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建地下車庫那建什麼呢?」
「可以建成超市呀。超市人多,陽氣足,到了晚上又燈火通明的,他們就不敢出來了。」林洛兒想了一下,又道:「我還可以做一個陣法,不讓他們亂跑。」
姜疏樓心中一動,「還可以這樣?」
林洛兒:「只是這件事要在鬼門打開的時候進行,我順便看看生門和死門的通道有沒有被破壞。因為按理來說,不管是去地府報道還是趕著去投胎,他們應該都很忙才是,居然還半路停下來嚇人?」
傅安安遲疑道:「也許那些都是調皮鬼?」
姜疏樓:「……」
林洛兒那丫頭還覺得此話言之有理,「傅姨說得對,可能還真是有調皮鬼。」
畢竟不管是生門還是死門,整天來來往往的鬼肯定多,祥和小區也不是每天都在鬧鬼,很有可能真是遇到比較調皮搗蛋的鬼了。
姜疏樓趕緊把話題拉回來:「鬼門什麼時候打開?」
「就是七月啊。」林洛兒晃著腦袋:「古籍有記載,農曆七月初二鬼門打開,直到七月十四午夜才關閉。」
傅安安納悶道:「不是有人說七月十四是地府放風的日子啊?」
林洛兒:「這種說法不對,到了七月十四其實是鬼魂們回地府的日子,因為鬼門在十四午夜十二點,也就是七月十五的零點就正是關閉了。」
聽這丫頭講了一晚上的阿飄,姜疏樓覺得脖子都在發涼。
離七月還有大半年呢,就聽林洛兒又道:「除了七月,鬼門還有一次打開的日子就是正月初八,也就是人日之後的那一天。七月還早呢,正月初八倒是不遠了,應該來得及。」
買地不是說買就能買的,姜疏樓也不著急。
他只是要確定一點:「我準備買那塊地,你就說說,那塊地能不能買?」
「當然能買,天道把生門死門放在祥和小區,就說明那個地方很特別。我那天看了一下,發現那一片靈氣十分充足,是塊風水寶地呢。像這種地方就應該建造高大的建築,普通的居民樓壓不住。所以樓哥哥你說要建大型商場和寫字樓就完全可以。」
聽她這麼說,姜疏樓心裡總算是踏實了,這塊地要是拿不下來,姜疏樓覺得自己可能會自閉。
洗了澡,林洛兒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師傅分享今天的收穫,誰知道視頻剛發過去就被師傅掛斷了。
有電有網,師傅肯定又在玩遊戲。
林洛兒捏著一張嶄新的銀行卡,這是今天剛辦的,裡面有兩萬五,另外兩萬五已經打給姜家的慈善基金了。
她手裡從沒握著這麼多錢過,很激動。
她已經仔細想過了,給師父租的房子不用在鬧市區,可以找個位置偏一點的地方。但是房子必須得安靜,得乾淨,環境還得好。
她決定沒事兒的時候就開始給師父找房子了。
楚念西的電話打不通,林洛兒也就不打了,她從包里把裝著銅錢的盒子拿出來。
銅錢里的女人還在痛苦的哀嚎,不過聲音要小一些。
林洛兒在盒子上拍了拍,「你不要叫啦,你的兒女早就去投胎做人了,只有你還留在原地,何苦呢?放過你自己吧。」
銅錢里的女人一下子就安靜了,接著又凄厲地喊了一聲,那聲音簡直可以用撕心裂肺來形容。
姜疏樓原本準備洗澡的,剛脫了上衣,聽到女人的慘叫趕緊跑了過來。
「怎麼回事?」
林洛兒看見他眼睛就是一亮:「樓哥哥你來啦,我沒事呀,我在安慰她。」
姜疏樓:「……」
銅錢里的女人不叫了,卻開始哭,哭得陰風颯颯,讓人頭皮發麻。
姜疏樓本來不信這些的,現在也聽得心裡發毛。
林洛兒嘆了口氣:「讓她哭吧,哭完就好了。」
姜疏樓只想離開這裡,他指著林洛兒:「看好你的東西,不許她跑出來。」
鳳凰言情小說網 www.kane0312.com
「不會的,她現在很虛弱,可以說是見光死。」林洛兒相當自信:「我的符很厲害的。」
姜疏樓也不知道說啥好了,「早點睡。」
林洛兒卻盯著他的胸膛,小臉又紅了:「樓哥哥,你怎麼又不穿衣服啊?」
姜疏樓深吸一口氣,這丫頭又開始腦補了是吧?
他一個大男人,每次都被一個小丫頭嚇得落荒而逃,是不是也太丟臉了?
「想什麼呢?」姜疏樓突然長臂一撈,把人撈進懷裡一把抱住。
林洛兒沒想到他會動手,下意識就用手去推開,誰知掌心接觸到的正好是他光**的熱烘烘的布滿汗水的胸膛。
鋪天蓋地的男性荷爾蒙就這麼直面而來,林洛兒小臉直接爆紅。
她的雙腿和背脊更是立刻就軟了,整個人手腳發軟的趴在對方懷裡,完全就不能動。
「樓哥哥,你、你別這樣,放開我好不好?」
林洛兒真的都要哭了,眼圈紅的那叫一個迅速。
更要命的是,他明明什麼都還沒做,這丫頭卻一副被他狠狠欺負過的模樣。眼淚汪汪不說,嘴唇似乎更紅了。微微噘著,讓人忍不住想動嘴。
「不要對著我腦補一些有的沒的。」姜疏樓咬牙,看起來特別凶:「記住了嗎?」
林洛兒委屈的不行了:「我沒有。」
姜疏樓哼一聲:「沒有你臉紅?」
林洛兒:「看到你我就臉紅啊。樓哥哥,你放開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你饒了我吧……」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思想太骯髒,姜疏樓聽到這些話簡直要炸了。
這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這丫頭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還有,他做什麼了就求他饒了她?如果他真的做了什麼,那她……
住腦!
姜疏樓丟開懷裡的人,就跟抱了個燙手山藥似的,「早點睡,不許再製造噪音。」
林洛兒直接摔地上了。
因為不敢製造噪音,她沒有叫,只是噗通一聲。
剛走到門口的姜疏樓終於深切地意識到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只好又折回來,把摔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林洛兒抱了起來。
「我真是欠了你的。」姜疏樓咬牙。
林洛兒圈著他的脖子,認真道:「我們之間不存在欠不欠,反正我早晚是你的人。」
姜疏樓差點把懷裡的人又給丟了出去——你可真是什麼都敢說啊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