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蘇還沒來得及說話，耳邊就是一聲冷到極點的低喝，「還不滾！」
保安眨眼走得乾乾淨淨，生怕自己不小心被莫總懷裡那個女人碰了一下，他們就死無葬身之地。
「你抓的我很疼。」她骨架小，手腕更是看著只有一點，落在男人手掌內，像是隨時能捏斷似的。
見他不放，季流蘇補充一句，充滿歉意，「剛才冒犯你的保安了，對不起！」
這麼禮貌的一句，讓他臉上頓時陰得能下雨。
「凌靳哥哥。」季初雪走上前，「女孩子經不起你這麼大力氣，你先鬆手，有話好好說。」
季初雪的話落音之後，莫凌靳才鬆了手。
她看在眼裡，很快將手收回來，看向眼前這個對自己充滿關心的女人，她臉上的關切讓人找不出任何可挑剔的。
「流蘇，你怎麼樣？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季初雪關心的問。
季流蘇搖頭，揚起一點笑，「沒事。謝謝你讓莫先生鬆手。」
高明看著莫凌靳敷著一層霜的臉，首先自首，「莫總，是我剛才讓保安攔在門口的，不然流蘇小姐會跑出去。」
莫凌靳看向瑟瑟發抖的兩個秘書，「你喊一聲他們就能這麼快上來？是飛上來的？」
剛才打電話的秘書終於抵不住壓力，「莫總，是我喊保安上來的。我不知道這位小姐跟您認識，她也沒有預約，又不肯走。」
季流蘇揉著手腕，想想人家秘書也沒錯，是她不要臉的背著戶口本跑過來。
「她說得沒錯，我確實沒預約，頂多是誤會我不肯走，讓人上來請我下去，其實我是打算走的。」她心平氣和的語氣，像什麼也沒發生一般，「講道理，她的工作上是沒問題的，是我以為謝總還沒走。」
高明對季流蘇剛才到現在的反應看得目瞪口呆，季小姐你剛才不是這個反應啊！
莫凌靳臉色更陰沉了一點，薄唇抿出的鋒銳線條讓人不寒而慄。
秘書低著頭，「莫總，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想過要不要撥內線問您，可是我怕這點小事騷擾到您，畢竟……」
畢竟，如果每個女人來找他，她都一一去問，莫總每天就不用工作了。
「這麼說起來你確實沒錯。」莫凌靳抬了抬眼皮，聲音透不出情緒的冷冽無溫，「但她們兩個都沒預約，為什麼另一個你要打電話來騷擾我？」
季初雪端得好好的表情，被他一句騷擾說得再次有點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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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支支吾吾的說，「我，我看到是季初雪小姐……大家都說，她是您未婚妻……所以……」
如果不是因為沒百分之百確定，她可能電話都不打就放進去，還能賣季初雪一個人情。
女人都喜歡享受這種特權。
莫凌靳冷嗤的一笑，「我怎麼不知道我有未婚妻？高明，這裡需要一個自以為誰是上司未婚妻，就擅自決定給誰開綠燈的秘書嗎？」
高明扶了扶眼鏡，「我會聯繫一下人事，處理相關調職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