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瓶扔到地上。
「哐！」
「瑗瑗，你沒受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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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受傷就好了。」
「……客人，你這是幹什麼？把我們家電視給砸壞了，出現一個洞，這還怎麼用？」
「為什麼不能用？為什麼？」
「瑗瑗，你變成十萬個為什麼了，又不關KTV的事，你在這兒鬧啥啊。」
「好了，先出去吧，電視我來賠。」
桑妮說完，便跟服務員出去算賬。
「瑗瑗，現在你能別裝成喝多了不啊？我們喝得根本就是果汁。桑妮已經出去結賬了啊，你又成功躲過了付錢，一到這時候你就這樣，早就習慣了啊。」
「管笑，我是心裡不痛快呀，我差那點錢嘛，你自己說說，我差那點錢嘛？」
「差啊。誰能不差錢，就是因為差錢才會做自己不喜歡的工作吧。」
夔依瑗一把推開管笑，跳到了桌子上。
「你是說我不喜歡律師？沒錯，我就是因為來錢快，才選擇這個職業，要不然我就在家鄉養豬啦，我會更開心吶。可是我遇到了你們，全都是惹禍精，每天不是這事就是那事兒，我真想像是其他宿舍那種，塑料姐妹花，不畢業相處得跟家人似的，一畢業連大學宿舍的同學叫什麼都不清楚呀。」
「瑗瑗，你從剛才到現在，喝好多水果汁了，卻一直沒上廁所，我陪你去一趟吧。」
「不要，憋死我算啦。」
「瑗瑗，有些事急不來，我跟桑妮也想要幫蕾柔，可就像是你那時候在看守所里一樣，你完全不需要我們來幫，所以我們能夠做的，也只剩干著急了啊。」
「我聽出來了，管笑，你在怪我嘛？我不也被副主任給騙啦，徐離慧珊你不得好死，差點讓我把你的錯，全都擔下，還好我有邏輯，我自己造的證據鏈，自己能給打亂，可這時候，卻出來一個……」
「出來一個啥啊？瑗瑗，你從來沒跟我們具體講過，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你若是把所有東西全都攬在自己身上，那你不應該全身而退才對，是不是這裡面有啥蹊蹺啊？」
「反正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呀。不是我就不是我，當然能夠說得清，而且我也輔助警方破案啦。」
「那你要是包庇了徐離慧珊，不應該是無罪，這裡我一直沒搞明白，你不應該是緩刑才對。」
夔依瑗深深嘆了一口氣，「所以我才說，我喜歡律師這份職業。我喜歡，我是真的喜歡呀。」
「等等，瑗瑗，我現在正式的問你，在你從監獄里出來后，你有沒有再接過案子啊？」
「沒有，我就是把從前的案子整理整理，早就準備交接了，是我自己捨不得離開……」
管笑聽完夔依瑗的說法，眼睛瞪得，比牛都要大。
「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是無罪釋放，而是被判處緩刑啊？」
「對呀，我不想讓你們瞧不起我，才說我是被無罪釋放，哪裡有那樣的好事呀，我所謂輔助警方辦案，其實是立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