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西被綁著雙手雙腳扔在沙發上,沙發的另一邊,娜娜在弄她的指甲,陳開坐在對面盯著她們。
陳開時不時看一眼手錶,眉頭緊鎖,神情十分不耐煩。
宋婉清去找顧衍之談判了,陳開覺得自己好像有什麼地方疏忽了,怎麼就聽那個蠢女人在這乾等著呢?
不過,視線掃到蜷成一團好像生病了的駱西,陳開又覺得自己大概是想太多了。
畢竟只要這個丫頭在,他們就有籌碼。
據說宋禹年和顧衍之都看重這丫頭,他們應該不會報警。
更何況警察已經在滿世界抓他,他可是手上沾了人命的人,陳開也想不出自己除了聽宋婉清的話還能怎樣。
想到這他就煩躁,早知道當初從那些人手上逃走後就不該回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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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好了,錢沒弄到不說,手上又多了一條人命。
陳開心裡不由煩躁起來。
宋婉清畢竟是宋家的人,宋禹年總不能真的拿親侄女怎麼樣。陳開又後悔起來,不該讓宋婉清一個人去,那個女人肯定只想著她自己,不管別人死活。
陳開煩躁的換了一條腿,心裡越來越煩躁。
躲了這麼多年,他心裡隱隱有點感覺,這一次怕是要完。
對面的娜娜舉著一雙雪白的小手看了看,很滿意。
娜娜長得還是很好的,畢竟跟著宋婉清的,除了虛榮勢力,臉蛋身材都不錯。
她穿了一件背心,下面是一條熱褲。
白花花的四肢就那麼在陳開眼前晃來晃去。
陳開的眼神漸漸火熱起來,心裡的煩躁慢慢就變得不可控制,急需一個出口發泄出來。
駱西他是不敢碰的,再說那丫頭那會兒吐他一身,現在蒼白著一張小臉手軟腳軟的,看著就跟一碰就要掛似的。
這可是他們活命的籌碼,不能動,也碰不得。
陳開站起來,朝著娜娜走了過去。
娜娜防備地看了他一眼,眼中滿是厭惡,「幹什麼?」
「陪我玩一會兒。」陳開說,手上則直接解開了皮帶。
他這動作實在太直白,就是傻子都看得出來他想幹什麼。
「你腦子進水了吧,這個時候鬧?」
陳開已經走到娜娜跟前,嗤笑一聲:「那個女人肯定不會這麼快。」
娜娜直接跳起來,氣得臉都紅了:「那我也不會陪你玩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什麼東西……」
啪的一聲,陳開直接甩了娜娜一耳光。
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那絕對不是女人之間甩耳光能比的,並且陳開存了震住娜娜的心思,下了狠手。
娜娜只覺半邊臉都麻木了,耳朵里嗡嗡直響,腦子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般,捂著臉有些恐懼的看著陳開。
陳開從小在社會上混,別的本事沒有,怎麼降服一個女人還是能辦到的。
「老實點了,伺候舒坦了爺就放過你。」陳開直接推了一把。
娜娜被推到在沙發上。
她回過神,發瘋一樣掙扎著怒罵著。
陳開直接騎在她身上,照著她的頭又是兩巴掌。
娜娜被打懵了,只是恐懼支配著她的身體不斷掙扎,完全沒有章法。
駱西目瞪口呆的看著沙發那頭髮生的一切,完全不明白陳開為什麼突然就發情了。
她看見陳開幾下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胃裡又開始翻騰了。
「滾開,你這個畜生。」
「別碰我。」
「滾啊,該死的。」
「救命啊,畜生,別碰我。」
娜娜尖叫著,一雙腿亂踢。
嘶啦一聲,陳開撕了她身上的背心。
駱西又害怕又著急,娜娜雖然可惡,可是讓她眼睜睜看著一個女人在她面前被欺負,那她完全做不到。
因為經歷過那種恐懼和絕望,所以駱西完全能夠理解娜娜此時的痛苦。
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被欺負,這個社會對女人的惡意又太多。
娜娜哭了,哭得凄慘無比。
駱西在茶几上掃了掃,看到一個比較厚實的正方形煙灰缸。
可是她的雙手被綁在身後。
「滾開……不要……」
陳開趴在娜娜身上,一手摁著娜娜的雙手,一手忙著去脫娜娜的短褲。
駱西把自己蜷成了一團,她想起以前在視頻上看得一個動作,就是把反綁著的雙手從屁股下面解脫出來。
以前因為覺得好玩她還專門試過,她從小跳舞,身體十分柔軟。
只是這一年來發生了太多事都沒有繼續練功了,不過她試了試,發現自己還能辦到。
娜娜的短褲很緊身,陳開廢了老大的勁才脫下來,只是他剛撲到娜娜身上,砰的一聲,街頭腦袋猛地一震鑽心的劇痛,彷彿被人重重敲了一下。
他想看看是誰下的黑手,只是不等他轉頭,眼前一黑,陳開直接倒在了娜娜身上。
「啊!!」
「……啊!!」
先叫的是駱西。
后叫的是娜娜。
有血順著陳開的頭流進娜娜的脖子里,嚇得她放聲尖叫。
宋禹年和警方衝進來,看到的就是他的小妻子被綁著雙手雙腳,手裡拿著一個沾血的煙灰缸,正魂不附體地傻愣愣地看著地上的光著身體生死不明的男人。
沙發的一角,娜娜縮成了一團,抱著膝蓋一邊哭一邊瑟瑟發抖。她身上布滿了青痕,衣不蔽體,發生了什麼事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
屋子裡一下子衝進來這麼多人,駱西和娜娜都沒任何反應。
宋禹年沉著臉,示意警方小聲一些。
他的小妻子明顯不對。
宋禹年小心上前,生怕嚇到駱西,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寶……」
「啊~~」駱西舉著煙灰缸就砸過來了,幸好宋禹年反應夠快,否則腦袋肯定開花。
「是我。」宋禹年一把抱住她,輕輕在她背上拍:「別怕,我回來了,我回來了,別怕。」
駱西這會兒還沒回神,只覺自己被一個陌生的懷抱抱著,身體有開始劇烈的抖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
「西西?」這下是真不對了,宋禹年捧著駱西的臉,發現駱西雙眼沒有聚焦,瞳孔是渙散的,心裡頓時一慌。
「西西,是我,小叔。」
「寶,寶,你看著我。」
駱西還在掙扎,她聽不見看不見,只是害怕被人抱著,尤其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放開我,放開,小叔……救我……小叔……」眼淚從那雙無神的眼睛里湧出來,宋禹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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