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說,不如做

發佈時間: 2023-10-02 15: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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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0章說,不如做

 這樣的場景似乎之前也有過,喬瑾夏定定的看著他的身影,一股心酸爬滿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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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經的多少日子裏,她期盼著這樣的日子,多麼希望這個男人能回家,哪怕回家看她一眼也好啊,可他沒有。

 如今躺在這裡,她竟然從這個身影上看出一絲寂寥的感覺。

 她又在心疼他!

 喬瑾夏狠狠的握緊拳頭,用力將纏繞著他的思緒趕走,隨即邁起步子下樓。

 在經過他身邊時,到底沒忍住,她伸手拿起沙發上的毯子,蓋在了他的身上,就在轉身時,她的手腕被人抓住,低頭,便對上他那佈滿紅血絲的眼睛。

 傅辰燁沙啞著聲音說:“你要走?”

 喬瑾夏道:“我不走留在這裡做什麼?”

 傅辰燁望了一眼身上的毛毯,說:“這裡是你家,你以後可以住到這裡來。”

 喬瑾夏唇角輕挽,“嚴先生幫我安排有住的地方。”

 傅辰燁的手猛然一沉,心臟位置像是誰拿剪刀在裡面亂剪一氣,疼的他想吐。

 他說:“住飯店終歸沒有住家裡感覺好。”

 “對我來說沒什麼分別。”

 這個欠揍的女人不跟他爭鋒相對會死嗎?

 傅辰燁壓下胃裡的難受,霸道的說:“我說住這裡就住這裡,這裡是你家,你不回來住,你讓誰住?”

 喬瑾夏眉頭一挑,嘴角揚起一抹笑臉,說:“讓我住這裡好方便你偷情?”

 傅辰燁差點氣吐血。

 喬瑾夏趁機甩開傅辰燁的手,說:“別忘了你是已婚人士,最基本的倫理道德還是要遵守的。”

 “喬瑾夏!”傅辰燁煩躁的說,這個女人要他說多少遍她才肯相信?

 他早就不愛江美穗了,早就不愛了!

 自從他碰過她的身體之後,他根本就沒碰過江美穗,每次見江美穗他都心浮氣躁,他怎麼可能碰她?

 偏偏這個笨女人不知道!

 他覺得心好累,被氣的。

 喬瑾夏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他說話,面色有些不悅道:“沒話說我走了,嚴先生在等我。”

 下一秒,她的腰部出現一隻大手,隨之,一抹冰涼的溫軟撬開她的牙關,帶著烟草氣息,跟她的糾纏在一起。

 喬瑾夏想都沒想的抬腿要去踢他,被他給頂住,“傅辰燁,唔——”

 剛說出他的名字,嘴重新給堵上。

 喬瑾夏憤怒不已,這個可惡的男人,把她當什麼了?不知道自己是已婚男人嗎?

 或許是她太過用力,兩個人雙雙摔倒在沙發上。

 喬瑾夏正好壓上傅辰燁的胸口,從他嘴裡溢出一道輕哼,然而卻捨不得鬆開。

 喬瑾夏怒瞪著傅辰燁說:“你打疫苗了沒有啊,有沒有狂犬病啊?!萬一傳染了怎麼辦?”

 聽到她嘴裡說的話,傅辰燁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一股揪心的疼痛’親’襲著他,同時也激發了他的怒氣。

 這三年來,他不是活在找她的路上就是活在即將去找她的路上,而她,該死的,可曾想過他?

 嫉妒,在他心尖上躥下跳,密密麻麻的疼痛佈滿他身體裏,他覺得五臟六肺都跟著破碎了。

 “你到底怎麼才肯放開我?”

 “不放!”

 他目光猩紅,緊緊的箍住喬瑾夏不放開。

 “我放開你,你是不是又要跑了?我知道,我在你眼中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人,儘管我想著要改變,但那種觀念早已經根深蒂固,我沒想取得你原諒,我只想,只想盡我力所能及的補償你。”傅辰燁停頓一下,才說:“讓我遠遠的看著你,哪怕不說話,就讓我看著你,不好嗎?”

 喬瑾夏定定的看著他,竟然沒有從他臉上閱讀出一毫說謊的痕迹。

 她心尖猛然一扯,好容易結疤的傷口又被撕裂,疼痛,讓她說出狠話。

 “我不會接受你的任何補償,永遠不會!”喬瑾夏忍住鈍痛,一字一頓的說:“從我的孩子丟了之後,我就恨上你了,是你,是你讓我體會到什麼叫做深入骨髓的痛!

 傅辰燁,你知道嗎?當那冰冷的儀器穿過我的身體進入子宮,强行夾那個本身跟我融為血肉的胎兒的胚囊時,你可知道我有多麼痛?

 那時候我幻想著,只要我生下那個孩子,我就能跟你白頭到老,幸福一生,可是後來……..你的無情殺死了我的孩子,是你,你才是兇手!”

 喬瑾夏一吐為快,也不管這話傷不傷人,全部砸在了傅辰燁的身上。

 一股腥甜再次湧入喉嚨,傅辰燁用力壓下那股子感覺,定定的看著喬瑾夏。

 她疼的時候,他又可曾好受?

 當年他去醫院找醫生問過之後,他就無法原諒自己,所以,這幾年他拼命的敗壞著自己的身體,就是為了跟她感同身受,好讓他也能體會到那種切膚的痛!

 “夏夏,對不起。”傅辰燁眸底劃過一道黯然,他知道,這輩子他或許都彌補不了喬瑾◎夏了。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喬瑾夏氣的朝他大吼一句:“你的對不起給別人吧,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永遠不會!!!”

 “既然如此,那你當年為什麼要幫我?”傅辰燁步步緊逼道,“你都已經走了,卻還為我拉來贊助,你這不是愛我是什麼?你看著我貧困潦倒不是很好嗎?這樣不就是報仇了?!”

 “夏夏,承認吧,你心裡一直愛著我。”說完,他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如饑似渴的吻了上去。

 或許是他的話太過武斷,以至於喬瑾夏楞在那裡,竟然忘記反抗。

 當年她為什麼要幫他呢?

 從她認識傅辰燁的時候,他就在光芒萬丈的活著,所以看見他有難,她竟於心不忍,或許她潛意識裏認為,這個人就應該這樣,所以她不希望他有任何閃失。

 她真傻。

 明知道他帶給她只有無盡的傷痛,可是她就忍不住。

 當時嚴先生問過她,問她做這一切值得嗎?

 她是怎麼回答的呢?

 她說值。

 她曾經那麼用心,那麼用心的愛了他十年,如今要走,算是對過去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吧。

 只願此生,不復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