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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婉籬攥緊拳頭，語氣不甘心，“你當時簽約我，是陳天亦要求的？”
望著慕婉籬憤怒又充滿期待的眼神，秦思瑤知道慕婉籬只是要一個答案。
“是。”秦思瑤怕慕婉籬生氣，飛快說，“是陳天亦拜託的。這幾次相處，就算沒有陳天亦，我也會簽下你。”
“耍人有意思嗎？”慕婉籬指甲深陷掌心，她是真心把秦思瑤當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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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婉籬。”秦思瑤沒有回避這個問題，“我沒有想耍你，很抱歉我欺騙你。”欺騙就是欺騙，第一次接近目的確實不單純。
秦思瑤一臉正色，“我只問一句，我們還是朋友嗎？”
慕婉籬很烦乱，她應該恨死秦思瑤才對。可第一次為她出頭是秦思瑤。
“我不知道。”
聽著慕婉籬壓抑的話。秦思瑤握住慕婉籬的手，“婉婉，我是我，陳天亦是陳天亦。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我和陳天亦的事情，你瞭解多少。”慕婉籬聲音沙啞，目光有些閃躲。
秦思瑤如實回答，“瞭解不多。”可以說不瞭解。
陳天亦從來沒告訴她，慕婉籬更不會主動說。
慕婉籬看起來鬆口氣，“算了，去見陳海棠吧。”她有話和陳海棠說。
“好。”秦思瑤打算放開慕婉籬，就被慕婉籬攥緊手指。
“開車。”慕婉籬語氣不痛快，握著秦思瑤的手發洩。
秦思瑤忍俊不禁回答，“好！”只要慕婉籬心裡能痛快一些。
慕婉籬看向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沒事的！你和陳天亦的事，秦思瑤還不清楚，她不會瞧不起你的。
陳海棠在自己私人別墅，秦思瑤有備用鑰匙。
“她還沒醒。”秦思瑤笑著說，“我去做點飯，你先休息一會。”
慕婉籬點點頭，放開秦思瑤拘謹坐在沙發上，她對陳海棠的心情也很微妙。
陳海棠是所有年輕演員的楷模，是所有年輕演員學習的榜樣。
秦思瑤做飯很快，熬一些米粥。上去叫陳海棠起床。
陳海棠穿著吊帶裙，躺在床上一股說不出來的慵懶。
可惜秦思瑤欣賞太多，已經有抵抗力。上前捏住陳海棠臉頰，“醒醒。”
陳海棠這才配合睜開眼睛，哈欠連天打招呼，“瑤瑤來了。”
“還有慕婉籬。”秦思瑤放開她，“飯做好了，下來吃一點。”
話音剛落。陳海棠纏上秦思瑤纖細腰身，“瑤瑤這麼賢慧，給我當妻子吧。”
“你和陳二哥xin別換一下，我會考慮。”秦思瑤皮笑肉不笑，“順便踹了江承宇，這樣說你滿意嗎？”
陳海棠呲牙咧嘴笑了，“多少人想嫁我，你還不知足。”
“知道你真實面目，還敢嫁給你。”秦思瑤努努嘴，拉長音調，“我敬他是條漢子。”
“你夠了。”陳海棠挺起傲人的資本，“我去吃飯。”反正說不過秦思瑤。
慕婉籬聽見腳步聲，扭頭看過去。下秒眼前一花，鼻子下彌散幽香。
“你好啊。”陳海棠熱情擁抱慕婉籬，笑眯眯放開，“我是陳海棠。”
慕婉籬有些承受不了，望著近在咫尺的妖精，口舌有些發幹，“放開。”
陳海棠一手攬著慕婉籬肩膀，彷彿沒聽見她說什麼，“慕婉籬？我叫你婉婉吧，你太瘦了。”二哥抱著會不舒服。
就在慕婉籬動手時候。秦思瑤拽開陳海棠，“人家要你放開，你裝什麼傻。”
“吃醋了。”陳海棠挑起秦思瑤下巴，“寶貝，我只調系你。”
“去吃飯。”秦思瑤推開沒正經的陳海棠，柔聲和慕婉籬解釋，“她私下就是這樣。”
陳海棠輕輕哼笑兩聲，邁著歡樂步伐去廚房吃飯。
“她和電視不一樣。”慕婉籬心跳有些加快，現實更惹火。
“確實不一樣。”秦思瑤笑著吐槽，“每次看見電視上一本正經的陳海棠，我都忍不住懷疑，這厮沒事吧？”
“當然沒事。”陳海棠風情聲音傳出來，“我粉絲太多，臭毛病會教壞小孩的。”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摟摟抱抱的確是臭毛病，慕婉籬心中腹誹，望著陳海棠掃來的視線，聲音冷下來，“你不應該扯上秦思瑤。”
“為什麼不能？”陳海棠反問，“瑤瑤又不生氣。”
“秦思瑤不是這個圈子。”慕婉籬覺得這圈子太髒，網絡暴力也太多。
陳海棠笑容嫵妹，“慕婉籬，秦思瑤是我老闆。我不希望我的老闆，是個低調的人。”
陳天亦高調嗎？慕婉籬眼神質問，“秦思瑤可以當幕後老闆。”
“好了。”沉默許久的秦思瑤出聲打斷，不要因為她吵起來。
陳海棠動人笑了，慕婉籬關心秦思瑤卻不瞭解她。
她的瑤瑤有大本事，註定要走到人前，受萬人膜拜。
慕婉籬看著只笑不語的陳海棠，心裡湧起一團怒火，這個樣子的陳海棠和陳天亦一模一樣。
好像自己最傻，他們運籌帷幄什麼都清楚。
“海棠，飯吃完了？”秦思瑤岔開話題，連忙給陳海棠使眼色。
陳海棠努努嘴，“我一個人吃太寂寞，你們陪我一起吃吧。”
慕婉籬漠然坐在椅子上沒動彈。秦思瑤一攤手，“自己吃吧，我在家吃了。”
“江承宇做的飯好吃嗎？”陳海棠笑著問，“以後來找我，為我空下肚子。”
“江承宇做飯更好吃。”秦思瑤沒有反駁，輕抬下巴指著廚房，“粥要凉了。”凉了不好吃。
陳海棠頓覺沒趣砸吧嘴，“走了，我自己吃飯去。”
“你和陳海棠認識多久？”慕婉籬壓抑聲音從秦思瑤背後響起。
秦思瑤回頭看向慕婉籬，如實回答，“二十年吧。”
這麼久？怪不得陳海棠不介意和秦思瑤傳緋聞，“她瞭解你。”
秦思瑤坐在慕婉籬身邊，“瞭解我，未必有你體貼我。”
“你說這話，不怕她聽見生氣嗎？”慕婉籬反問，陳海棠一定能聽見。
“海棠知道我要什麼。這個過程很難熬，所以你體貼我。”秦思瑤太瞭解慕婉籬心中所想。
陳海棠是陳家女兒，有陳天亦保駕護航。再加上自身實力過强，在娛樂圈一路順遂大紅大紫。但慕婉籬不是，她被娛樂圈排擠，知道有多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