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妮，你特意來找我，還專門送了我這麼多的月餅，真是我好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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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離慧珊一邊說，一邊壞笑著。
「副主任，這是我還給你得，算是對你的養育之恩。」
徐離慧珊怔了怔，緩緩回頭。
「桑妮，我的好女兒，你這麼講的話，媽媽就不懂了，你還怪我當初把你丟到福利院？那時候真是沒辦法，我是一個大姑娘，怎麼可能養活孩子。」
「呵呵。」
桑妮同樣壞笑的，對著徐離慧珊。
「媽媽？你配嗎？你說當初你沒結婚，所以你生下我，就到首都執業，但我所聽到的，並不是那樣。」
「桑妮，我明白你怨我，但我也是身不由己，我總不能帶著你工作。」
「為什麼不可以？」
「你是說像你一樣？也隨便找個男人，只為了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那你現在為什麼要離婚。」
桑妮聽完徐離慧珊的話，憤憤不平的站在窗台上。
「你要幹什麼？女兒，你快點下來。」
徐離慧珊「緊張」的沖向桑妮，而桑妮的一個轉身，竟然讓徐離慧珊撲空了。
「怎麼？副主任，難道你想把親生女兒推下樓？」
「沒有沒有，你快點下來，別嚇唬媽媽，這些天媽媽有點神情恍惚，你別挑我，也不清楚怎得，剛才眼前出現了魔鬼的樣子，我才……」
「噢，原來是這樣。」
隨後，桑妮將玻璃窗開到能夠照到徐離慧珊的地方，微微對準她。
「我們倆，究竟誰是魔鬼呢？還是我們倆都是魔鬼。」
「桑妮，我的好女兒，你有話好好跟媽媽說，媽媽是絕對不會害你得。」
「你可以保證跟我說真話嗎？」
桑妮問完之後，雙手扶著窗戶框，擔心徐離慧珊會把她推下去。但有些內容，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問得清楚。
「可以，可以。」
「我有弟弟嗎？」
「沒有。」
「那他是誰？」
桑妮指著樓下一個學生模樣的男孩腦袋，「我如果掉下去，砸中得就是他。」
「別，不要。」
「那他是誰？是我弟弟嗎？」
「是。」
徐離慧珊顫顫巍巍的發抖，緊接著，拿出手機，準備給底下學生模樣的男孩打電話。
「他怎麼不接，為什麼要在那裡站著，難不成我做壞事，真遭報應了，有小鬼附我女兒身了？」
「好，副主任，既然你講他是我弟弟，那在你進監獄過後，我會像是照顧孩子一樣，照顧他，你明白我為了孩子什麼都做得出來，可跟你不同。若是我弟弟不想要我離婚，我也會繼續跟我丈夫湊活過得，因為我是人，不是畜生，這點責任感還是有得，畢竟我想要離婚的時候，問過我兩個孩子，他們不同意，那我無論如何也會把我丈夫拴住，這才是媽媽。」
「桑妮，我的確做得不好，但你想讓我進監獄？我不能扔下你跟你弟弟兩人，他還沒考大學呢。」
桑妮聳聳肩，「可是你違法了，副主任。而且，你也不是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