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心理作用，根本不會產生任何效果。」
「你就把我當成一個作家，而不是你學姐，若是我現在創造文章，肯定會寫你平安的，裡面有很多祈福的信念，即使你不相信，也揣兜里，學過心理學的一個現象，叫做吸引力法則沒啊？」
管笑哈哈大笑緩解緊張，把東西放進女孩的褲子里。
「瑗瑗在看守所里，快被執行死刑前，閱讀了不少書，哪怕是心靈雞湯在困難時刻給人勇氣，它就不是有毒的啊。」
「管笑學姐，你越這麼說，我就越是突突的跳，渾身都不對勁兒了，我進去之後，能不能出不來了呢？老大說給我準備了一份驚喜，她從來沒這麼講過，我不知道是什麼，也不想清楚。」
「有些事情，必須你一個人去面對，有些證據，也只能你自己去收集，我現在不是你學姐，而是你導師，進去吧，等你將來做律師的時候，我來成為你導師，讓你平安度過實習期，教會你更多的法律知識，但有一點你必須清楚，那就是人不能惹事，可也不應該怕事，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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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當你是作家，跟我不存在任何關係的陌生人，我走了。」
女孩微微閉眼，似乎終於明白她當初去收取保護費時，百姓的害怕，而那些小髮飾，小蘋果之類，大概不是主動願意跟她交朋友才給的，原來人心的力量如此巨大，可以一瞬間開心到天堂，一剎那墜落到地獄。
「你來了？」
徐離慧珊異如反常的平易近人，跟之前的愛答不理，形成鮮明的對比。
「副主任。」
「你叫我什麼？」
「不，老大。」
「你沒把我的身份告訴給別人？」
「我只知道您是律師，克巧律師事務所的副主任，除此之外，你在首都執業的事情，我一無所知。」
「我常駐首都，你當然心裡跟明鏡似的，我發現你便聰明了，那正好，選擇一樣東西，槍還是刀。」
女孩盯著紅布掀開的驚喜，久久緩不過神來。
「你穿的這款衣裳，是山寨的？那麼愛慕虛榮，可是法律工作人員的大忌，如果沒有為人民服務的心，那早晚會出事，小事緊接著大事，大事擺平了還有小事，你一輩子都不會太平，所以，做個選擇吧。」
「老大，我幫你做了那麼多事，你竟然讓我去死？」
「可你連一丁點的長進都沒有，我聽市場那邊的人談論你了，說那條街過得最幸福，因為有你在保護他們，只是小恩小惠就把你給收買了？這麼多天，你網上繳過多少保護費？你有沖他們要過？既然你活著沒用，浪費空氣，甚至幫助人家來對付我，那我留著你就是禍害，天知道你何時要跟我作對，你的心不夠狠，成為不了大律師，放棄吧。」
女孩一邊敞開假貨衣領，使得徐離慧珊更加註意大牌商標，一邊拿出包裹里的東西。
「瞅瞅這舌頭，就是他們繳得保護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