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楚楚心下一痛,那種無力感蔓延全身。
她比誰都怕死,可是卻什麼都做不了。
千言萬語只說了一個字。
「好。」
然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保姆在出去之後,進了一個房間。
許帆玩轉着手裏新進的槍,坐在沙發上,看到她進來,嘴角滑過一絲玩味。
「怎麼,她同意了?」
保姆頭低低的:「可能剛開始是不相信的,後來我跪下去的時候她同意了。」
「這樣啊,那,有沒有問你丈夫為什麼被我這樣懲罰呢?」
「沒有。」
「她有沒有問我的事情?」
半響,許帆放下槍,淡淡出聲。
保姆一時間有些語塞,頓了頓,決定鋌而走險。
「問了,問了很多次了。」
「哦,比如呢?」
「安小姐問我許先生您喜歡吃什麼,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問了很多,但我只說了個大概,並沒有透露出您的私隱。」
許帆聽到這,輕輕敲了敲桌面,那規律的聲音讓保姆臉色發白。
「沒騙我?」
保姆連忙搖搖頭,把頭低的更低。
「別玩花樣,你知道,你的丈夫沒了,我還可以動你的兒子,你的女兒,我最喜歡折磨小孩子了,看到他們哭,我就開心,明白了?」
「明白了。」
三個字,無奈的三個字。
經過長長的走廊,安楚楚一直跟在保姆身後,一句話也沒說。
看着保姆瘦弱的背影,她發現自己是怎麼也開不了口。
愧疚幾乎淹沒了全身。
她狠狠給自己打了幾巴掌。
保姆聽到聲音,回過頭,嚇了一跳,待看到她雪白臉上的手指印時,也愣住了。
她沒想到安楚楚會下手那麼重。
「安小姐,你這是……」
「對不起。」
保姆看着她。
「我一直知道的,我和我的丈夫一定會死的,不過是早晚而已。」
「不過這樣死總比惹怒先生好,因為如果惹怒先……」
「在聊什麼?」
一道陰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許帆的笑容乾淨利落,先是冷冷看了一眼保姆,被看的那人低着頭,完全不敢吱聲,臉色白的像鬼。
安楚楚忍不住在心裏罵他,怎麼和鬼似得,走路沒半點聲音?
她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強迫自己不能惹怒這個男人,否則對她沒有一點好處。
許帆走過來,他本就長的好看,膚色白凈均勻,五官精緻陰柔,只是莫名帶了點陰暗感。
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見她沒躲,忍不住笑了。
「今天怎麼這麼乖?」
安楚楚對於他的觸碰有一種深入骨髓的厭惡感,見他伸手過來,原本打算躲開,可是思考幾秒,她卻是動都沒動。
修長白哲的手指緩緩下滑,直到她漂亮的蝴蝶骨。
「你先下去吧。」
「可是先生,安小姐還沒有檢查身體……」
「滾下去。」
聲音冷了幾分。
保姆抱歉的看了眼安楚楚,扭頭下去了。
人一離開,許帆的手便不規矩了起來,靈活的滑到,她裙子身後。
「我想試一下你的味道,如何?」
安楚楚極為厭惡的看了他一眼,那是一種連遮擋也擋不住的情緒,完全爆發出來。
「我還沒碰過懷孕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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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會很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