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寒,你是腦袋有問題吧?你看我不順眼就不就算了,幹嘛要說這些話來污衊我。
赤,我看你自己是做賊心虛,所以賊喊捉賊吧!你在外面的女人有多少我還真的不知道呢,但是據我所知道的就是在你們成親的那一天,我還要去抓你們的間。」
有些往事是怎麼也磨滅不掉的,所以現在獨孤寒最好不要記錄自己,要不然的話什麼事她都可以說得出來。
「那些事情都是我母親的自作主張而已,和我沒有半點的關係,更何況這些是我所想的嗎?但是我已經跟你說清楚了。」
獨孤寒不明白白柔為什麼還要把這件事提出來,白柔不說的話他都還差點忘記了這件事情了呢。
「當初我之所以原諒你,是你說過要一輩子對我好的,但是現在都已經成了謊言了,你看看你現在是怎麼對我的,居然還用這些理由來污衊我。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就算了,你為什麼還要污衊我的名譽?你以為我很稀罕和你在一起嗎?」
白柔呼吸有些困難的質問,獨孤寒掐著白柔的下巴,凌厲的眸光凝聚在了一起。
「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掐死你!」
「原來你現在都已經討厭到我這個地步了呀!」
白柔的心裡明明是很害怕的,但是他卻故作倔強的看著獨孤寒,他以為只有他可以這麼凶嗎?她才不會害怕呢。
「白柔,你還真是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不是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掐死你?」
白柔勾了勾sin感的嘴角,她就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她才毫無畏懼,難道他真的有這麼大的膽子嗎?除非他想兒子沒有母親了。
「有本事的話那你就掐啊,我看到底有沒有這個膽子。」
白柔不論怎麼說也是堂堂一個郡主,難道他真的有這麼大的膽子嗎?更何況掐死自己的妻子也是犯法的。
獨孤寒覺得白柔真是越來越會氣人了,可是怎麼辦?他就是拿他沒有辦法。
獨孤寒鬆開了手,然後雙手緊緊的抓著她的肩膀,獨孤寒的臉上透露著,滿滿的無奈。
「白柔,難道你就不能夠讓我省心一點嗎?少跟我吵一句嘴,你是不是很開心。」
白柔聳了聳肩:「是你先來污衊我的,所以我才反駁,難道這也有錯嗎?我才不會任由你來欺負。」
「那還不是因為你對別人溫柔在先,對我凶在後,所以我才會這樣認為的,難道你沒有錯嗎?」
原來獨孤寒這是在吃醋啊,他咋說的話自己就不會誤會他了,誰讓他自己不早說,而且表現的又不明白的,所以自己才會誤會的嘛!
「我又不是故意要對你說的,更何況我平時的態度不是這樣的嗎?我以為你已經習以為常了呢。」
白柔有些不好意思的嘟囔了一聲,然後便伸手拉下他的脖子,帶著一些道歉的意味,親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獨孤寒但是有些微愣,這畫風轉變的太快了吧,他剛才不是還在鬥嘴的嗎,,現在白柔居然親吻著自己。
但是這不容易得來的福利,他不要白不要,所以他緊扣著她的後腦勺,緊緊的吻著她的嘴唇,將她的氣息全部都吸入到了自己的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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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寒,我只是賠償你一下而已,你怎麼又明目張胆的佔便宜了?」
白柔大聲的質問,獨孤寒卻是邪魅的笑了,魅力四射的笑容閃瞎了白柔的眼睛。
「你是我的小妻子,我對你佔便宜也是理所當然的,難道你不願意嗎?」
白柔嘟了嘟嘴,難道他可以說不願意嗎?就算不願意的話,他也是要強來的。
「懶得跟你說,不是已經準備好馬了嗎?那麼我們就快點出發吧!」
白柔掙扎了一下就要下床,但是他現在腳受傷了,所以獨孤寒比它還要快的,直接將她給抱了起來,然後往外面走去。
獨孤寒一手托著她的屁股,就將它放在了馬上,然後自己又上了馬。白柔還沒有準備好,所以她有些害怕的緊緊抓著麻繩,誰讓自己沒有這麼的害怕。
安言看著他們兩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心裡頭有些吃味的抽回了眼神,他知道如果自己再看下去的話,只不過是讓自己更加的難受而已,所以眼不見為快。
「好了,在那人還沒有回來之前,我們還是快點出發吧!」
要是那個人把村子裡面所有的人都叫來的話,他們肯定也是跑不掉的,所以在他們還沒有回來之前,必須要快一點離開。
獨孤寒心裡有所忌憚的抓著馬繩,然後拍了一下馬屁股,聲音沙啞的說了一聲「駕」三個人便一起往前方而去。
「柔柔,當時你不是被土匪給抓去了嗎?你怎麼逃出來的,又怎麼會淪落到了在村裡面。」
這個問題一直都是安言的疑惑,他們本來要去山上去找她的,卻沒有想到在這裡遇見了她。
幸好他們聽到了白柔的叫聲,要不然的話還真的是陰差陽錯去了山上,到時候還和她再次錯過了呢!
說起來白柔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剛剛從狼窩出來,又進了虎穴。
「本來那個土匪頭頭想要讓我做他的妻子得的是,後來我打了她,然後才逃了出來的,千難萬險。
本來是想要找那個人買一匹馬的,結果被馬給摔了下來。
那個人就趁機的想要把我怎麼樣,幸好你們來了,要不然的話我就真的完蛋了。」
白柔想起來的時候心裏面還是一片害怕,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讓自己鎮定了一些。
獨孤寒握著繩子的手一僵,聽著白柔簡單的回答,獨孤寒眼睛就能夠想象得到,他當時到底經歷了怎麼樣的為難。畢竟土匪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對象,如果沒有一些本事的話也是逃不出來的。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允許自己一個人在外面亂闖了,要是再遇到危險的話怎麼辦?
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像我一樣能夠保護得了你的。」
獨孤寒亦有所指的看著安言,安言心虛的低下了頭,的確是他沒有本事,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讓白柔陷入了危難之中,還讓她自己逃了出來。
「柔柔,都是我沒有本事才會讓你受到了傷害,我真誠的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夠原諒我,如果有什麼事讓我補償的地方,你儘管說,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來做到的。」
安言並沒有想過要推脫這件事情畢竟是他的錯,所以他就勇敢的承擔了下來。
白柔用手肘捅了一下獨孤寒,她本來就沒有要責怪安言的意思,他在這裡多嘴什麼?難道他看到安言愧疚就會很開心了嗎?
白柔之所以跑出來還不是因為他氣到了自己,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選擇散心,所以千錯萬錯還是獨孤寒一個人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