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章,就是想你了(求月票)

發佈時間: 2022-08-06 09:5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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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就是想你了(求月票)好像和當年一樣,一身素衣打扮,無法讓人忘記的臉孔。

跑過來的人穿著剛剛在舞台上的白色連衣裙,隨著她的腳步裙擺像是開出的一朵朵花,可驀地看到了她,也是腳下微滯。

「雨桐,累不累?」中年男人將跑過來的人虛攬在懷中,很體貼的問。

「不累……」季雨桐搖了搖頭,眸光一直是垂著的。

中年男子一側身,開始介紹著,「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易總,這位是易總的朋友,秦總。」

「你好易總。」季雨桐這才抬眼,對著易江南緩緩點頭示意。

隨即,目光轉向他身旁的秦蘇時,神情明顯再度僵硬了,「你、你好……」

「你好。」秦蘇眉角一動,向前伸出的是左手。

季雨桐卻沒有握,而是眼神顫顫的看著半空中的手,無名指上面婚戒快閃瞎她的眼睛,目光向上時,也是同樣的眼神在看向她的臉。

「怎麼了,難道你們認識?」見狀,中年男人不解。

「不。」

「不認識……」

幾乎是同時,兩個聲音同時發出,一個平穩,一個低顫。

「是嗎,我看你們倆的眼神還以為你們是認識的。不過不認識也沒關係,今天這不就認識了嘛,大家都是華人,異國他鄉的多不容易!」中年男人笑呵呵說著,然後看向易江南,一臉抱歉著,「哎呀秦總,你來捧場我應該好好招待你的,可今晚我答應單獨陪我乾女兒慶祝了,改天吧?」

「沒關係,我來這邊也是出差,得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有很多事忙。」易江南聲音溫潤,笑著擺手。

「好,咱們是老相識,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先走一步了!」中年男人似乎也不想再多耽擱,將剛剛的虛攬變成實摟,寵溺的看著懷中的人兒,「雨桐,走吧!」

從始至終,季雨桐只在打招呼時說了兩句話,一直不發一語的盯著地面,面容隱在長發里。

路邊的車子開過來,中年男人很紳士的讓她先進去,然後自己才進去,對著不遠處的易江南兩人揮手示意后,才將車門關上。

車子漸漸行駛,季雨桐的眼睛卻一直盯著倒車鏡,垂著裙擺上的手死死的攥緊。

同樣的,秦蘇也一直微眯著眼尾上挑的眼睛,視線追隨著那輛離開的車子。

「秦蘇?」易江南見她站著不動,不禁出聲喚。

「那是他的乾女兒?」秦蘇看了他一眼,卻只是問。

「呵呵,是啊。」易江南笑著點了點頭。

「純純的乾女兒么。」右眼陡然重眯,她蠕動著嘴唇繼續。

聞言,易江南失笑,隨即跟她說著,「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再說方總的乾女兒也不止一個,我早就見識過了。這種事情也不能都怪方總,現在的女人也讓人理解不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將嗓眼停留的唾沫咽下去,秦蘇有些無法想象,那樣一個清韻秀致的人,竟然跑去給人當所謂的「乾女兒」……

「走吧,叫輛車,我們也回酒店休息。」易江南看了眼街邊,說著。

「好。」收回目光,秦蘇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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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的交通比國內要暢通的許多,十多分鐘左右,兩人就已經回到了酒店。

一路上了電梯,再從裡面出來,沿著走廊往所在的房間方向走。秦蘇一直是低垂著頭,右手在左手無名指的戒指上來回的摩挲,神情若有所思。

「秦蘇?」

「嗯?」

易江南看著她微微皺眉,關心的問著:「你怎麼了,感覺你看完演奏會以後,就心不在焉的。」

「呵呵,有嗎。」秦蘇彎起了嘴角。

「是不是演奏會太不好看了?」易江南想了下,問她。

「沒啊,挺好的。」她忙搖頭,讓笑容更大一些。

「那,要不我們再去酒店裡的咖啡廳坐一坐?或者你餓不餓,我們要不要再去吃點東西?」易江南目光看著她的面部表情,提議著。

「不去了,我有點累了,想回去睡覺了。」秦蘇再度搖了搖頭,前後晃動了兩下頸椎,笑著說,「謝謝你啊,易總。」

「不客氣。但是,我能不能有個要求?」易江南也笑著,說到後面又挑起了眉。

「什麼要求?」她不解的看向他。

「你以後私下時能不能別叫我易總?」易江南頓了下,才緩緩的繼續說。在她每次叫易總時,他就想要跟她這樣說,可能她還未發現,更多的時候他不願意叫她秦總,而是直接叫她的名字。雖然並沒有想過要怎麼樣,但是總覺得這樣叫能拉近一些彼此。

「那……」秦蘇皺起了秀眉,思考起來。

「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或者江南。」易江南微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笑容翩翩。

看著他溫潤的笑容想了下,她張嘴,「江南。」

直接稱呼對方的姓名似乎有些不太禮貌,而江南又似乎有些過於熟絡,可相比之下,還是後者要來的讓對方舒適一些。更何況,從生意上的最初交道而起,她也覺得易江南是個挺不錯的人,可以交的朋友。

「謝謝。」易江南聽后,不由認真對她說。

「唔。」秦蘇眨了眨眼,不明謝意。

剛剛說話時兩人腳步不自覺的停了下來,易江南不再多說什麼,從後面虛攬推了下她,說著,「快走吧,你不是說有點累了。」

秦蘇點了點頭,兩人的腳步再度在走廊里響了起來。

可剛剛拐了個彎,前方不到五米處,男人高大的身影就闖入了眼瞳。

「司徒慎?」

秦蘇吃驚的出聲,瞳孔擴張的看著前面的男人。

一身西裝套裝,外面的外套被他搭在手肘上,裡面襯衫外面套著修身馬甲,襯托的他整個人真正的寬肩窄腰。濃濃的眉正微皺著,似乎能看出他的不耐煩,也不知站在那多久。

聽到她的喚聲,司徒慎才緩緩的抬眼朝兩人看過去,黑眸幽深幽深的。

「你怎麼在這裡?」快步上前,秦蘇仰頭看著男人,不敢置信。

司徒慎瞥了她一眼,沒有出聲,酷酷的。

「慎總。」另一邊的拐角方向,走過來他的隨身秘書。

「房間開好了?」司徒慎瞥了眼秘書手裡的房卡。

「是!」秘書立即點頭。

「嗯,你去休息吧。」他也點頭,吩咐著。

聞言,秘書朝他頷首示意后,又向秦蘇點了點頭,捏著手裡的房卡便拉著行李箱離開了。

「慎總,你好,第二次見了。」一直跟在後面的易江南這時也到了跟前。

「是啊,第二次見了。」司徒慎目光轉過去,薄唇微勾。

「你住在哪個房間?」秦蘇將實現從秘書消失的背影中拉回來,問著。

勾起的薄唇抿了下來,他眯眼,話是說給她聽,也是說給別人聽,「你在這兒,我還需要再另開房間么。」

「時間也不早了,也不打擾你們夫妻倆了,我回去休息了。」看著他們並排站著,易江南往後退了半步,說著。

「不送。」司徒慎扯唇。

「早點休息,晚安。」看向秦蘇,易江南笑著說。

「晚安。」她點了點頭,同樣的。

不能再多停留,易江南抬腿,越過兩人走向前方隔壁的房間,掏出房卡劃開,然後推門而入。

「開門!」男音陡然響起。

「好。」秦蘇收回視線,低頭在包里摸著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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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

房卡放進感應的區域里,瞬間整個房間里就都亮了起來。

秦蘇看著走在前面的男人,回手關著門,心中卻一直有種惴惴的感覺在無限的蔓延。

見他已經屈腿坐在沙發上了,她忙尾隨其後的過去,想了想,直接問,「司徒慎,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來紐約做什麼?你怎麼都沒有跟我商量一下,公司那邊怎麼辦?你跟我都不在,萬一有什麼事情怎麼辦?」

幾乎是一口氣的,她一股腦的問出來,同時也仔細的觀察他的神色。

「我不能來?」司徒慎一條腿搭在另一條上面,斜睨向她。

「你能。」秦蘇在他對面坐下。抿了下唇,繼續說著,「可是你來做什麼?」

「你以為我跑來玩的?我也是公事。」上面的腿一晃一晃的,司徒慎整個身子靠在了背後的沙發上。

「真的嗎?」手指握了握,她不確定的問。

「不然呢,你以為我是來找你的么。」男人皺眉,陰沉沉的回她。

又仔仔細細的在他臉上觀察了好一陣,將所有細小的情緒都沒有放過以後,秦蘇才微微鬆了口氣。她在見到他出現在酒店房間門口的那一瞬,除了震驚還有一種隱隱的慌。

「你怎麼這麼晚回來。」見她垂頭不語,司徒慎抿著薄唇。

「晚么?」她一怔,將衣袖拉起來去看手腕上的表,然後又默默的算著時差。

坐直了些身子,男人黑眸瞥著她,幽幽的嗓音,「是不是演奏會不太好看了?要不我們再去酒店的咖啡廳坐一坐?要不要再去吃點東西?嗯?」

「唔……」秦蘇眨了眨眼,一時語塞。

最開始她還沒有聽明白,只覺得熟悉,等聽他連續說上兩句以後才明白他是再重複易江南說的話。

「江南?」黑眸陡然一眯,司徒慎學著她的聲調。

見狀,秦蘇終於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手捂著起伏的肚子。

「你笑什麼!」男人被她笑的有些不自在,黑了臉。

「司徒慎,你好像個怨婦啊。」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她眉眼彎彎的指出來。

司徒慎有些惱了,凌厲的抿著薄唇,惡狠狠丟出來一句,「還跑去聽演奏會?來這邊出差是讓你談生意的,不是讓你花前月下的!」

聽他再度提起,秦蘇不由的也再度去想晚上的演奏會,眼底的神色逐漸凝了起來。

回來的一路,她心裡都被季雨桐的畫面給充斥著,尤其是對方被中年男人摟在懷裡的模樣。易江南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可她卻在想,如果當初對方沒有被自己趕走,那麼他們這對昔日的戀人……

「司徒慎……」她抿唇,叫了一聲。

男人聞聲,側過稜角分明的俊容,原本剛剛別過去的黑眸淡淡的瞥了回來。

秦蘇怔怔的看著他。

司徒慎,你知道嗎,我今天遇見了季雨桐。

那個你魂牽夢繞、至今難忘的此生摯愛。

她微微向前傾了些身子,也就拉近了一些彼此之間的距離,她對上他的目光,慢慢的在他的那雙黑眸里找到了只有自己的影子。嘴角微微揚起。

「我們做吧。」秦蘇看著他半響,忽然說。

季雨桐的事,她是絕對不會告訴他的。

哪怕對方現在過著怎樣的生活,她都不會告訴,不然他如果得知他的雨桐現在在做著別人的「乾女兒」,他一定會瘋的。更何況,當年她就已經為了自己想要的不曾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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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經是夫妻了,季雨桐過的如何是自己選擇的,跟她無關。

她承認自私,為了愛情為了他。

「做?」司徒慎一愣,隨即挑起了眉。

。。。。。。。

他是下午的飛機才到這邊的,又跑了一下這邊的海外公司,這會兒放鬆下來渾身都很疲憊,本來是沒往這方面想的。可她這樣一主動,就瞬間被點燃了。

。。。。。。。

「秦蘇,你怎麼了?」能感覺到她不同以往的熱情,比那次在pub上的酒店還不一樣,似乎隱隱的有種怕。

「沒怎麼。」秦蘇搖了搖頭,凝了一會兒他的黑眸后,伸手抱住了他,聲音悶悶的從他的胸膛間發出來,「就是想你了。」

喉結一動,司徒慎對她說的話,心中簡直有無數只小鹿在東奔西走。

紐約的夜,越來越深,霓虹燈影徹夜輝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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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機場。

貴賓等候區內,一排排的舒適沙發,地勤人員提供著一切儘可能的服務。很快沒等多久,廣播就已經提醒著所乘坐的航班信息。

秦蘇和易江南拿著登機牌,跟隨著隊伍一個個按照順序的往閘口裡面進。到了之後很容易的找到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後者很紳士的幫忙將她隨身帶的包舉起放在了上面。

「謝謝。」率先坐下的她,微微一笑。

「你已經對我說了很多謝謝了。」易江南也屈腿坐到她旁邊。

「因為我要謝你的地方實在太多了!真的是太感謝你了,我都沒有想到那個專家既然能夠答應!」秦蘇笑容更加明妹,一直到此時,她的心裡還是激動萬分的。

上午忙完了公事,易江南如約的帶她去找了他所認識的那個癌症專家,大概跟他說了下秦父的病情,專家似乎接手過很多這樣的病人,談的很順利。更讓人激動的是,不需要勸秦父來這邊治療,專家竟然還可以過些天去國內。

「之前他欠過我一個人情,當時給他機會還了。再說他正好最近也休假,不然這邊手術排著的話,也分不開身。」易江南笑著說,似乎能幫助到她,自己也是心情愉悅的。

「不管怎麼說,都是因為你!」秦蘇感激的不行,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別這麼客氣。到時他去了h市,你好好安排一下,當時讓他來這邊休假。」易江南擺手。

「好,我一定會!」她聞言,當然是重重點頭。隨即還是忍不住想要再次的對他說,「易總,真的謝謝!」

易江南想要糾正一下她的稱呼,可視線不經意間瞥到了她略微散開的領口,呼吸一窒。

「咳,你的衣領……」別過眼,易江南還是出了聲。他是想裝作沒有看到的,可是那上面的紅色印記太過刺眼了,讓他每瞟到一眼,就覺得呼吸窒了一次。

秦蘇低頭,才發現襯衫領口的扣子開了,裡面密密麻麻的紅色印記就遮擋不住。看到易江南別過去的眼睛,她臉色漲紅,忙別過身系好。

昨天晚上男人在她身上一進一出,還不停的在她鎖骨周圍慢條斯理的一下下吻。

「別,別弄出痕迹來,會被看到……」

「我知道。」

當時她這樣提醒著他,之前那次同樣在酒店裡,第二天上班開會時被助理看到后鬧出來的尷尬還記憶猶新。他嘴上也是明確的答應著她,可早上一起來的時候,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簡直頭大。

一直站在兩人位置後面的男人,從剛剛聽著兩人的聊天時緊抿的薄唇,這會兒緩了下來,代替的,是一抹隱隱的笑弧。

「抱歉。」他好心情的出聲,昭示著自己的存在。

男音一響,已經坐在位置上的兩人不由的往後面看過去。

「司徒慎?你不是說坐上午的航班走?」秦蘇看到他很驚訝。

早上她很早的醒來,因為行程安排的緊,先將行李收拾好了,然後才出的門,忙完了事也沒時間回酒店,直接是打電話叫的服務將東西送到的機場。而且昨晚上時她有問過他,什麼時候回去,很怕他會在這裡多停留,聽到他說第二天上午的飛機時,她才放下心來。

「臨時改了。」司徒慎淡淡的回。隨即又眯了下黑眸,懶懶的聲調,「昨晚太累了,上午沒起來。」

他說話時,眼角餘光還很明顯的掃向了秦蘇,璦昧之意都不需要細細觀察就能感覺得到。

秦蘇有些熱,易江南表情有些頓。

將這一切都覽入眼底,司徒慎心情極好,一條胳膊搭在椅背上,另一手捏著登機牌,很是和氣的看向易江南。詢問的語氣,卻帶著理所當然,「抱歉易總,我們倆能不能換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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