感情,不給自己和皇帝爹爹一個機會。」
白柔咬著嘴唇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了阿歡一眼緩緩開口「阿歡,真的覺得娘親跟皇帝爹爹在一起就幸福了嗎?」
阿歡點頭「嗯,一定會幸福的。」
「那娘親要是真的跟你的皇帝爹爹在一起了,你想過漂亮娘娘嗎?」還有那些對她的流言蜚語嗎?
她寧願這樣平凡一輩子,過著白開水一樣的日子,她只要看著身邊的人幸福,她就足夠幸福了。
阿歡低著頭,緊緊的握著白柔的手「娘親,若是皇帝爹爹真的好了,他們若是幸福了,您就帶阿歡走吧。」
阿歡抬眼看著白柔,她今天晚上才感受到,原來她的娘親有那麼的孤獨,她除了她現在似乎什麼都沒有了。
白柔紅了眼睛,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便緊緊的抱住了阿歡。
阿歡心裡難受,她當初選擇在獨孤寒身邊事抱著私心的,她本來想要爹爹娘親兩個人要和好的,可是皇帝爹爹為何要在那個漂亮娘娘身邊過夜呢?
他就沒有想過娘親跟她的感受嗎?
若是讓她再選擇一次,她怕是不會站在他這邊了。
對不起了,皇帝爹爹。
另一邊。
梁妍宣就那樣站在獨孤寒的身邊,瞬間不知道要說什麼。
一個人干站著,一個人坐著看著書,兩個人就這樣待著,空氣中瀰漫著靜謐。
柳言在一旁待著都覺得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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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一點都不像是夫妻的模樣,不禁走到梁妍宣的身邊緩緩開口「皇後娘娘,已經子時了,休息吧。」
梁妍宣揮了揮手,對著身邊的下人開口「你們都下去吧,這裡有本宮伺候皇上就行了。」
她這麼一說,下人便都退了。
梁妍宣緩緩走到獨孤寒身邊不禁開口「皇上時辰不早了,明日還有早朝,不如臣妾伺候您休息吧。」
獨孤寒合上書,看都不看梁妍宣一眼的,徑直走到床榻身邊的搖椅上。
躺下,直接閉上了眼睛,緩緩開口道「朕今天晚上這樣休息便可。」
梁妍宣咬著嘴唇,走到獨孤寒身邊,不禁開口「皇上,在這睡,會生病的。」
「皇后若是再多說一句,朕會毫不猶豫的離開這裡的。」單單就這麼一句話,對梁妍宣的殺傷力其實就已經夠大了。
梁妍宣無話可說,但是手緊緊的握著拳頭,眼睛幽幽的盯著獨孤寒,她的眼睛彷彿在說,她會讓他後悔的!
但是還是轉頭立刻吹滅了燈,便上了自己的床榻。
她今晚搞那麼大的陣仗,第一次不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只是想要在那宮部上留下一個日期罷了。
只要所有人認為皇帝今天在這裡過了一夜就足夠了。
黑夜裡,梁妍宣的眸子泛著不一樣的光芒。
翊坤宮。
玉湖把皇后這邊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墨韻歌。
玉湖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皇後娘娘也會市井婦人那一套,一哭二鬧三上吊!今晚的皇後娘娘真的是很失風度啊。」
玉湖就這樣說著,眼睛里語氣中都滿是不屑。
墨韻歌依靠在鳳榻上,把玩著手指上的護甲,不禁搖了搖頭「只要能留住皇上,用什麼手段都不要緊,皇后今天做的很好。」
玉湖蹙眉,她竟然能夠在有生之年聽到太後娘娘誇皇後娘娘,還真的是稀奇呢。
「但是皇後娘娘這法子,皇上怕是不太喜歡呢,皇上說,他這是最後一次留在皇後娘娘的宮裡。」玉湖不痛不癢的繼續說著。
墨韻歌冷哼「那今晚就看看那皇后的本事了,要是她今晚,單反肚子爭點氣,有了子嗣,就不會那麼難過了。」
子嗣?能這麼准嗎?就一晚上!
玉湖表示懷疑,但是沒有說出來。
墨韻歌談了一口氣,轉頭看著玉湖道「小豆子那邊怎麼樣了?」
「小豆子已經住進葯廬里,跟那爺孫兩個住在一起了。」玉湖如實稟報到。
墨韻歌點了點頭「那就好。一切都按著計劃走著,不錯。」
墨韻歌說著不禁勾了勾嘴唇,把心愛的護甲摘下來,其實對著玉湖笑道「看來今日哀家能睡一個好覺了。」
「是。」玉湖回著。
南嶼國,
金羽宸子時還沒休息,因為今天晚上,跟往常一樣,他要等待著一項絕佳的東西。
金羽宸閉著眸子,只見一個黑衣道士。
拿著一個香爐走進了房間。
那銅鐵的爐子里冒著青煙。
金羽宸鼻子聞到了那股帶著血腥味混搭著奇異香味的青煙。
表情不禁變得更加貪婪了!
睜開眼睛,便伸手搶過那道士手中的青煙來。
越發貪婪的嗅著。
那道士在一旁默默的打量著金羽宸,看到金羽宸如此沉醉的模樣,不禁笑了笑「皇上,最近可感覺的到,自己體力大增?」
金羽宸點了點頭,但是眼睛依舊沒有睜開,繼續貪婪的吸著銅爐里煙氣,就連聲音都散發著一絲絲的渙散「是有點,但是還不夠~朕何時能夠練就一身金剛不壞之身吶!」
那道士輕笑一聲「皇上已經練就了百毒不侵的身體,金剛不壞之身離的還會遠嗎?老道掐指一算,很快皇上的金剛護體的神功便能練好。」
金羽宸嘴角微微的勾起嘴唇。臉上的高興跟滿意程度都很是明顯。
但是還沒有高興幾分,就聽到那道士淡淡開口「只是~要是皇上在想要練就長生不老的神功的話,怕是不會那麼容易。」
果真聽到那個老道士這麼說,金羽宸的笑容徹底沒了。
睜開眼睛,現出他那如血一般的眸子。
「沒那麼容易?是多麼不容易?」金羽宸的眼睛里冒著血光。
這殺噬般的眸子,讓那老道士都不禁渾身一抖。
老道士深吸了一口氣假笑了一聲「其實這不死之身,練就說難吧其實也不難,只是要湊夠響應的藥材才可以。」
老道士說著摸了摸自己額頭兩側冒出的虛汗。
「藥材?這個世界上多麼名貴的藥材,朕都可以給你拿來!」金羽宸說著,語氣彷彿再給他說,這些什麼藥材來說對於他這個皇帝來說都不是事。
「可是這藥材絕對不是皇上能夠出多少錢,有多少權力就能買的到的。這個東西的出現時機。」老道士低著頭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