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司徒誠執著地問她，一副沒有得到回答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程婉之嘆了嘆氣，坦言道：「我不明白，不知道怎麼回答你。」
他不相信，哪有人連自己的心意都弄不明白的，肯定是在騙他。
「我看你分明是心裡有鬼，你總是這麼彆扭，明明喜歡我，卻總是不敢承認，就算我問你，你也是打馬虎眼，糊弄過去。」司徒誠冷哼了一聲，有些不悅地說著。
「哪有？」程婉之弱弱地反駁，很是無力。
「看，你自己都不相信。」
「你喝多了，聽話，閉上眼睛歇一會兒。」
司徒誠真的沒再繼續說，但是臉上露出了受傷的表情，如同受傷的小白兔，樣子十分可憐。
看到這樣的他，程婉之不由得心軟了，想要掙扎解釋一下：「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話說一半被他打斷了，他鬱悶地說：「行了，什麼都不用說了。」
然後他冷哼一聲扭過頭去，對著窗外閉上眼睛，不再看她。
她懊惱地望了眼他的後腦勺，程婉之啊程婉之，有出息點吧。
她開始在心裡反思，自己對司徒誠，到底是不是愛？還是說，只是一時衝動而已？
老實說，最近她和司徒誠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多，他們之間的關係的確不錯，上次去旅遊時兩人也發生了很多璦昧的事情，甚至差點再次發生了實質關係，但是因為自己的彆扭，他當時顯然有點失望。
她碰了碰嘴唇，突然想起剛才他給自己的吻，久久纏綿，不由得回味起來，那時他完全圍住了自己，自己的臉龐被他的氣息環繞，痒痒的讓人心動，差點沉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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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她害怕在大庭廣眾之下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她也許會和他擁吻更久。
那是愛嗎？她問自己。
回首過去，她自從與他結婚以來，一直沒仔細想過感情的事情，反正兩人結了婚，便覺得做那些也沒什麼。
若真談起感情來，自己難道真的愛上了司徒誠？
她又轉頭看他，眼裡滿是愛意而不自知。
她是真的不確定，輕易回答他的問題，怕因此傷害了自己，也傷害他。
車子駛在路上，四周安靜的只能聽見車子的聲音，可是程婉之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異常的響亮，並且速度加快。
過了一會，兩人一起回到家，司徒誠身材高大，又還沒清醒，程婉之費力把他從車上扶回卧室。
不過司徒誠其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程婉之扶他躺下時，他順勢拉倒了她。
程婉之直直地倒在了他身上，兩人的臉幾乎要貼上了。
意識到這一點，程婉之再一次紅了臉，紅的像熟透了的紅蘋果，她掙扎著想要起身。
他伸手勾住她的脖子，不讓她站起來。
她只好將雙手放在他身體兩側，用力支撐自己不貼上他。
兩人的視線正好對上。
她過於害羞，又無法逃脫，嘴裡隨便蹦出了話：「原來你沒睡著啊。」
「嗯。」他靜靜地望著她，深情而專心，「你的臉又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