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你怎麼在這裡
「你,你怎麼在這裡?」
向北的聲音止不住的發抖,因為她發現被子下面的身子是光著的,就那麼緊貼著這個男人散發著璦昧溫度的皮膚,彷彿一出未語還羞的情事。
穆乘風的聲音有著明顯的暗啞,「寶貝,我抱著你睡了一夜,你現在問這個問題,似乎有些多餘。」
「混蛋,我問你為什麼在這裡?」
「你想把下面的保姆招來的話,儘管叫。」某人目光幽幽的,隱隱泛著綠光。
向北很害怕。
這幾天是她的危險期,如果穆乘風在這個時候碰她……不,不能跟這個男人再有任何關係,絕對不能!
一隻大手撫上她的臉,穆乘風眼眸一寒:「你恨我!」
向北呵呵笑了一下,滿臉諷刺:「你突然闖進我的生活,奪走我的清白,我不恨你,難道還要愛你?」
「對!」穆乘風捏住她的下巴,看進她的眼底深處:「你必須愛我!」
「你憑什麼?」
「就憑……我愛你!」
向北:「……」
穆乘風手臂一收,兩人的身體貼的更加的緊密。
向北感覺到了怒張的危險,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瘋狂的搖頭。
「不要……穆乘風……不要……」
她只是想安安靜靜的過日子而已,只是想有一個屬於她的一角可以心無旁騖的畫畫而已,那個人可以是宴輕舟,絕對不會是穆乘風。
他太強勢了,在強勢的穆乘風面前,向北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只要他手上稍微一使勁,他就能把她嵌進他的身體里。
她不敢動,嚇得幾乎暈過去。
「穆乘風,你不要這個樣子,我會害怕。」
穆乘風眼眸微眯。
他知道他的寶貝心尖尖很聰明,他清楚她並不是真的怕他,如果真怕他,她也不會放肆的把他的寶貝砸得稀巴爛。
向北這是在賭,賭他不會對她用強。
之前她一直都賭贏了,那麼這一次呢?
在她不聲不響的跟宴輕舟私奔之後,這個男人直接殺到宴輕舟的家裡來了,這是多麼瘋狂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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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一雙水汪汪的近乎祈求的眼睛望著他,神情倔強又可憐。
穆乘風身體一緊,沒有忍住,欺身而上,暴風驟雨般擒住了向北的唇。
向北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做的一切都是那麼蒼白無力。
穆乘風的力氣很大,幾乎勒斷她的腰。嘴唇和舌尖被他吸得又疼又麻,鼻尖全是這個男人特有的凌冽氣息,讓人頭皮發麻。
所幸,向北賭贏了。
穆乘風突然放開了他,呼吸紊亂,一雙彷彿要吃人的眸子深深地從她的眼睛看進心裡。
「你贏了,我不會強一具死屍。」穆乘風說:「但是寶貝你記住了,我就當你這段時間是在跟我鬧脾氣,就當你在外面玩,等你玩累了,我穆乘風等著你心甘情願的回到我身邊來,到那時,我送你一份大禮。」
向北就跟看瘋子似的看著他,去他媽的大禮,這個男人憑什麼那麼自信?
「你的意思是你不會強迫我回去?」
「不會。」
「當真?」
穆乘風捏住向北的下巴,說出的話能把人氣瘋,「我不會強迫你,因為你最後必須回到我身邊。但是寶貝,我的耐心有限,不要讓我等太久。」
「……」這還不是強迫?「穆乘風,我不會回去的,你別做夢了。」
穆乘風冷酷的眸子滑過一抹冷光,「寶貝,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是你最後的港灣。以前是我不能兼顧你,從今往後,我會時時刻刻護著你。」
這男人大概不喜歡說話,今天說的話已然已經太多,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一些不耐,似乎不習慣這麼跟一個人費盡口舌。
但是看著向北那張氣憤的又俏生生的小臉兒,他到底還是對她狠不下去。
「小傻瓜,我知道你想依靠宴輕舟,但是宴輕舟真的是你最好的選擇嗎?崔玉玲阻攔了一次,肯定還有第二次第三次。」
向北目光一寒,「是不是你做了什麼?你這個混蛋!」
「你說什麼?」穆乘風突然傾身,鼻尖幾乎撞上向北的,「寶貝,你這麼說我很傷心,我的不擇手段,從來不會用在你的身上。」
「那伯母她怎麼會知道……」
「我再說一次,不要懷疑我的心。你可以拿著我的真心肆意踐踏,可以用它橫行霸道,可以用它為所欲為,但是不要懷疑它。如果我穆乘風想做什麼,他宴輕舟絕對活不到今天!」
向北:「……」
穆乘風說了太多話,現在已經不想再開尊口,霸道的把發愣的小人兒摟進懷裡,沉聲道:「三天不見,寶貝,我想你了,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
他說一會兒就真的只是一會兒,半個小時后,床上就只剩向北了。
嘴唇還有些麻木,大概有些腫了。
向北光著身子下了床,房間的光線很暗,她開了大燈。
她站到穿衣鏡前,稍微側身,腰側那朵藍色妖姬映襯著她白皙的皮膚愈發的冷艷了。
為什麼想要逃離穆乘風?
她伸手摸了摸那朵漂亮的花,指尖有些發抖。
從看見穆乘風真容的那天起她就想問十六歲那年是不是他?
應該是吧,黑色襯衣不管是款式質地型號都一模一樣,不是他還有誰?
可是他為什麼要在她身上開一道口子?
這個問題向北不敢問。
穆乘風太神秘,讓她覺得恐懼。她怕一旦卷進他的生活,她就再也沒辦法全身而退了。
趨利避害,這是向北小小年紀就學會的人生準則,雖然崔玉玲很可怕,但是穆乘風顯然更可怕。
心甘情願的回去嗎?
不可能!
洗了個澡,向北穿好衣服,又化了個淡妝,這才下樓。
別墅的里裡外外都有宴輕舟安排的保鏢,向北簡直想不通那個人是怎麼進來的,又是怎麼全身而退的。
不過聽穆乘風的意思,想必近期內他不會再出現了吧?
剛坐到餐桌旁,宴輕舟的電話就來了。
向北吃了午餐,然後在一大群保鏢的簇擁下去了醫院。
她錯了,穆乘風只是說不強迫她,可沒有說不出現。
那個男人,無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